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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袖珍的反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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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珍,那這個引誘他出來的人選,你想好了嗎,你身邊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嗎?

我待會還要去上課,我在學校也沒朋友。人選的事情你決定就好了。

笑天看著袖珍手上和脖頸處的淤青,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好,那你先去上課。對了,你在哪個學校上初中?待會你放學我去接你,咱們得儘快把守株待兔的計劃給安排妥當。遲則生變,萬一凶手跑到其他城市去作案就不好了,又或是出國,我們連簽證都辦不了,到時候想要抓他歸更是難上加難。

呐,我這不穿著校服嗎?

袖珍指著校服上的校徽,那校徽很大,上麵的學校名字寫的很清楚:拓陽中學。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囉嗦了,你先去上課吧。

袖珍告彆笑天後,便返回了學校。隻見他的座位上被潑滿了紅色的油漆,課桌上也畫滿了鬼臉,課本更是被塗的亂七八糟,完全看不清字跡。

這種事對袖珍來說早就習以為常了,學校裡麵霸淩的第一選擇對象自然是袖珍這種無父無母的孤兒,因為他們知道這種孤兒沒有任何依靠,就算被欺負了,也不敢告到老師那裡去,這樣的話,他們便會迎來更加猛烈的報複,所以他們一般都會選擇忍氣吞聲,任由霸淩者欺負,從而避免招來更大的報複。

袖珍很平靜的去窗台拿下抹布,再去衛生間接滿一桶水,便默默地打掃了起來。

霸淩者見袖珍毫無反抗,便也沒有過多更大的報複,隻是你一言我一言的出言譏諷著袖珍。

袖珍戴著耳機,紋絲不動,絲毫不在意他們說了什麼,就在這時,袖珍的耳機被其中一個小弟給發現了。

老大,這小子戴著耳機呢,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裡啊。

砰砰砰!

為首的那老大,三腳便將袖珍的水桶,桌椅踢了個底朝天:

你小子長本事了哈,現在咱說什麼你也不聽了是吧,是不是得給你一點更重的顏色瞧瞧,你才知道什麼叫做尊重。

得了吧,就你還談尊重,你要是有半點尊重,也不會拿我死去的。父母說事,待會就要上課了,你再這麼鬨下去,我看你怎麼收場?

好好好啊,那你等著下課給我等著走路的時候可要小心了。

袖珍明白,他們是想下課後給予他更大的報複,其實隻要他使用咒術,這幾個小混混一樣的學生,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隻是咒術這東西,他也不想輕易使用,一是用多了對身體確實有很大的傷害,二是沒有為了幾個小混混而使用咒術,這些小混混的霸淩忍著就是了,反正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肉體上的折磨對袖珍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在圖霧死去的那個晚上,袖珍的精神早就隨著圖霧一起逝去,變成了一具麻木不仁的軀殼。

叮鈴鈴叮鈴鈴

放學的鐘聲準時的響起,堂上的老師也是一如既往的不拖堂,在現在的老師看來,課中四十五分鐘,這些學生尚且會摸魚打瞌睡,下課後再怎麼多說是無用的,他們的心早就飛到800裡之外去了。

袖珍還在收拾著書包,便聽見課桌上傳來了猛烈的敲擊聲,抬頭一看,正是那未首的霸淩者李羽,旁邊他的跟班更是一臉壞笑的看著袖珍,像是在看一頭待宰的羔羊,眼神中充滿了對獵物的渴望和貪婪。

你小子平常打你罵你,你都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那些個花樣,我們也玩膩了,今天會給你上一些新玩意兒,我們會在你回家的必經之路等著你,你知道的,你要是不來,明天可有你好受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羽話音剛落,他的小弟們便傳來了一陣陣振聾發聵的壞笑聲。

走,我們走。

好的,大哥,你小心點。

就這樣,李羽在袖珍的注視下離開了教室,秀珍也沒有多想,他想著,不過是平常的那些花樣罷了,任他們在自己身上都施加一遍便可離開了。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霸淩者對他所用的招數會徹底的激怒她那沉眠已久的心靈。

