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眼前少女的身份之後,嬴陌微微一笑道:“不知紅蓮公主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咦?你認識我?”
聽到嬴陌直接喊出自己的名字,紅蓮一臉狐疑的看著眼前俊逸青年。
而在打量了片刻後,她突然靈光乍現般的伸出手指指向嬴陌,一臉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偷偷潛入王宮的間諜細作!”
此話一出。
不僅是嬴陌的臉上露出了那怪異的模樣,就連跟在他身後一直麵無表情的東君都不由側目看向了紅蓮。
‘這小丫頭的腦回路貌似有些清奇啊!’
眼前的紅蓮年紀不算很大,看長相也就隻有十五六歲的模樣,不過後者的身材卻是與她的年齡完全不符。
特彆是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安全氣囊,足以讓任何同齡少女為之汗顏。
而作為一國王室公主來說,這個年紀一般早就會被安排嫁人,或嫁給他國王族,或嫁給本國貴胄,成為政治聯姻的工具。
但是紅蓮如今卻依舊還不曾嫁人,不僅如此,性格還如此這般天真爛漫。
足以可見韓王安對她的寵愛。
“紅蓮公主,這位可是秦國王族,出使韓國的秦國使臣——虯龍君,今日王上可是特地邀請他來赴宴的,公主你可彆失了禮數。”
這個時候,領路的太監連忙為紅蓮解釋起了嬴陌的身份。
畢竟後者這位可是連韓王都得小心翼翼對待的存在,他可不想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主惹惱了這位秦國王族。
“秦國王族?虯龍君?”
紅蓮念叨起嬴陌的封號,隨後一臉恍然道:“我知道了,那個陌君紙,是不是你弄出來的?”
“沒錯!”
嬴陌點了點頭。
“哇!那你也太厲害了吧!”
紅蓮頓時用那崇拜無比的表情看著嬴陌:“你知不知道你發明的那個陌君紙畫起畫來有多方便,比我之前用繒帛好用多了!”
對此,嬴陌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造紙術帶來的方便可不僅僅隻有體積這一好處,在書寫的舒適度以及存儲年限方麵,那也是比繒帛這類要好太多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陌君紙能夠在七國內漲價十倍的原因!
這個時候,紅蓮又是繼續道:“對了,你那個陌君紙是怎麼製作出來的啊?能不能告訴我製作方法,我到時候好自己弄一些出來。”
“紅蓮公主!”
聽到這番話,一旁領路的太監都快要哭了:“王上那邊還在等著虯龍君赴宴呢,公主你就彆鬨了。”
“哼,本公主在這裡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奴才插嘴?”
紅蓮狠狠的瞪了那太監一眼,隨後也是理直氣壯的叉著自己的小蠻腰看著嬴陌,大有一副你不告訴我,就不讓你走的架勢。
對此,嬴陌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的一邊,卻是傳來了一道嚴厲的喝止聲:“紅蓮!不可無禮!”
嬴陌循聲望去,便是見到了一名身穿韓王王族服飾的中年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赫然正是韓國四公子韓宇!
而見到韓宇,原本還一臉囂張的紅蓮頓時像是泄了氣皮球,旋即臉上有些不情願的對著後者行了一禮:“四哥哥好!”
麵對紅蓮如此,韓宇沒有搭話,隻是對著嬴陌拱了拱手道:“宇見過虯龍君!”
“王妹紅蓮頑劣,平日裡嬌蠻欠缺管教,失了禮數,還請虯龍君見諒。”
不得不說,相較於放蕩不羈的韓非,這個韓宇倒是更有王族公子的風範。
嬴陌搖了搖頭:“無妨,紅蓮公主天真爛漫,倒是頗令人喜愛!”
其實對於知曉原著劇情的嬴陌來說,他自然是知道紅蓮的本性其實並不壞,刁蠻的性格也僅僅隻是因為成長環境的緣故。
而這種性格想要矯正也很簡單。
平日裡多打幾頓屁股就行了。
熊孩子嘛,就得多管教管教~~~
上一個在道家天宗囂張的小姑娘,早就被嬴陌管的服服帖帖的了。
“紅蓮,還不向虯龍君道歉!”
這個時候,韓宇又是對著一旁的紅蓮嗬斥道。
“知道了!”
紅蓮先是不情願的回了一句,隨後對著嬴陌很是敷衍的行了一禮道:“先前失了禮數,還請虯龍君莫怪。”
見狀,韓宇眉頭微微皺起,但最後還隻能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沒有再理會紅蓮,韓宇當即對著嬴陌又是行了一禮道:“虯龍君,父王準備的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還請虯龍君與我一並前往宴席場所!”
“嗯,勞煩四公子帶路了。”
嬴陌點了點頭,隨後他和東君兩人便是跟著韓宇,繼續走向了宮殿深處。
而紅蓮先是對韓宇做了一個鬼臉。
隨後也是一並大搖大擺的跟了過去。
身為韓王最寵愛的公主,宴會什麼的,她自然也要參加。
即便她沒有受到邀請。
畢竟這韓王宮就是她的家!
很快。
嬴陌和東君便是跟著韓宇,來到了這次宴會的目的地,一座宮內花園裡。
此刻,這花園之內早已經擺上了各種宴席。
在宴席裡,也早已經來了眾多王族高官。
像韓非、張開地、姬無夜等人都早已經落座。
而看到嬴陌出現。
韓非則是第一個起身來到了後者的跟前,笑道:“陌兄,你來了!”
嬴陌笑著點了點頭。
韓非麵帶歉意的對著嬴陌拱了拱手道:“這兩日公務繁忙,沒有好好招待陌兄,還請陌兄勿怪!”
自從被封為了司寇之後,韓非這兩日也是在熟悉司寇的職權,以及整理前任司寇遺留下來的案子。
當然。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一點,是韓非這兩日準備組建一個組織。
而這個組織的名字,他都已經想好了,就叫做流沙。
至於成員,他心中亦是有了人選。
畢竟昨日嬴陌在朝堂之中咄咄逼人的表現,已經讓他明白,眼下的韓國必須得趕快的清除夜幕,走向變法變強的道路。
不然的話,韓國在這內憂外患的局麵下,隻怕根本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