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費倫的鄉鎮上你可能找不到醫院,也可能找不到議會廳,但絕對能找到三座標誌性建築物:教會,酒館和妓院》
來自瓦羅的費倫風情指南
雖然感覺眼熟,不過杜邦也沒有太過在意,打聽了一下哪裡做義工後,杜邦跟隨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前往教會倉庫,準備等學徒們散去後接待那些前來禱告的平民。
學院內的教堂嚴格來講獨屬於這座學院,不過每當周日休息時也會接觸那些過來朝聖的平民,這些訪問者大多穿著華麗身價不菲,有的直接是學徒的家長來到這裡見見孩子順便做禮拜,也有單純是學院的神殿是周邊最豪華最奢靡的,帶著朝聖的心情不遠百裡過來。
周邊的居民倒是沒有多少,來的不是有事求助就是需要牧師出手相助,把鄉村醫生和土方子解決不了的疾病用神術醫治。
教會對大多數信徒都一視同仁,作為義工的任務基本隻有幾個,給人發放聖餐,開道講解,引領捐獻的信徒走向正確的募捐箱,接待重要的客人去他們想要的地方。
發放聖餐的活教會裡普通人就能乾,誦經講解是牧師的事杜邦也基本不懂,引領募捐的都是老執事老嬤嬤,最後杜邦能做的就是最後一件事。
四下無人處,桃樂絲給杜邦單獨叫了過來,神裔美人那掃視的眼神如同一隻打量倉鼠的野貓,讓杜邦這等老司機也不敢與之對視。
這倒不是杜邦慫,而是上次他隻在醫務室昏睡過去40分鐘直接被搞沒了1點體質,實在是有些搞不懂桃樂絲和那個叫蘇菲的女醫師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雖然他的年紀確實不大,但正常來說哪怕運動做的太劇烈點也不至於能把自己搞到身體憔悴這一步。
要知道他和灰狼戰鬥還被咬傷也就臨時降低1點,這完全不合理。
不過讓杜邦鬆了口氣的是,桃樂絲並沒有直接上壓力,隻是用那雙潔淨柔軟的手在他的左臂觸摸一下,淡綠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原本的傷疤和傷口在下一秒全部愈合,就連疼痛也消失不見,隻剩下一些酥麻的癢。
繃帶脫落,杜邦有些新奇的看向自己手臂,卻被眼前的人伸出手指點了點胸口:“很好。對了,你不是缺錢麼?等下你精神一點,去給那些需要贖罪的客人一個個帶去懺悔室,記得機靈一點但一定要管住嘴巴不要亂說話,我們可從來可沒有出過泄露客人隱私的問題。”
杜邦聽到這話眨了眨眼睛,乖巧的跟著桃樂絲來到教會的後院,穿過了數個房間被數個守衛檢查後他這才來到了一間更衣室。
“好了,進去換上衣服,記得快一點馬上就10點了。”
還搞得怪神秘的
杜邦腹議一聲打開房門,屋內沒有窗戶,隻有一個大大的木質衣櫃、一扇鏡子和一把椅子。屋內光線昏暗,但在他進入後牆上鑲嵌的燭台自動燃起,角落處還有一種帶有青草氣息的淡淡熏香。
打開衣櫃,裡麵全是一個款式,由黑藍之色構成的執事長袍,但讓杜邦沒想到的是,這衣服在穿上時竟然也有自動修身功能,大小可謂正合適。
看向房間的落地鏡,黑色的長袍像一道垂直的夜幕從他的脖頸垂墜至腳踝,輕便的魔法布吸收了一切雜光還保持著透氣功能。立領高抵下頜,嚴密包裹住每一寸皮膚,隻有在他伸出手臂時才會露出一段手腕,而在那裡綴著一枚磨舊的銀扣印刻著細小的七星魔紋,袖口和長袍末端則懸著銀色的流蘇,在腰間還有一把純銀製成的儀式短刀,經過係統提醒甚至能賣100金幣。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杜邦不禁讚歎了下這教會的衣服簡直比法師學徒長袍不知道帥了幾個檔次,他簡單整理一下出門,桃樂絲看著眼前的少年滿意的點了點頭,她上前一步幫忙整理長袍那其七股編織的黑色絲繩,臉上帶有一絲滿意的笑容。
