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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一個專業的神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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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高樓間擠出幾道金線,灑在小區精致的綠化帶上,我穿著簡單的灰色衛衣和牛仔褲,背著個黑色雙肩包,站在徐篤偉發來的地址前。

這小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住的地兒,門口的保安亭跟個小型城堡似的,監控攝像頭轉來轉去,像是隨時準備抓拍可疑分子。

我暗自慶幸徐篤偉提前打了招呼,不然就我這隨意的打扮,怕是連第一道門都邁不進去。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抬手按下門鈴。清脆的“叮咚”聲剛響,門就“哢噠”一聲開了,徐篤偉那張滿是焦急的臉猛地出現在我麵前。

他的眼神像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寫滿了“救命”兩個大字,眼底的血絲清晰可見,像是好幾天沒合過眼。

他穿著件皺巴巴的白襯衫,袖子隨意挽到手肘,領口敞著,露出鎖骨上細密的汗珠,頭發也亂得像被風吹過的稻田,完全沒了之前高管的氣場。

“老卓,你可算來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急切,手緊緊抓著門框,指節都有些泛白,“快進來,玉珊她……她情況不對!”

我點點頭,探頭往裡一瞥,視線一下被沙發上的廖玉珊吸引住了。她的美貌簡直像一記重拳,直擊我的眼球。她穿著一件碎花裙,裙擺輕垂,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像是剛從田野裡摘下的茉莉花,清新又嬌嫩。

長發如瀑,柔順地披在肩頭,散發著淡淡的光澤,仿佛能當電影裡的瀑布特效用。可她的神情卻完全不搭,那雙大眼睛空洞得像沒信號的電視屏幕,毫無焦距,像是靈魂被抽走了一般。

她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雙手平放在膝蓋上,姿態僵硬得像個擺件,要不是胸口還在微微起伏,我還真會以為徐篤偉弄了個仿真機器人回家。

“那個……這是我請來的……”徐篤偉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已經一個箭步溜進房間,順手把門關上,動作快得像怕被人看見似的。

他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我這麼自來熟,但也沒多說,隻是皺著眉,眼神複雜地看向廖玉珊,嘴裡低聲嘀咕:“她剛才突然就這樣了,我問什麼都不答……”

我沒接他的話,站在房間中央,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調整自己的狀態。我知道,廖玉珊現在的狀況不是身體出了問題,而是精神被操控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自己。早在跨進門檻的那一刻,我的神識已經悄無聲息地鑽進了她的腦袋,像是探路的老鼠,迅速鎖定了她的意識核心。此刻,她就像一台被強製關機的電腦,表麵平靜,內裡卻被我暫時“凍結”住了。

為了讓這場戲演得更像回事,我突然睜開眼,食指“唰”地立起來,擺出一個不動明王印的姿勢——這是我昨天熬夜刷劇,從《我和僵屍有個約會》裡馬小玲的經典動作偷師來的。為了學這幾個手勢,我在鏡子前比劃了一個多小時,手都快抽筋了才記住。緊接著,我雙手翻飛,大金剛輪印、外獅子印一連串手勢甩出去,手指快得在空氣中拉出殘影,頗有幾分玄幻劇主角的氣勢。

最後,當我擺出日輪印時——這可是馬小玲召喚神龍的經典動作啊!我特意眯起眼睛,裝出一副“看我放大招”的嚴肅表情,嘴角微微上揚,像是真在施展什麼高深法術。

徐篤偉在旁邊看得一愣一愣的,估計腦子裡一堆問號,但他沒敢出聲,隻是眼神複雜地盯著我,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像是既期待又害怕。

我表麵上在“表演”,實際上神識早已深入廖玉珊的意識海。這感覺就像回到一棟熟悉的老房子,上次探查時留下的“腳印”還在,我輕車熟路地繞過那些混亂的情緒漩渦,直奔她的靈修中心記憶禁區。她的意識海比我想象中還要混亂,像一片被暴風雨肆虐過的海洋,記憶碎片漂浮在各處,像是被撕碎的紙片,隨意散落。

我集中精神,將神識凝聚成一把透明的手術刀,準備開始“動刀”。可剛一靠近她的記憶核心,腦海裡突然湧現出一幕幕詭異的畫麵——昏暗的房間,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異香,像是某種燃燒的草藥味,熏得人頭暈。一群穿著黑袍的人圍成一圈,嘴裡念著聽不懂的咒語,聲音低沉而詭異,像是從地底傳來的回響。中間的空地上,幾個人影正進行著某種儀式,導師站在最中央,赤裸著上身,皮膚上畫滿了奇怪的符號,眼神狂熱而扭曲,像是被什麼力量附身了一般。

而在導師周圍,是一群同樣沒有穿衣服的女教員和女信徒,她們的身體在昏暗的燈光下交錯,動作激烈而瘋狂,像是一場沒有秩序的狂歡。

女信徒們的長發披散,汗水和燈光交織成一種詭異的美感,她們的眼神迷離而狂熱,嘴裡發出低吟,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完全喪失了自我意識。導師的聲音在耳邊回蕩,低沉而充滿蠱惑:“釋放你們的靈魂,拋棄世俗的束縛,與神靈融為一體……”

