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娜和白純慧,包括辦公室裡那些還沒徹底昏死過去的保安們,都徹底驚呆了。他們何曾見過高高在上的王氏集團少爺,竟然對一個年輕人如此低聲下氣,甚至尊稱“林哥”?!這簡直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林風看著王敢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看來,喬家那晚的“教育”,效果還不錯。
“王敢,你倒是挺‘懂事’的。”林風的聲音依然平靜,卻帶著一股讓人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既然你這麼‘懂事’,那咱們之間的事情,也該算一算了。”
王敢聞言,心頭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諂媚地問道:“林哥,您、您說什麼呢?我跟您之間,能有什麼事啊?您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我王敢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風輕笑一聲,眼神銳利地盯著王敢,一字一句地說道:“赴湯蹈火就不必了。我隻是想提醒你,喬家那晚,你輸給我的一億元賭債,是不是該還了?”
“一、一億元?!”王敢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猛地一顫,差點沒站穩。他怎麼也沒想到,林風竟然會在這種場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提起那筆巨額賭債!
他額頭上的冷汗冒得更凶了,身體也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喬家那晚的賭局,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和噩夢。他為了在喬家三少麵前表現,不自量力地參與與林風對賭,結果輸得一敗塗地,還被迫簽下了一億元的巨額欠條。當時林風沒有立刻索要,他以為林風隻是為了羞辱他,或者隻是想讓他當個笑柄,沒想到林風竟然真的會找他要錢!
“林哥,您、您不是開玩笑吧?”王敢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試圖蒙混過關,“那晚就是玩玩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彆跟我這種小人物計較了吧。”
林風的眼神驟然變冷,他看向秦如煙,淡淡地說道:“如煙,把欠條拿出來。”秦如煙聽到後,乖巧的點了點頭,立刻從包裡拿出一張折疊整齊的紙張,遞給了林風。
林風接過欠條,隨手展開,在王敢眼前晃了晃,語氣冰冷:“王少,白紙黑字,親筆簽名,還有你的指紋。你覺得,這是在開玩笑嗎?”
王敢看到那張熟悉的欠條,臉色瞬間變得灰白,身體搖搖欲墜。他知道,林風這是鐵了心要找他要錢了。一億元!這可不是小數目,就算是他王氏集團的少爺,也無法輕易拿出來。
“林哥,林哥您聽我說啊。”王敢的語氣變得更加卑微,甚至帶上了一絲哭腔,“我、我不是不想還,我是、我是暫時真的拿不出來啊!您也知道,王氏集團最近資金周轉有點困難,我手裡現在能動用的現金,最多也就幾千萬,根本湊不齊一億元啊!”
他哭喪著臉,就差直接給林風跪下了:“林哥,您看,能不能寬限幾天?給我一點時間,我回去想辦法,就算砸鍋賣鐵,我也一定把錢給您湊齊了!您給我一個星期,不,三天!三天之內,我保證把錢送到您手上!”
王敢現在是真的怕了,他知道林風的手段,也知道林風的狠辣。喬家那晚,林風可是當著喬家家主的麵,廢掉了喬家大少一條腿的!他可不想步喬家大少的後塵。
林風看著王敢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沒有絲毫動容,語氣依然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寬限?為什麼要寬限?”
他眼神一厲,聲音驟然提高了幾分,帶著一股讓人心悸的壓迫感:“我林風做事,向來喜歡‘開門紅’。今天,我二舅一家被你手下欺辱,你又欠我一億元,這筆賬,正好一起算。現在就還,一分都不能少。”
王敢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知道,林風這是不給他任何退路了。
“林哥,我、我真的拿不出來啊。”王敢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林風竟然會如此不近人情。
林風向前走了一步,逼近王敢,那雙冰冷的眼睛直視著他,語氣如同死神的低語:“拿不出來?那可由不得你。”
他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王敢的肩膀,動作看似輕柔,卻讓王敢的身體猛地一僵,如同被毒蛇纏繞一般。
“王少,我這個人,向來喜歡公平交易。”林風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紮進王敢的心臟,“既然你拿不出錢,那我就隻能從你身上找點‘利息’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你可以選擇,是變成一個殘廢,還是變成一個太監。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兩者皆是。”
林風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在王敢的腦海中轟然炸響!他整個人都僵住了,臉上血色儘失,眼中充滿了極致的恐懼和絕望。
殘廢?太監?
王敢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他看著林風那雙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睛,他知道,林風不是在開玩笑,他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林哥!林哥您聽我說!”王敢“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再也顧不上什麼體麵和尊嚴,他一把抱住林風的大腿,涕淚橫流,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求饒之意:“林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想變成殘廢,我也不想當太監啊!求您高抬貴手,我、我一定想辦法把錢給您湊齊!”
他抬起頭,臉上掛著眼淚和鼻涕,那副狼狽的模樣,讓一旁的張安娜和王大強都嚇呆了。他們從未見過高高在上的王少,竟然會如此卑微地跪地求饒。
“湊齊?你不是說沒錢嗎?”林風挑了挑眉,眼神冰冷,並沒有因為王敢的求饒而有絲毫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