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第一整活人———】
【高澄這輩子不是在“搞事”,就是奔赴搞事的現場。】
【連死法都帶著離譜的藝術感,真正做到了“命可以不要,活必須整”。】
【雖然他年歲不長,但卻成功製造出一係列曆史名梗,後人封其稱號:南北朝第一整活人!】
沉默蔓延。
各朝帝王天幕下集體陷入了長時間的凝噎。
高澄的“騷操作”,確實讓人詞窮。
這人到底是怎麼把人生活成一場持續不斷的迷惑行為大賞的?
整活能整到如此程度,簡直前無古人!
什麼漢朝車王夏侯嬰,什麼駱駝狂飆耶律德光,什麼驢車小能手趙光義,在他麵前都要低頭認輸。
而“毆帝三拳”事件,更是高澄囂張本質的最強體現。
在他看來,元善見隻不過是高家的一個布偶皇帝罷了。
竟敢頂嘴?你配嗎?
但令人唏噓的是——
高澄這位整活天王,最終卻倒在一個手握菜刀的廚師腳下。
其實高澄是有本事的,奈何太沉迷於“搞點事情”,終於玩脫了!
……
大秦!
當始皇帝看完高澄的“整活簡史”後,久久未語。
魏晉風流,原來能風騷到這個程度?
但隨著後續劇情展開,始皇帝的眉頭越皺越緊。
“他竟敢動手打皇帝?!”
“這也太離經叛道了!”
旁邊的扶蘇實在忍不住:
“即便那些亡國皇帝也隻是傀儡,但好歹也沒被人打臉啊。”
“這位高澄不但敢羞辱皇帝,居然還讓屬下當眾三連擊?!!”
而更令人三觀碎裂的是——
在被謀殺未遂後,高澄竟能一本正經地質問對方:
【“陛下?!你何故謀反?!”】
放眼古今,做權臣做到這個地步的人,也就隻有高澄一位。
這人簡直是無視人倫綱常,挑戰封建倫理的終極操作大師!
扶蘇輕輕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雖說他對高澄那一連串匪夷所思的操作理解不深,
可那些事,著實讓他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身為自幼接受儒家典範熏陶的君子,他深知何謂“禮”。
高澄的行為,在扶蘇眼中,簡直不能再離譜。
盜版古書也就算了——竟然還能命令近身親信,拳腳相加,羞辱天子?!
即便這位皇帝不過是個傀儡,這種做法也太有辱皇家尊嚴,
簡直是對宗廟社稷的蔑視。
縱觀曆史,哪怕是董卓、曹操那樣的狠角色——
也沒膽子這樣明目張膽地羞辱漢獻帝!
再說那句“陛下何故謀反?”,扶蘇聽完,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這是什麼人,才能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種話?!
簡直匪夷所思。
“高澄竟與庶母私通,又目無君上,行為放肆,實乃無父無君之徒。”
“最終被庖人所殺,也算是天理昭昭,報應終歸有時。”
但扶蘇心裡也不得不承認,
高澄這一生,確實做了許多常人連想都不敢想的“大事”。
……
漢武帝時期!
劉徹望著天幕,一臉不可置信。
“這人,竟能如此無法無天?!”
他一向自詡見多識廣——
可即便是身處群雄並起的年代,也沒遇到過如此囂張跋扈之輩。
當眾毆打皇帝?!
這若流傳史冊,後人還不得掩麵歎息!
更彆說高澄其他種種舉措,簡直把劉徹的三觀都顛覆了。
他不禁懷疑,後代的風氣,真的已經腐爛至此了嗎?
就算是春秋戰國禮崩樂壞之時,諸侯也要給天子留個體麵。
可高澄,毫不遮掩,毫無敬畏。
……
曹魏時期!
曹操張著嘴,看得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高澄……這人比董卓還張狂三分。”
同樣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他曹孟德尚且還知分寸,給劉協保留了些尊嚴。
高澄卻完全不管不顧,拳腳伺候皇帝,毫不留情!
“這人行事,倒是讓我自愧不如。”
曹操忍不住在心裡感慨。
“看來我對天子,確實太寬厚了。”
瞧瞧高澄,再想想自己,曹操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君臣楷模”。
……
漢獻帝時期!
劉協此時已經顧不得再看什麼醫書了,
天幕上的內容一個字都不願漏下。
他的臉上滿是震驚。
“後世的權臣……竟已如此膽大妄為?”
他本以為自己身為傀儡皇帝,已經夠沒尊嚴的了。
可比起高澄對待元善見的那種做法……
他忽然覺得,曹操其實挺仁慈的。
至少,曹操沒當眾揍過他。
“這得是多麼扭曲的心理,才能做出這種事?!”
“‘陛下何故反耶’——這話說出口的瞬間,我怕不是直接氣暈。”
……
東吳時期!
孫權的臉色比翻江倒海還難看,尤其是在看到那些“孫十萬”還有“江東鼠輩”的稱呼後。
“我堂堂東吳之主,竟被世人如此戲弄!”
更糟糕的是,天幕並非他一人可見,始皇、漢武、唐宗……全都在看!
他可以想象曹操、劉備此刻該笑得多放肆。
今後,他還有什麼顏麵去征戰天下?
幸好這時,高澄的視頻播出,讓他分散了一點注意力。
“這廝……真不是一般的離譜。”
孫權心頭暗自鬆氣,
“隻要這些皇帝們把目光放在高澄身上,
我也不算最丟臉的那個了。”
……
貞觀時期!
李世民神情凝重,沒有絲毫笑意。
他看得出,高澄的行為不僅僅是瘋狂,更是對帝王製度的嚴重挑釁。
若此風一開,後世臣子人人效仿,那君權何存?禮法何在?
“如此悖逆之人,豈可輕饒?”
“必須嚴懲,以正視聽!”
至於高澄的死法……
被庖廚刺殺,也實在太出人意料。
站在他身側的李承乾倒是興致勃勃。
“我以為我夠特立獨行了,沒想到還有更癲的。”
一代權臣,臨篡位前夕,
竟被自家廚子解決了……世事的變幻,令人咂舌。
……
大宋!
趙匡胤指著天幕怒斥:
“這種禍國殃民的亂臣,人人得而誅之!”
雖說他當年靠著黃袍加身,奪了孤兒寡母之位,但和高澄比起來,真可謂小巫見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