陳長生淡然一笑,微微扭動腰肢,擺出一副嬌柔女孩的姿勢。
隨後他搖身一變,竟陡然化作一名閉月羞花般的妙齡少女。
這少女的模樣不是彆人,正是族長的親孫女陳問雨。
陳長生從陳喜年手裡要來的【黃品丹寶·換形麵】終於派上用場。
他化身陳問雨,正式開始布局此次的殺豬盤!
陳長生沒有閒工夫把精力打到彆人身上,他選擇的獵物自然是陳武城無疑。
看著身上穿戴的錦繡裙袍,陳問雨眉眼舒展,擺出了一副嬌豔欲滴的秋花模樣。
胸前微微隆起的兩團曲線,是那麼的嬌小柔軟,這是女孩青春的象征。
陳問雨隻是稍稍瞥了一眼,並沒有伸手去捏。
借助換形麵,陳長生不僅偽裝成了陳問雨的模樣,就連女孩特有的生理結構也如假包換。
此刻哪怕是低階築基修士在此,也斷然不會發現端倪。
茫茫人海,想要找一個陳武城並不容易。
但好在此前二人爭奪商品時,陳長生就已經悄悄在陳武城身上種下了靈力標記。
這靈力標記沒有威力,隻是一個單純的位置標注。
陳長生本意是想借此標注避開陳武城,以免給自己徒增麻煩。
這下看來還多虧了這枚靈力標記。
此時的陳武城正因為連連吃癟而心生鬱悶,正忙著借酒澆愁大夢一場呢!
這無疑是便捷了殺豬盤計劃的開展!
陳問雨一步一顰,蹦蹦跳跳地來到餐桌旁邊。
看著已經快要不省人事的陳武城,少女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妖豔的弧度。
她玉指輕佻地拂過陳武城臉蛋,隨後繼續向下摸索。
下巴、鎖骨、臂膀、胸膛
稚嫩的玉手好似一條順滑的小魚,它遊過陳武城全身,瞬間點燃了少年心口的乾柴烈火。
陳武城已經喝醉了,他根本沒有認出麵前之人是誰。
支撐他行動的完全是人類基因中的本能。
陳武城動作粗魯,一把將陳問雨抱在懷裡,伸出手臂穿過女孩腿彎,將她徑直抱了起來。
縱使陳問雨如何反抗,陳武城也絲毫沒有停歇。
此刻的少年早已喪失了身為人類的謙遜儒雅,取而代之的則是蓬勃迸發的原始野性。
陳武城一腳踹開客棧的房門,大步流星地來到床榻前,一把將懷中美人扔到床上。
陳問雨吃痛,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可這聲輕哼非但沒有讓陳武城就此作罷,反倒是助長了他的野性。
陳武城兼顧體修,這就導致他僅有十六歲便身形魁梧。
一米八的大高個外加一身瓷實的腱子肉,看起來真有幾分架勢。
陳問雨緊抱雙膝蜷縮在床上,此刻的女孩因為驚嚇早已淚眼婆娑。
粉黛的俏臉在晶瑩淚珠的加持下反倒更顯柔美,給人一種憐香惜玉的感覺。
可陳武城卻不懂什麼憐香惜玉。
此刻的他隻感覺胸口有一團熾熱的火焰在燃燒,他的心越跳越快,仿佛隻有麵前的女孩可以讓他重回冷靜。
於是他大手一揮徑直撐爆外衣,當即開始撕扯陳問雨的衣裙。
陳武城麵露淫色眉目含春,整個人也被這股邪火操控。
至於此時的陳問雨呢?
女孩的淚淒淒地流著,柔順整潔的秀發也變得雜亂無章。
名貴豔麗的裙袍因為撕扯而逐漸潰爛。
久而久之,陳問雨身上便隻剩一件乾淨的褻衣。
如墨的青絲披散下來,遮擋了那一抹若隱若現的春光。
女孩胸前的起伏雖然不大,但也絕對不是可以供人欣賞的玉器。
陳問雨哭了,哭的梨花帶雨、悲泣交加。
她雙手環胸,拚儘全力捂住胸前那一抹隱晦,可是在身形高大的陳武城麵前又如何能做到呢?
女孩的身體是純粹的,是乾淨的,是不容褻瀆的。
可是此刻卻在陳武城的淫威下顯露無遺。
這是一種屈辱,是至死不休的屈辱
“嗚嗚救命啊!誰能來救救我嗚嗚”
陳問雨的求救就是點燃炸藥的最後一團火焰。
陳武城嘴角輕揚,舌尖瘋狂舔舐,怒不可遏地掰開對方雙腿準備行動。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一聲轟隆巨響將陳武城的春宵一夢徹底打破。
隻見房門被人踹開,數十名舉著鋤頭釘耙的男女蜂擁而至地闖進屋內,怒目圓睜地盯著陳武城。
他們言語犀利,話語中儘顯刁鑽刻薄。
“看看看看!這就是陳家的天才?光天化日之下對族妹用強?”
“畜生啊!這就是畜生中的畜生!”
“快把他抓起來!”
“禽獸不如的東西!”
“”
周圍千夫所指,群情激憤。
僅僅一刻,陳武城瞬間清醒。
他難以置信地環視左右,地上是他撕壞的衣衫裙袍,身後是虎視眈眈的目擊證人,身前是淚眼婆娑的淒慘女孩。
他懵了!
尤其是當他看清女孩樣貌之時,陳武城再也堅持不住了。
無儘的恐懼與悔恨瞬間將他吞噬,陳武城顫抖著身子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朝著陳問雨和各位目擊證人連連磕頭。
陳武城淚流滿地,口中還不停重複著求饒的話語。
“求求你們了!千萬不能鬨到族裡!求求你們了!”
這是陳武城最後的機會,如果他把握不住,迎接他的就是必死無疑。
倘若今天這女孩是彆人,就算鬨大族內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偏偏陳問雨是族長最疼愛的孫女。
族長本就對強橫的“武”字脈深感不滿,早就想找機會收拾“武”字脈。
若是陳武城對陳問雨用強這件事傳進族裡,那不正是族長收拾“武”字脈的正當理由嗎?
到時候彆說陳武城小命不保,就連整個“武”字脈都要深受重傷。
因此陳武城必須堵住悠悠眾口。
按照陳武城原來的打算:
若是目擊者人數較少,他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目擊證人殺了。
可是如今目擊者人數太多,他隻能退而求其次選擇求饒。
“問雨妹妹,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陳武城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乞求著。
陳問雨蜷縮在床榻上,用被褥裹住身子,用滿是哭腔的聲音詢問道:
“給你一個機會?你忘了自己剛才是怎麼對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