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天津水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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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接收指令。支付3萬兩白銀。】

【“大明陸軍武職骨乾”協議生效。獲得:龍驤軍指揮體係:龍驤軍總兵(1)龍驤軍副總兵(2)、參將(2)、後勤讚畫(4)、糧餉讚畫(4)、記功參軍(12);

下屬步兵指揮體係:指揮使(3)、衛指揮同知(3)、衛指揮僉事(6)、千戶副千戶(30)、所鎮撫(15)、百戶(105)、總旗(525)各級軍官編製。

下屬騎兵體係:參將(2)遊擊將軍(2)都司(8)百戶(6)總旗(12)軍官將植入合理身份記憶。】

【身份載入完畢,隨時可召喚至指定地點?】

朱由校眼中精光一閃。他不動聲色地環視暖閣四周,揮了揮手,聲音沉穩:“爾等都退下殿外候旨,不得打擾。”

“是,皇爺。”內侍們躬身魚貫而出。

“將大明龍驤軍總兵與副總兵和大明水師總兵、遊擊將軍投放至大殿內,其餘軍官投放到南海子大營”

暖閣沉重的雕花木門“吱呀”一聲合攏,隔絕了外間的天光與聲響。

在門軸摩擦聲消失的刹那,朱由校目光如電,在心中低喝:“確認召喚!”

眼前的空間仿佛被投入石子的靜水,漾開層層無形的漣漪。

九個高大魁梧的身影由淡轉濃,自虛空中驟然凝實!

他們身披的並非尋常甲胄,而是內襯精煉鎖子、外覆魚鱗鐵葉的複合明光鎧,甲片在幽暗的光線下流轉著冷硬的金屬光澤,肩吞、腹獸的猙獰造型透出沙場獨有的煞氣。

一股混合著海腥味、硝煙味與皮革汗漬的複雜氣息瞬間彌漫開來,仿佛將這九人剛剛經曆的千裡風濤與邊關烽火也一同帶入了殿內。

“咚!”

九具鐵甲膝蓋同時砸在金磚地麵,發出沉悶而整齊的轟鳴。

為首兩人聲如洪鐘,餘者沉凝如鐵,彙成一道斬釘截鐵的聲浪,在空曠的殿宇中回蕩:

“末將龍驤軍總兵崔旭東(龍驤軍副總兵李耀祖、王英卓)。

末將水師總兵胡澤明(遊擊將軍衛誌尚、伍哲、傅瑞、江振海、夏思齊)叩見陛下,恭請聖安!”

朱由校的目光瞬間鎖定了為首的兩位統帥。

水師總兵胡澤明,臉龐被海風和烈日鍍成古銅色,眼角的魚尾紋深刻如刀刻,那是常年眯眼瞭望海平線留下的印記;下頜修剪整齊的虯髯間夾雜著幾縷灰白,卻更顯其威重。

他身旁的龍驤軍總兵崔旭東則如北地山嶽,骨架粗大,肩寬背厚,一道寸許長的暗紅疤痕自左眉骨斜劃至耳際。

兩人眼神交彙間,是無需言語的默契與曆經百戰的沉穩,正是能鎮住千軍萬馬的帥才。

“朕安!都起來吧。”朱由校的聲音沉穩有力。

這些都是係統將領,死忠於他,所以他也沒有囉嗦,直接對胡澤明吩咐道:“天津乃京畿咽喉,渤海鎖鑰,胡澤明。”

“末將在!”胡澤明踏前半步,鐵甲鏗鏘。

“擢爾為天津水師總兵!賜旗牌令箭!”朱由校語速如冰河奔湧,

“朕調給你福船八十艘、輕型護衛艦四十艘,持朕手諭,即刻接管天津新港水師大營。接管艦船,操演水戰,駐紮的一千步兵也劃歸你部節製!首要之務——”他話音陡然加重,帶著海嘯般不可抗拒的威壓,

“嚴查渤、黃海域!凡北上遼東、東渡朝鮮、南下倭國之走私商船,見則緝拿,貨船一概扣留!

所有繳獲之物,一分為二:商貨、軍械者,即刻裝船押運京畿,充入內帑!尋常貨物、糧秣布帛者,交予內務府皇商售賣!”

