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那待遇挺不錯的。”
湯若冰狐疑的問道。
“我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葉銘秋攤開手說道。
“倒也不至於，高三輔助係總共才27個，成功覺醒出天賦的更是隻有8個，其中天賦能發揮出實際作用的更是僅有3個。而你則正是其中之一，當然，也是唯一一個覺醒獲得技能後天賦就幾乎沒用了的。”湯若冰說道。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用。”
葉銘秋尷尬的辯解。
湯若冰禮貌的笑了下，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學校的高三輔助係隻有一個人成功成為靈能者，而她也早已經被另一支高考預備隊成功招募。”
“正常來說，我是可以在剩下兩個人中選擇其一的，但由於某些特殊原因，教導主任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直接把你指定給我了哼！肯定是那家夥在故意坑我！”
“那家夥可真壞！”葉銘秋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跟著附和道。
湯若冰白了他一眼，說道：“其實，剛才職業老師說的話都沒什麼太大問題，你還是有很大優勢的。”
“我還真有潛力？真能在最短時間內通過靈界試煉？”
葉銘秋無比驚訝，他剛才還以為那老師說為了坑她在說謊，沒想到這裡麵竟然還有說法。
“嗯，真的。”
“可以講講為什麼嗎？”
“你基礎屬性低，可塑性強，而且天賦對力量敏捷有額外加成，可以將更多屬性分配到輔助最需要的精神上，精神達到10點以後，你就有可能拿到很多普通輔助不可能拿到的英雄級職業，單論可塑性，確實潛力很強。”
“但是！”
湯若冰話鋒一轉，眼神灼灼的盯著葉銘秋，繼續說道：“想要完全釋放目前擁有的潛力，達到理論最高值，就必須花費巨量資源，堆砌精神屬性，同時還要將各種實戰特長儘可能拉高等級，相當費錢。”
“那要是窮養呢？”
葉銘秋問道。
湯若冰沉默了一下，看著高三階段才隻有12全屬性的葉銘秋，歎息一聲，無奈的說道：“有些話，我不想說得太明白，你自己心裡得有點數。”
高三全屬性才12，自然成長到高考能不能達到靈界試煉的20點全屬性前置條件都是個問題，更彆說學習技能，提升實力什麼的了。
輔助補助很多，各種各樣的福利加起來每個月都有兩三萬，擁有這麼多資源屬性還起不來，隻能說天賦已經差到極點了。
“那你能給報銷嗎？”
“不給，你自己花錢買東西，我頂多幫你做個規劃。”
“好吧。”
葉銘秋拿出通訊器，說道：“那就加個聯係方式吧，我掃你還是你掃我？”
“掃我。”
湯若冰亮出二維碼。
“叮！”
掃碼成功。
但在成功的下一刻，葉銘秋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因為，通訊器裡對方的頭像和簽名他都很熟悉，而且下方的內容並非申請添加到通訊錄，而是發信息和語音視頻通話。
他顫抖著手，點開發消息，看到的是昨天的聊天記錄。
葉銘秋：（戳一戳）
きりあめ：蔣蔣！
きりあめ：٩๑•̀w•́๑۶
きりあめ：學長今天怎麼突然有空找我呀？
葉銘秋：剛剛刷到一條貓咪視頻，突然想到你之前說過想養夜冥貓（分享鏈接）。
きりあめ：啊啊啊！
きりあめ：好可愛啊！！
きりあめ：♡⌂♡
きりあめ：這個貓貓的爪爪像小雲朵！˃ʍ˂，可是媽媽說等我月考進前十才同意讓我養貓qwq
葉銘秋：沒事，我教你，區區線性代數與矩陣理論，我隨便翻了幾頁書就全看懂了，太簡單了！
きりあめ：哇，學長好厲害！
きりあめ：明明是戰士係，學法係的知識竟然也這麼快，這就是傳說中萬中無一的天才嗎？簡直太厲害啦！
きりあめ：學長，你在靈界冒險的時候有多餘的法杖嘛，有的話給我留點唄，嘿嘿！
葉銘秋：嗯。
葉銘秋：最近沒出貨，運氣不好。
きりあめ：沒關係的啦！
他看了眼聊天記錄，又轉頭看向對麵清冷的湯若冰，然後默默點擊退出，重新掃了一下她的二維碼，但掃出來的用戶卻還是“きりあめ”，和之前一模一樣。
湯若冰麵露疑色，問道：“你怎麼不加我，是網卡了嗎？”
“我想靜靜。”
“嗯？”
湯若冰皺起眉頭，她感覺葉銘秋的表情相當不對勁，尤其是看向自己的目光，震撼，懷疑，難以置信的感覺讓她相當不自在。
於是，她便直接打了個響指，用精神念力控製葉銘秋手上的通訊器轉向，將裡麵的畫麵轉到自己的方向。
通訊器裡的聊天記錄赫然出現在湯若冰的前麵，她看著記錄，表情在一瞬間僵住了，她呆愣愣的看著葉銘秋，又看了眼聊天記錄，點擊退出，查看用戶界麵，確認對方身份。
！
湯若冰看著自己發的信息，一瞬間臉紅到耳根子，會議室內的氣氛尷尬到無以複加的程度。
她握緊拳頭，胸口快速起伏，最終實在沒忍住，罵道：“你是不是有病？沒事裝畢業學長乾什麼！”
被這麼一說，葉銘秋也來了脾氣，他抬頭盯著湯若冰，喝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裝高一小學妹很有意思嗎？嗯？騙我學線性代數和矩陣空間很有意思嗎？你踏馬知道我以前學數學花了多少心思嗎？你知道嗎！”
“你腦子有病吧，我以為你是法師假裝戰士，結果你竟然是輔助假裝戰士，給我解法係的題，你特麼為什麼不直接學法係？”
“我沒錢！”
“輔助係福利的錢呢？”
“陪你一起玩遊戲花了！”
“逆天。”
湯若冰實在沒繃住，她原以為這貨天賦極差，屬性拉不起來，學習也差，但其根本原因是這貨平時都在學法係的內容，而且還把輔助係福利的錢拿去玩遊戲了。
有病！有病！簡直有病！
怎麼會有這種逆天！
啊啊啊啊！
我竟然對這家夥一口一個學長的叫了那麼久，我恨呐！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