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nc董事長……生、不、如、死!”男人恐怖的氣息襲來,深藍瞳孔燃起怒氣。
最後的四個字,恨不得將他活生生撕碎!
“是。”
艾伯特點頭離開,女孩子的事情他摸不著頭腦,但生不如死他可是一流!
司承明盛目光堅定地凝視前方,直到理智漸漸清醒,他才發現自己剛才有多麼不受控製。
扭頭,望著那小東西躺在自己的大床上。
一向潔癖的自己,居然把這麼一個女孩抱回自己房間的主臥。
不可思議。
他究竟怎麼了?
剛才那些衝動的反應又是怎麼回事?
偌大輕奢的辦公室內,男人長腿交疊,坐在辦公桌前批閱電腦上的文件。
桌上細長瓶插著妖豔的藍玫瑰,與他的深瞳一致瑰麗妖魅,克萊因藍,幽鑽冷冶。
艾伯特從門外走了進來:
“老板,還是查不到黑客的蹤跡,那名小機器人也不知道跑哪了,怎麼都找不到。”
“哦?”
司承明盛挑眉,俊美的臉上沒有表情變化,似乎也是意料之內,“難道這個世界誕生另一名高手了?”
艾伯特分析道:“不管多厲害的高手,除了sen,沒人會這麼大膽。”
男人若有所思地抿了口紅酒,香醇紅酒潤過喉嚨。
深藍瞳仁愈發幽暗:“那紀北森為什麼要幫她?”
艾伯特想了想:“這個……我調查過她所有背景,她的成長以及社交都跟sen沒有任何來往,可以說完全不認識。眼前當下,隻有喬依沫醒了,才能知道她到底打給誰了。”
“你猜她會不會說。”司承明盛勾起冷笑,饒有興趣地扭頭看他。
艾伯特依然是狠戾手段:“強行逼供一定會說的。”
司承明盛頷首:“我恐怕她連對方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
說著他叼起煙,艾伯特畢恭畢敬地鞠躬將幫他點火。
男人微微側頭,吸了一口後抬頭望他,淡淡詢問:“你是不是還忘記調查一個人?”
“誰?”
“喬依沫的父親,喬功。”
聽到這個名字,艾伯特恍然大悟,臉色都變了起來:“老板,您……”
司承明盛注視著前方:“既然在喬依沫和紀北森身上搜不到線索,那就查查喬功。”
“好。”艾伯特點頭,老板不愧是老板,自己都沒想到這一點,“那她怎麼處置?”
司承明盛壓根沒放心上:“怎麼處置看我心情,她對我造不成威脅。”
“我擔心她會像冉——”艾伯特隻是提醒了一下。
“怎麼,難道我是那種見到華國女孩就愛上的狗嗎?”司承明盛眸色驟冷,注視著他。
“不是這個意思。”艾伯特賠笑。
經曆過冉璿的事件,其實老板對亞洲女孩是很敏感的。
鋼鐵直男的艾伯特甚至有種錯覺,老板愛上喬依沫了!
司承明盛煩躁地湮滅煙頭,起身:“我去看那小東西死了沒有。”
瑰麗奢華的主臥內,男人長腿剛進門,薇琳便已經處理好喬依沫的傷口。
“司承先生,我已經弄好啦~她身體沒有什麼要緊的~小腿骨折的地方不算嚴重,休息幾天就好了……就是那個那個……”
到後麵,薇琳糾結了一會,不知道要不要說。
“說。”深海瞳孔暗不見底,居高臨下地看她。
薇琳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跟前:“那我就說了哦,您不要生氣。”
“……”他默。
薇琳麵色紅潤,似乎在努力組織語言:“就是她……由於各種原因,加上又淋雨等不正當調理,導致身上多處感染……”
“她紅得快滲出血了,又腫得太厲害……”
“如果沒有完全康複就強行那個那個的話,那麼極有可能會造成小便失……嚴重的話癱瘓……”
說著,薇琳不忘窺了眼麵前男人的臉色,她的語氣漸漸細了起來,“我已經幫她塗好藥物了,休息半個月左右就好,她傷得實在太嚴重了,我也怕傳到您……”
“……”
俊美如斯的臉浮起陰沉。
薇琳見狀趕忙補充道:“呃……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隻要您高興!倒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
薇琳馬不停蹄地收拾醫療箱,提箱跑路:“司承先生,那我先出去了哦,有什麼事再叫我~~”
感染了?
是摔下懸崖被雨淋才會導致感染的吧?
他掀開被子看了看,很快就放下手。
看來自己還真是罪魁禍首。
手拿起床頭櫃放置的藥膏,一邊攪拌,一邊盯著她昏迷的模樣。
此時的喬依沫表情好些了,恬靜地沉睡,沒有了剛才那種痛苦。
見到這裡,他的心才得到緩和。
艾伯特一聲不吭地來到房間,就見老板坐在床邊,持著藥往她的胳膊上的傷擦拭著。
他走過去彙報道:“老板,nc董事長經不起折騰,打幾下就昏迷了,我們現在派專業的醫生進行搶救,隻要他清醒,會繼續折磨他。”
“……”男人先是愣了一會兒,歎息,沒搭理。
一旁的藍玫瑰如同妖姬般綻放,美不勝收。
幽藍瞳眸打量她這細胳膊,簡直是細得不能再細,天底下居然會有這麼嬌小的女人。
他的手比她大幾倍,放在他的掌心上,似一個小孩子的手,纖細柔軟,一掌包裹住。
她的手包在他手心,莫名地讓他安心……電流酥麻……
艾伯特自顧自地道:“莉夫人剛做完手術也跟著跪在皇後山,休息不足加上大出血以及暴雨襲擊,現在也是危在旦夕,估計存活幾率不大,要不乾脆阻止醫生搶救,把她扔去喂那幫沒碰過女人的畜生算了。”
“……”男人冷著臉,一言不發。
“老板?”
艾伯特歪著腦袋,繼續說道,“剛剛安東尼已經開車來到皇後山,我派人去接過來了,現在薇琳小姐和他在一塊,您要見見嗎?”
“艾伯特。”司承明盛不耐煩地打斷。
艾伯特以為他要下命:“是。”
“先彆忙那群廢物的事情,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讓這玩意醒過來!”
他心臟快要受不了了!
“……”
艾伯特低頭看了眼昏迷的小女孩。
“薇琳不是已經給她吃藥了嗎?為什麼她還沒醒?”司承明盛凝著一動不動的她,著急道。
“呃……”
艾伯特似乎有些不解,但很快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立馬低頭,“亞洲女性體質似乎是這樣的。”
“為什麼她的手會這麼小?真的確定她成年了嗎?”
他不敢相信地打量著這已經包紮好的左手,“這玩意不會隻有十歲……”
“老板,亞洲女性的體型,似乎是比歐洲的嬌小些。”艾伯特說,“在亞洲地區,她這種體型也算正常。”
“是嗎?”司承明盛似乎也明白。
“是的。”
“那怎麼看著跟發育不良一樣。”前後都太小了,壓根不夠他握。
“可能是在貝瑟市受到了苦頭。”
“……”男人沒說話,好像在自我反省。
反省自己為什麼會對這麼一個小東西緊張。
為什麼自己的心,好像在操控著他的身體、他的情緒……
他的……心?
司承明盛不解:“讓薇琳也彆睡,她沒醒過來之前,你們都不準閒著!”
“是。”
門關上之前,艾伯特看了眼床上昏迷的人,以及坐在床邊緊盯著她的老板。
心裡不由得納悶。
那隻小老鼠給他下迷藥了?
這才幾天,老板就變成這樣?
還是,真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