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太後娘娘憤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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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們明知清河是哀家的人,還將清河關進了大理寺,那便是不給哀家麵子。”

太後在沉吟了片刻後,道:“你即刻派人,傳哀家旨意,將清河從大理寺接出來。”

“是。”

嬤嬤恭聲領命:“太後,若是大理寺不肯放人呢?”

太後眯起了雙眼。

“那便是抗旨不遵,將大理寺的人,給哀家拿下!”

既然那些人選擇幫沈輕漾,那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1

嬤嬤一怔,那大理寺卿畢竟是朝廷重臣。

所以她在聽聞這話之後,還是猶豫了半晌。

“太後娘娘,此事是否要告知陛下?畢竟……”

太後的眸子猛地一沉,臉色也陰了下來。

“這些事,哀家還是能做得了主的!並不需要通知皇兒。”

嬤嬤這才領命:“是,太後娘娘。”

很快,太後就派人去大理寺傳達懿旨。

本來她以為,她都親自下了懿旨,讓林子清放人,誰知林子清竟然視若無睹,還說什麼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這將太後氣的將屋子裡的瓷器全都砸在了地上,容顏扭曲。

“好一個林子清,竟然敢抗旨!”她的臉色憤怒,“你們還不把林子清給我抓了!”

林嬤嬤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太後娘娘,傳旨的太監說,那林子清不隻抗旨,那大理寺內還多了一群武功高強的人,宮裡派去的人根本沒能拿下林子清。”

什麼?

太後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咬牙切齒的道:“林子清,這是要造反!他真是好大的膽子!”

她沒想到,林子清為了一個沈輕漾,居然敢造反。

不行,她必須讓皇帝下旨,將那林子清滿門抄斬。

想到這裡,太後便滿心怒火的走了出去。

這幾日,北辰帝時常身體不適,總是昏昏沉沉的,每天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還久,所以他這兩日都沒怎麼上朝。

朝堂上也動蕩不安的。

有幾個老臣放心不下,來了宮中想要求見皇帝,卻全都被拒之門外。

正當他們議論紛紛的時候,看到太後急匆匆的走來,下意識的讓開了,朝著太後行禮。

“參見太後娘娘。”

太後並沒有多看他們一眼,推開了養心殿的門走了進去。

房內,皇後坐在北辰帝的床旁,她看到太後時起身,朝著太後行禮道:“母後。”

太後瞥了眼皇後,走向了北辰帝。

北辰帝已經醒了,他的臉色不太好看,但看向太後時的目光則帶著溫和。

“母後,你怎麼來了?”

太後陰沉著臉:“我要是不來,你怎麼知道林子清要造反了?”

林子清要造反?

皇後的心顫了顫,林子清對陛下忠心耿耿,怎麼可能要造反?

北辰帝輕輕皺眉:“怎麼回事?誰給他的膽子?居然要造反?”

“還不是因為沈輕漾!”

太後冷哼一聲:“那沈輕漾欺人太甚,又嫉妒郡主得哀家庇護,不惜誣陷郡主偷竊,讓林子清將清河又給帶走了,現在清河被關在大理寺裡。”

“哀家沒有女兒,向來將清河當成親生女兒,聽到她被人誣陷,哀家怎能無動於衷?便派人去將她救出來,誰知林子清居然養了暗衛,甚至還抗旨不肯放人!”

她恨得咬牙切齒,那模樣,當真是恨極了沈輕漾。

皇後站在一旁,垂下的眼眸裡閃過一道光芒。

她朝著太後施禮:“母後,今日臣妾要去探望榮月,便先告退了。”

太後聽到榮月的眸子時,眸光閃了閃。

她什麼都沒說,擺了擺手:“你去吧。”

“是。”

皇後行禮起身。

她在轉身的刹那間,臉色冷了下來,快步走出了養心殿的門。

在看到還在養心殿外等著的大臣之後,她的腳步頓了頓,刻意壓低了聲音。

“太後要讓陛下對林子清林大人動手。”

那幾個大臣和林子清都是有些交情的,聽到這話之後,心口都驀地一跳。

“太後要對林大人下手?”

“嗯,她說林大人要造反,你們去通知林大人,讓他做好準備。”

林大人要造反?

這怎麼可能。

林大人對皇帝忠心耿耿,誰造反他都不可能造反。

可皇後都這般說了,大臣們還是忐忑不安的離開了。

皇後見大臣們去通知林子清了,她也轉身,朝著榮月的宮殿走去。

前不久,榮月被罰禁閉,到如今,皇帝也沒有放出來。

她這些天被關著也好,免得讓那假太後看出端倪。

打開屋子,皇後屏退了宮女太監,心疼的看著坐在床邊的榮月,輕輕發的喚了一聲。

“榮月。”

榮月聽到熟悉的聲音,這才抬頭望了過去,在看到來的人是皇後之後,她的眼眶一紅,淚水在眼裡打轉。

“母後。”

皇後歎了一聲,走上了前,輕輕的握住了榮月的手:“這些日子苦了你了,等過些天,母後會想辦法讓你出去。”

“母後,皇祖母她……”

“母後什麼都知道了。”

皇後的笑容帶著苦澀。

一開始,她不願意相信榮月,實在是這件事太過於離奇,她一時間無法接受而已。

後來她又覺得沈輕漾不會信口雌黃,女兒也非胡言亂語之人,便打算去試探下太後。

沒想到她隻要一提沈家那幾個兄弟,太後就扛不住了,她的恨意太明顯了,明顯到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所以,她從那時候就知道,太後確實是沈子雨。

榮月聞言,淚水從眼裡滑落。

“那皇祖母她是不是……”

皇後搖了搖頭:“母後也不知道,還有,你最近父皇也很奇怪,她開始變得對你祖母言聽計從,連那幾個老臣勸他都無用,所以,為了你的安全,你還是彆出門比較好。”

榮月低下了頭:“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沈子雨給父皇用了什麼手段,不然父皇怎麼會因為我的一句話,就說我冒犯了她。”

“還有,她根本沒有為救父皇受傷,她是裝的,父皇和看不見一樣,如果父皇不是被下了藥,他怎麼可能看不出沈子雨是裝的!”

從被北辰帝關了禁閉之後,她就已經想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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