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這麼說,下一站還會是好運站台嗎?”】
【“不知道唉,沒有進入下一站,我還不能太確定”】
【“嗯,那就下一站搞清楚就好了。”】
【“啊,說起下一站,七言哥,有一個叫趙安的向我問起過你,而且,他還邀請我參加一個什麼互助公會?”】
都找到趙琳那裡了嗎?
也對,趙琳在這個區塊裡的列車長當中,應該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
【“你加了?”】
【“沒,不過,他邀請我去參加一個合作的4級站台,我同意了。”】
【“挺好,記得不要把你的天賦暴露出來就行,不過我不是給了你升五級的道具來著?”】
【“我想在攢攢錢,起碼要買上一兩個升級選項吧,之前買車廂花了不少,還有補充車裡的資源沒錢了,嘿嘿。”】
也對,趙琳在上一站沒能得到寶箱,再加上千星之城的消費,沒錢才算是正常。
二人又閒聊了幾句才關閉聊天界麵。
去參加那個合作4級站台,趙琳倒是並不擔心會出什麼問題,就算下一站還沒能積攢足夠的好運,起碼,不會倒黴。
“也不知道我的下一站能不能去到八級站台,如果命運的岔路口出現的還是七級應該就是有其他的規則了。”
葉七言默默思考了一陣,靠坐在床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說起來,總感覺今天,格外清閒呢”
“睡個回籠覺?”
————
所羅城。
某座高層建築的最頂端。
坐在老板椅上,換了一個白色麵具的門羅吉娜笑盈盈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她的視線之中,能夠看出,對方的身上,被一層詭譎的黑色氣息所籠罩。
那氣息,甚至將其原本散發的命途之光都已然遮掩。
隻有點點的星光,能夠與這氣息相互抗衡。
“喲~這是那裡吹得風,把我們的組織老大,褻瀆之牌占星者的持有人~神棍女士,諸星途吹到我這個小地方來了?嗬嗬~而且,離我遠點哦,我可不想沾染你身上的這些東西。”
諸星途嘿嘿的笑了笑,也不在乎門羅吉娜那譏諷的語氣。
她自來熟的坐到對麵,隔著辦公桌攤開了手。
“哎呀呀,咱們誰跟誰,你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的~”
“嗬嗬~我怎麼知道你要找我做什麼?而且,你最近可是很出名啊,說說,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偷到了那張千星之城的秩序牌呢?即便因為那是怠惰,以至於無法有人在附近看守,但那扇中樞大門的權限卡多年前就已經遺失了才對,就連千星之城自己人都打不開。”
聽到這話,諸星途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她哭喪著臉,連忙解釋。
“真不是我,我那有那個本事啊,我去千星之城就不是為了偷那張牌!你要相信我呀。”
“嗬嗬。”
門羅吉娜隻是笑了笑,顯然,她不信。
這個神棍,說過的謊話可太多了,現在這副模樣看起來很真實?
才怪,她又不是沒有扮出個更可憐的樣子來欺騙彆人。
而她恰好就是當初被騙了的那個,所以門羅吉娜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個神棍說的任何一句話。
“好吧,我知道你不信”
諸星途無奈的歎了口氣,狼來了的故事她還是懂的。
“咳,算了,彆管這些,那個,你就幫幫我唄,幫我用儀式牌把身上的黴運去掉唄,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從千星之城離開以後,她恰好需要進入一次站台世界,在那個世界,她可謂是寸步難行。
剛到那裡,她的列車被一顆隕石炸斷,再是那世界中的怪物不知抽了什麼風,全都跑來追殺她。
如果是平時,她倒也不會怕這些怪物。
但沒辦法聽到命運的聲音,加之黴運附體,諸星途完全不敢久留,硬生生靠著占星者和她所擁有的模組跑了一天,這才逃了出來。
黴運,還是太恐怖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離開後,黴運的力量似乎降低了不少。
否則,她覺得自己這次進入所羅城,八成要碰到那個小個子大審判長。
因為偷竊秩序牌而差點讓那個金燦燦的秩序先生差點毀掉所羅城毀掉的元凶之一,那位審判長,可不會放過她。
“嗬嗬,我的儀式牌裡麵,那有什麼能夠去掉黴運的東西,你還是另尋辦法吧。”
噠~
諸星途掏出了一顆水晶球放在了門羅吉娜麵前。
“一張儀式牌的坐標!我知道你的儀式牌就差最後三張就能完全收集了,用這個,換幫我一次。”
說實在的,門羅吉娜是真不想幫她。
但也正如諸星途說的那樣,她的儀式牌,隻差最後的三張便能夠完成收集。
這三張,她已經尋找了五年了都沒有找到其中任何一張的蹤跡。
牌序,就是如此。
所有的收集者在臨近完全收集的時候,都會變得愈發困難。
“這個坐標,你得到了多久?”
門羅吉娜幽幽的注視著諸星途。
“或者說,你身上,還有幾個?如果不是你身上的問題,是不是打算永遠藏起來不讓我發現呢?”
斜靠在一旁的杖劍微微顫抖,幾張儀式牌於其上懸浮。
諸星途連忙搖頭,知道自己說什麼對方都不信,掏出占星者,對準天空,無奈開口:
“就這一張的下落,真的,騙你我就再也不說命運那兩個字了行不行?至於時間額差不多是,六年前恰好找到的~”
“”
杖劍停止顫抖,門羅吉娜輕撫著那顆水晶球,半晌後,歎了口氣。
“就這一次,不過,我還要你告訴我,你身上的黴運,究竟是哪裡來的?”
“就是當了個小偷,偷錯了東西”
"哦,原來如此,所以,那張秩序牌果然是你偷的,因為偷到了那張秩序牌,所以才沾染了黴運?嗬嗬~活該。"
“”
該怎麼說呢。
諸星途突然有種想要直接將真相說出來的衝動,但她不敢說。
因為這個黴運,似乎隻要她提起其原本的主人,就會變得比以往更加濃鬱。
這算什麼?這個黴運天賦,在想念原本的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