“那群老頑固都說他們穿著不好看,我早就說這衣服設計出本來就該給年輕男人穿的,可惜哈魯阿現在願意當牧師的男性實在有些少,身材勻稱的更是沒幾個,還非說設計有問題真的是沒有眼光”
杜邦眨著眼睛不敢說話,眼前的牧師說話時那細微的氣流讓他的臉有些癢。
不知道是不是整理衣服靠的太近的原因,女牧師那有些豐腴的身體總是和他的身體有著些許的摩擦,讓他的身體出現了一絲尷尬的特征,隻好低下頭顱裝傻充愣。
兩人距離接近於負,杜邦的變化自然逃不過桃樂絲的眼睛,女牧師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紅暈,不過卻好像什麼也沒看到一般繼續少年的衣袖,甚至在他低下眼眸時有些肆意的打量著少年那羞紅的臉。
“他們雖然是罪人,可能來到這裡都是身份十分尊貴的人呢,接待他們著裝可不能出問題,對於教會來說保持優雅與禮儀可是重中之重。”女牧師自說自話,好像在為她的行為作為解釋,但說話間她又上前一步,杜邦眼神慌亂的向後退去,可他身後就是牆體,哪裡還有能退的地方?
腰腿抬高,女牧師那圓潤的大腿架在了杜邦身下,兩人的身體更近一步,牧師那用昂貴絲綢製成的柔順長袍與杜邦的修士下擺輕輕摩擦,原本的尷尬已經徹底抬頭,就連杜邦的呼吸有些沉重了。
聽著眼前美少年那再也難以克製的呼吸聲,女牧師眼神玩味,她輕笑了一聲,纖細的手指探入了少年長袍之中,順著他那光滑的皮膚一路向下,抿了下唇。
年少多汁啊。
不過就在女牧師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教堂上方傳來了鐘鳴的聲響,桃樂絲有些不滿的輕哼一聲將腿放下,將一塊純金的七星聖徽放在杜邦的手裡,說話時表情有些不快:“好了,你現在的樣子已經很得體了。那些前來懺悔的罪人此時正在等待著救贖,記得什麼也不要說什麼也不要做也不要打量這些罪人的模樣,你隻需要從1號房間開始打開房門將聖徽遞給他們,之後帶領這些人前往懺悔室,在他進裡麵的時候就在一旁等候,等他出來後再換下一個房間,這就是你的全部工作。”
“不過如果有人願意表達他的心意,你收下便是。等所有罪人離開你的任務就結束,但要記得不要與任何人透露客人的信息,也不要和彆人說你做過這個工作,否則出了差錯你可是要上審判所的。”
“記住,一定不要做多餘的事,這非常重要!”
“哦。”杜邦呆呆的點了點頭,跟隨在桃樂絲的身後來到等候室,在女牧師轉身離去時才鬆了口氣。
還好自己繃得住這鐘聲也足夠及時,再過一會怕是會被調戲的當場出醜。
而在看著杜邦進入等候室時,桃樂絲輕撫胸口,那過於活躍的心臟讓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強忍不耐,她找到了之前指揮的白發少女,勉強擠出了個和善的微笑:“安琪,在一小時後杜邦可能會回來,到時候麻煩你收回下他手上的聖徽,我有點急事要處理。”
少女呆呆的點了點頭,桃樂絲這才鬆了口氣快步返回自己的房間。
而在她走遠時,少女的麵色有些苦惱,揉了揉自己眉心。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難道這就是大人的世界?
可那個叫杜邦的家夥好像也沒比自己大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