“待登萊水師總兵沈有容所部重整稍具規模,爾需將剩餘空船悉數撥付,並從中抽調熟練水手、精乾軍官共三成,劃歸登萊水師!以此等善戰之士為骨乾,助沈有容速成可戰之師。”

有係統的精銳作為軍官和骨乾,也不用擔心其忠心,到時候隻要裁撤老弱,補充人手,想必登萊水師很快就能具備一定的戰力,如此北方海疆無恙,那些往遼東走私的船隻,正好用來補充自己的小錢包。

“末將遵旨!渤海之上,但有片帆敢通賊者,必教其片板無存,貨財儘歸天家!”胡澤明抱拳應諾,聲震殿宇。

朱由校目光掃向其餘六位水師將領:“衛誌尚、伍哲、傅瑞、江振海、夏思齊!爾等皆為水師遊擊將軍,熟稔風濤、精於舟楫,即日起悉歸胡總兵節製,為其臂膀。

“末將領旨!”五位遊擊將軍齊聲應諾,聲震屋瓦。

“崔旭東”

“末將在!”龍驤軍總兵崔旭東踏前半步,半跪接旨

“你即刻返回南海子整頓兵馬,梳清編製,後續隨戶部尚書畢自嚴、工部尚書徐光啟整頓漕運和南直隸錢糧追繳事宜。”

“他抽出一枚禦用金令擲向李耀祖:“李耀祖!率你麾下步騎四千駐通州,持朕欽賜‘令箭’,襄助漕運總督李養正、兵部武選司主事孫傳庭徹查運河衛所!

凡吃空餉、私截漕糧、勾結漕幫者,無論涉及衛指揮使還是世襲千戶,就地鎖拿,遇抗命者可先斬後奏!”

“王英卓,你率步騎三千南下蘇州府,彼處豪紳欠稅積年,動輒以‘民變’挾製官府,令你與畢自嚴核算田畝,追繳萬曆二十八年以來積欠!若遇鼓噪生事者……”

他冷笑一聲“以謀逆論處,族中功名儘革!”

最後,朱由校凝視崔旭東:

“崔卿!爾親率龍驤精銳步騎五千、以龍驤軍為骨乾,徹底裁汰南京四十二衛老弱冗兵!”

“凡年逾四十、身無家室者,一律轉入水路漕運或軍需轉運營伍!”

“從中遴選精壯敢戰之士,儘數充實龍驤軍各部!三個月內——朕要看到一支控扼長江水道、能頃刻蕩平東南任何不軌之變的新銳鐵軍!”

帝王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山崩海嘯般的凜冽殺機,指尖重重叩在紫檀禦案上:

“此番南下,南直隸守舊勳貴、抗稅劣紳、通海奸商必如蛆附骨,阻撓新政!爾等龍驤利刃既出——

便是讓南直隸那些逃稅走私的奸商地主、魚肉鄉裡的不法士紳明白——這南直隸,是大明之疆土!是朕之天下!朕所賞賜之物,爾等當伏地受領;

朕未予,若有妄動伸手者——”

一字一頓,寒光四濺:

“闔!族!儘!斬!懸!首!竿!端!以!儆!天!下!”

“臣等謹遵聖諭!願為陛下滌蕩奸邪,肅清海陸。”崔旭東、胡澤明率眾再次叩首,隨即霍然起身。

九道披甲身影按劍轉身,步履沉如山嶽,鐵靴踏地之聲彙成一道鏗鏘的節奏,直向殿門而去。

“吱呀——”

殿門開啟又關閉,殿外侍立的掌印太監劉若愚猛地一個激靈,驚疑不定地探頭往裡望了一眼。

他分明記得殿內隻有天子一人,這九位甲胄鮮明、煞氣逼人,仿佛剛從血火戰場踏出的陌生將軍,是何時、如何進入這守衛森嚴的乾清宮暖閣的?

一股徹骨的寒意瞬間從劉若愚的尾椎骨竄上頭頂,冷汗浸透了內衫。

他一邊進殿伺候,一邊垂下頭,眼角的餘光卻死死追隨著那幾道消失在宮道儘頭的鐵血背影,心中對禦座上那位少年天子的敬畏,已化作近乎神祇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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