這些畫麵衝擊力極強,哪怕我隻是通過神識窺探,也感到一陣強烈的壓迫感。尤其是那些女信徒們的狂熱表情,像是被抽空了靈魂,隻剩下對導師的絕對服從。

廖玉珊的記憶裡,她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赤裸著站在人群中,雙手高舉,眼神空洞,嘴裡不斷重複著導師的話語,身體隨著節奏晃動,像是被操控的木偶。她的意識裡滿是屈辱和迷茫,但又夾雜著一絲詭異的興奮,仿佛被某種力量洗腦,身體和心靈都不再屬於自己。

我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些記憶必須清除,否則廖玉珊永遠無法擺脫那個靈修中心的控製。我的神識化作手術刀,小心翼翼地避開她與徐篤偉的甜蜜片段——那些充滿愛意和溫馨的畫麵,像是她意識海中僅剩的幾盞燈火,我可不敢隨便碰觸。我的目標很明確,隻挑與邪教有關的部分“開刀”,尤其是那些儀式和導師的操控記憶。

可就在我觸碰到一段“靈修儀式”的記憶時,廖玉珊的意識海突然掀起一陣巨浪,像是要把我整個吞沒。我的腦海劇烈震蕩,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錘,差點被直接衝出她的意識。我猛地咬緊牙關,雙手在現實中不自覺地攥成拳,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額頭上冷汗直冒。這抵抗力比我想象中強太多了,可能是導師在她腦海裡設置了某種防禦機製,一旦外力入侵,就會觸發反擊。

“想擋我?沒門!”我在神識裡低吼一聲,硬生生穩住自己的意識,像是拔河一樣死死拽住那團記憶。我集中全部精神力,將神識凝聚成更鋒利的刀刃,一點點切割那段惡心的畫麵。記憶碎片被我強行剝離,化作無數光點消散,可每剝離一點,我的腦子就像被針紮一樣刺痛,像是精神力被生生撕裂了一般。

“再堅持一下……就差一點了……”我咬著牙,額頭上的汗水順著鼻梁滑下,滴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現實中,我的身體已經微微顫抖,手勢早就亂了套,哪裡還有剛才的“高人風範”。但我不敢停下,一旦鬆懈,這股巨浪很可能反撲,把我的神識徹底衝散,到時候彆說救人,我自己都得栽在這兒。

隨著記憶碎片被一點點清除,我感覺到廖玉珊的意識海逐漸平靜下來,那股狂暴的抵抗力也在減弱。

她的眉頭在現實中漸漸舒展開來,原本蒼白的臉頰泛起了一絲血色,像是從噩夢中掙脫了一般。我長舒一口氣,趁著這機會,迅速將所有與邪教相關的記憶徹底抹除,甚至連她對瑜伽的記憶也一並刪除了——畢竟,這一切的起因就是瑜伽課程,我可不想留下任何隱患。

當最後一絲關於邪教的記憶化作光點消散,我感覺自己像是跑完了十場馬拉鬆,腦子嗡嗡作響,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我靠在牆上,大口喘著粗氣,汗水已經濕透了後背,衛衣貼在皮膚上,黏糊糊的難受。現實中的徐篤偉一臉緊張地盯著我,眼神裡滿是擔憂,嘴唇動了動,像是想問什麼,但又不敢開口。

我擺擺手,示意他彆說話,然後閉上眼睛,用神識給徐篤偉發了條“意識微信”:“搞定了!記憶已清空,她腦子裡不會再有邪教的任何片段。為了安全起見,我連她對瑜伽的記憶也刪了,所以她現在應該不知道自己會玩瑜伽。我建議你把她的通訊卡換了,跟瑜伽有關的東西都扔了。當然,具體怎麼讓她不再接觸是你的事,到底是把你家大門焊死,還是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彆讓邪教再有機可乘!”

徐篤偉的反應很快,幾乎是秒回:“明白!後續交給我,款明天到賬!”他的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雖然聽不出太多情緒,但我能感覺到他鬆了一口氣。

我緩緩睜開眼,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調整好呼吸,準備退出房間。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廖玉珊正迷茫地揉著腦袋,像是剛從長夢裡醒來。她的眼神還有些空洞,但比剛才多了幾分生氣,嘴唇微微張開,像是想說什麼。徐篤偉立馬衝過去,一把抱住她,眼眶紅得像兔子,手輕輕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玉珊,你沒事了……沒事了……”

廖玉珊靠在他懷裡,聲音軟軟的,帶著一絲困惑:“老公,我怎麼感覺做了個好長好長的噩夢……”她的語氣虛弱得像剛大病初愈,但至少,她的聲音裡已經沒有了那種被操控的空洞感。

我站在門口,靜靜看著這一幕,心裡莫名鬆了口氣。陽光從窗外灑進來,落在我的臉上,暖洋洋的,像是對這場“手術”的最好褒獎。我輕手輕腳地往外挪,不想打擾他們夫妻的重逢。剛踏出門檻,微風拂過,我忍不住哼起了一首老歌,嘴角不自覺上揚。這波操作,簡直比任何驚險刺激的遊戲都過癮!

走出小區時,我摸了摸口袋,想到那即將到賬的尾款,心情更好了幾分。突然,我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田伯光為什麼沒有令狐衝值錢,就是這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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