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們的事情我不清楚,他們說要給我用那我就接受,不給我用那也是理所應當,不管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小牧師說著踢了踢被子,之前被這個可惡家夥摔了一下,身上沾上了不少沙子怪難受的:“聽你這麼說拉瓦錫大人是打算把書給你用?這東西市場價最低2萬金幣就能成交,你拿來換件大法師之袍對自己實力提升怕是翻倍都不止,不比那感知強多了?”
“小兒抱金於市,那可不是能耐而是禍端。”杜邦說著看到對方的動作,有些明白了什麼,調轉身位。
安琪還不知道被子外邊發生了什麼,隻是反駁:“你之前說拿到怕被打劫,可這筆交易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你這不就是在說我們會做壞人不誠信?你這想法也太陰暗了。”
“是我陰暗,但我想用那傳奇長袍最起碼要成為高階法師,這說不準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難道我放棄了眼前的利益就選擇一件隻能在晚上自己看的長袍?更彆說哪怕不考慮被搶劫這東西要是壞了我修都修不起,我可用不起這麼貴的東西。”
“但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們給的價格不到位,你這明明是貪心不足肆意開價,拉瓦錫大人絕對不會像你這麼不紳士。”
杜邦心想拉瓦錫把這東西給自己就沒安好心,不過這話沒法和她說:“我不想要那買賣自然做不成,難道教會還要強迫我做交易?那不是和土匪沒區彆了。”
說著杜邦已經來到了安琪的躺椅上,看著上邊的砂礫有些不好意思:“等等,我幫你把這些沙子去除了。”
“哎?”小牧師本來還想辮經,卻突然感覺腳下涼颼颼的,她下意識的踢了踢,卻被杜邦一把抓住:“彆亂動,上邊糊沙子了。”
如果說之前隻是意外,這突然的被抓直接讓安琪大腦宕機,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鑽出了被窩,滿臉通紅的試著抽離自己的小腳丫,卻根本無法逃脫對方的掌心,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乾嘛啊”
杜邦卻懶得回話,隻是專心作業,順便有些樂不思蜀。
這雙腳小小的軟軟的,在他的手中因為害羞而緊扣在一起,那一個個圓潤的腳趾晶瑩玉潤,每一根腳趾都經過仔細修剪,與指尖恰好平齊。隨手一捏白皙的腳丫立刻弓如新月,好玩的緊。
不過有些不太雅觀的是那長短合適的絲襪此時卻濕漉漉的,讓她的腳心摸起來有些濕潤,在與他的手掌摩擦後產生熱後還帶起了一段讓他懷念起以前最愛的泡麵種類。
“放開我”安琪臉紅彤彤的的,好像一個熟透了的小番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沉,抵抗越來越無力,雙腿交纏。
小牧師的絲襪在膝蓋處,杜邦伸手直接脫下,除塵術帶走了砂礫也帶走了汗味,片刻之後潔淨如新。
這邊清潔做完另一邊自然不能空缺,隨著魔法之風的流動那礙人的沙子被儘數去除,杜邦順手這雙絲襪塞進了自己的空間袋。
雖然不知道什麼用,但對方應該是不要了,留在這裡汙染環境多不好。
心情大好,杜邦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借著月光,而那邊的小牧師已經再次把頭蒙上咿咿呀呀說不出話,隻是用腿胡亂踢著,好像是想要逃脫這雙大手的掌控。
不過與其說逃離,不如說是難以自持的姿勢變換。
杜邦低下頭,經過法術的清洗原本的味道已經被全數祛除,再配合她那無意識的扭動,不是一般的好玩。
“是不是暖和多了?”杜邦低著頭,有些懷念起一些比較特殊的洗腳店,在哪裡時是對方先給他洗,然後他也可以看心情給對方洗:“現在還沒到夏天我說你也應該多穿一些,這要是著涼了怎麼辦?那可是會壞肚子的。”
“不要你管”小牧師的聲音有氣無力,那白皙筆直的雙腿疊在一起,好像有些上不來氣:“放開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嘿,不聽話的壞孩子可是會被教育的。”杜邦將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拇指搓動那軟軟的月心,隻是一個回合就那好不容易放鬆的腳趾又扣在了一起,聽到被子裡的少女發出了一聲難以自持的低吟:“不,不要”
“我的一位導師告訴我應該多鍛煉身體拉扯筋骨,我看你在平時的鍛煉就很不夠,不過你很幸運的碰到了我。看在剛才你對我關心的份上,我自然要回報你,當然你放心這是免費的。”
說話間杜邦的手指並未停歇,玩耍的同時倒是有些費解。
雖然他的手法確實不錯,但他也沒怎麼動真格的啊,怎麼對方的反應如此有趣?
難道對方比較特殊?這可是個小概率事件。
等等,感知這個屬性也包含對外界的感受,像德魯伊甚至能察覺到自然界氣息的流動,那是不是說明感知高的人將格外敏銳?
那或許?
想到這裡,杜邦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睛。
或許?
“不要…”小牧師試圖發出最後的求救,但這聲音卻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清,不知為何失去的力氣讓她再也無法阻止那個狡猾的身影。
杜邦在心底吹了個口哨,他揭開被子,隻看到了一雙已經迷離又充滿霧氣的雙眼,那失去焦距的眼神好像不知道兩人正在對視,杜邦看到這裡嘴角劃出一道笑意,輕聲道:“還生不生氣了?”
“唔”少女的回答不清不楚,氣若遊絲,眼神迷離。
“那我就當你不生氣了。”杜邦將被子把那雙白月蓋上避免她著涼,眼神中帶有一絲玩味:“好了,這就當我對你剛才善意的報答了,當然,如果你有興趣我也願意帶你體驗一下更有趣的事情”
沒等杜邦把話說完,卻見原本已經停滯的傳送門突然爆發出淡藍色的光芒,一個曼妙的身影從中走出。
是桃樂絲。
夜色對於一個有備而來的牧師自然不是什麼問題,她正想打個招呼,卻發現杜邦的麵色尷尬的坐在床邊,而那位教會的明日之星正在他的旁邊縮成一團,不知道是在扮蝸牛還是扮鵪鶉。
哎?
牧師的第六感本就敏銳,而桃樂絲略微思索後眼神玩味,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天黑了怎麼也不生個火啊,這兩個人到底跑哪裡去了?”
好似聽到了同伴的呼喚,在躺椅上的安琪終於從那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幻覺中回過神來,她抱起自己的小被子惡狠狠的瞪了杜邦一眼,連鞋子都顧不上光著小腿一路逃回房間,等將房門關上時這才鬆了口氣,卻是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等好不容易心跳恢複正常,小牧師感覺腿有些涼颼颼的,她低下頭,頓時霞飛雙頰,咬牙切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