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女配一心求死,反被瘋批強製 > 第15章 瘋批重欲質子x受寵驕縱公主(15)

第15章 瘋批重欲質子x受寵驕縱公主(1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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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脂玉般的玉石堆砌著池底和池壁,像朵盛開的海棠花。

泉水從池底的龍口中湧出,發出潺潺的聲響,層層霧氣氤氳,模糊視線。

舒窈赤足踏進玉池,濺起的水珠滾落在池壁鑲嵌的東珠上,折射出細碎光暈。

侍女們挽著花籃,將玫瑰花瓣儘數灑進池內,濃鬱的玫瑰花香充斥著整個房間。

“這個力度可還合適?”

挽桃輕輕按壓著舒窈的太陽穴。

“甚好。”

舒窈倚著赤壁,溫熱的池水令她渾身發軟,乏累一掃而空。

困意席卷而來,她趴在池壁上,輕輕閉上眼睛。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如瀑長發黏在雪色後背,洗淨胭脂的一張臉,倒顯得愈發美麗,毫無攻擊性。

屋頂,身姿矯健的黑衣人,無意間撞見這一幕,頓時呼吸停滯。

他很快反應過來,扭頭閉上眼睛,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暴露了此刻的不平靜。

荒謬。

他原是探查宮內各處的情況,居然撞上這個惡毒的女人沐浴。

沈京牧按住胸口,當即便想離開。

“公主,風領送來了。”

這句話使得沈京牧停下腳步,他趴在屋頂,死死盯著挽桃手中捧著的風領。

饒是刻意忽略,視線仍舊止不住往屏風後麵瞟。

沈京牧艱澀地咽下頸間的口水,胸腔震得生疼。

浪蕩的女人。

沐浴就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宮女守著,不怕被人看?

舒窈離開水池,挽桃立刻送上裹身巾帕。

“按照公主的吩咐,挑選的皮子毛色與那隻畜生一模一樣,不會讓人發現端倪。”

沈京牧愣住,不明白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難不成,她並沒有殺那隻狼犬?

那為何要營造出殺了它的錯覺,還費心費力尋來一張一模一樣的風領。

舒窈撫摸著狼毛風領,黑白相間的毛色很好找,就算是昭陽,隻怕也分辨不出。

“做得不錯。”

換好衣裙後,挽桃替舒窈圍上風領。

模糊的銅鏡,倒映出女人白皙的臉。

“這領子可太襯公主了。”

舒窈心裡高興,抓了把金瓜子賞給她。

有了這件風領,再去昭陽公主麵前刷一番存在感,誅犬劇情點應當就完成了。

她已經能想象到昭陽氣得麵紅耳赤的模樣。

舒窈難掩笑意,旁邊的挽桃看著,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屋頂上,沈京牧將女人這副神情儘收眼底。

不懷好意,居心叵測,偏偏少了從前的惡毒。

倒像是故意捉弄人的小孩似的。

太不對勁。

他記憶中的嘉寧公主,自私自利,視人命如草芥。

可是現在發現,這女人和傳聞似乎不一樣。

如果是這樣,那她第一次在壽宴上,是故意救自己麼?

失神之際,腳下瓦片鬆動。

啪!

碎裂的聲響頓時吸引了挽桃的注意。

“什麼人!”

她飛身跳上房梁,可房梁上除了掉瓦的大洞,不見任何人影。

“抓刺客!”

楚安帝派來的護衛立刻出動,四處搜查。

沈京牧摸黑回到章台宮,第一件事便是脫下夜行衣,換上自己平日穿的破舊衣裳。

“主子。”

岑墨岑硯同時趕回來,忙著彙報情況。

“後宮有人行刺,行動”

話音未落便發現自家主子臉紅得嚇人。

“主子,你的臉怎麼了,發熱了?”

說著,岑墨下意識抬手去探沈京牧的額頭。

沈京牧嫌惡避開,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岑硯無視他的愚蠢行為,拱手道:“我們的人打聽到,嘉寧公主沐浴時遇到刺客,現在到處都在搜查,隻能被迫趕回來。”

說起這事岑墨就來氣,謀劃了這麼多天,好不容易要實施了,結果碰上個不長眼的刺客。

“到底誰派的人?有沒有點腦子,刺殺誰不好,跑去刺殺花瓶公主?還是趁姑娘家洗澡的時候。”

“利索點一刀殺掉也就罷了,還替我們掃清了障礙,結果呢?人沒殺成,反倒打草驚蛇,我們再想行動可就難了。”

岑墨氣得牙癢癢,抱臂道:“我看啊,不是刺客,淫賊還差不多。”

岑硯默默聽著,餘光掃到沈京牧陰沉得能滴水的神色。

他暗道不好,忙推了推岑墨的胳膊。

“哎呀,彆推我。”

岑墨說得正起勁,恨不得將刺客拖出來大卸八塊。

“說的不對麼?那刺客殺了嘉寧公主,我還敬他是條漢子,現在?我呸!”

發泄完,他突然覺得氣氛有些瘮人,扭頭一看,岑硯不知何時跑到了離他最遠的角落。

??

岑墨頓感奇怪,再轉頭,對上沈京牧毫無溫度的眼神。

“主主子,您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他小聲嘀咕:“怪瘮人的。”

沈京牧輕舔牙尖,笑道:“你可知那刺客是誰?”

岑墨眼珠子轉了轉,下意識想說不知道,卻看到角落裡岑硯在給他使眼色。

他伸著手,不停指著沈京牧的方向。

岑墨先是疑惑,而後恍然大悟。

“主子您偷看嘉寧公主洗澡?!”

沒救了。

岑硯長歎口氣,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我錯了主子!輕點打!”

“嗷!彆打臉!”

是夜,章台宮內傳出小小的抽氣聲。

岑墨對著銅鏡上藥,疼得呲牙咧嘴。

“主子也太狠了,不就是說他偷看嘉寧公主洗澡嗎,把我打成這樣。”

“敢做不敢認。”

岑硯道:“你少說兩句吧,讓主子知道了又揍你一頓。”

他沒好氣地把桌上的藥往岑墨的方向推了一寸,“主子天之驕子,哪容你如此編排,在你眼裡他是這種人?”

豬腦子。

岑硯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說那些話。

主子偷看嘉寧公主洗澡?除非地水倒灌,天壁塌陷。

他最厭惡嘉寧公主,不止一次想把她清理乾淨,隻是苦於大業未成,須得臥薪嘗膽。

躲還來不及,上趕著偷看?

岑墨覺得自己很冤,堪比竇娥。

“我這是合理推測,你沒看到秋獵那天,主子看嘉寧公主的眼神嗎?反正不單純。”

哪是看仇人的眼神,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嘉寧公主美冠京城,主子對她有另類心思也正常。

還不讓人說。

未等岑硯回答,殿外突然傳來極輕極淺,踩踏在石子路上的腳步聲

“殿下,昭陽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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