李羽他們所說的袖珍回家的必經之路,便是那條鋪滿青石板的小巷,小巷很窄,窄到隻能讓一個人通行,由於小巷的寬度實在尷尬,所以這裡鮮有人來,這也為李羽他們霸淩袖珍提供了便利。往來小巷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住在這條小巷的人家,袖珍便是其中之一。

袖珍剛走入小巷,便看見小巷深處有一群人影,袖珍幾乎可以斷定就是你與他們一夥,袖珍不急也不躁,依舊慢悠悠地邁開步伐,低著個頭朝前走去。

隻聽見不遠處傳來了稀疏的議論交談聲:

老大,那小子好像過來了,低著個頭,背著個大書包,身材瘦小,應該就是他。

好,咱們準備你們幾個先把他圍了。

老大圍他就不必了吧,咱們直接搶東西吧,到時候我看他也不是個會跑的主啊。

是呀是呀,老大,咱們欺負她這麼多次,她向來都是不吭不響的,從來也沒跑過。

那就直接搶東西,彆廢話了,你們的消息打聽的準確嗎?彆到時候搶的到物件,人家壓根就不在乎。到時候我要打的就不是他,而是你們了。

老大,你放心吧,咱兄弟幾個都給你打聽準確了,那項鏈這小子自從進咱們三班就一直戴著,我專門托人打聽了,那物件是他們老家傳承的物件,肯定是他娘留給他的。

是的,老大,聽說這小子在他們村對她娘特彆孝順,我還給他們村的百事通黃大爺了一包煙,幾乎可以斷定這項鏈就是他娘的,隻要咱們把他搶來,他必定精神崩潰,跪地求饒。到時候怎麼折磨他,讓他乾什麼?還不是老大,你一句話的事。

好,很好,算你小子還有點用處。

說話間,袖珍已經來到了李羽他們麵前,袖珍依舊是沒抬頭,雙手握著書包的背帶,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一樣,等待著父母的打罵。

你們兩個把他雙手給我按住,彆讓他反抗。

是,老大。

很快,袖珍的雙手便被那倆大漢按在了牆上。李羽慢慢走向袖珍:

袖珍啊,這次我不打你,也不罵你,我隻搶你的項鏈。

李羽迅速將袖珍的項鏈搶了過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眼神示意那幾個小弟,小弟們心領神會,很快便你一腳我一腳的將項鏈按在地上摩擦,踩了一個粉碎。

聽說這玩意兒是你娘給你留下來的,現在我給他踩碎了,你不打算來反抗我嗎?

李羽迫不及待的想讓秀珍反抗,然後再將她給打入深淵。擊敗一個反抗者總比擊敗一個麻木不仁的木頭來得更有快感,霸淩者的常見思維便是這樣。

袖珍還沒反應過來,母親的項鏈便已經被踩了個粉碎,袖珍瞬間青筋暴起,滿臉怒色的看向李羽,他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用右手狠狠的抓住李羽,嘴裡念著不知名的咒語,直接與被施咒者接觸,會使施咒者的咒術發揮到最大的能量,此時的袖珍隻想讓這些霸淩者劇烈痛苦一番,也顧不得咒術的副作用和不輕易使用咒術的原則了。

很快,李羽的右手便不自覺的旋轉起來,還沒等李宇感受到疼痛,他的右手便已經自我旋轉過度,直接斷掉了。

啊,我的手。

李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袖珍,他根本不明白袖珍是怎麼做到的,幾乎已經斷定秀珍是使用的妖術。

對不起,秀珍啊,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對你怎麼樣了?

袖珍沒有理會,隻是緊握李羽的右臂繼續施咒,他那幾個小弟早就被嚇得倉皇逃竄,不見了蹤影。

隻見李羽的左手繼續扭曲,伴隨著手臂的扭曲,很快整隻手便完全廢掉,再也用不上力了。接著,李雨的左眼珠子慢慢膨脹,向外不斷擴張,很快便彈射了出來,鮮血直流,右眼珠則不斷的向裡深陷,直到壓迫到了視覺神經袖珍才罷手,因為袖珍現在還不能讓李羽死,他要慢慢的折磨他。

緊接著,李羽的舌頭不自覺的卷了起來,越卷越多,越卷越多,直至斷裂。雙腿的骨骼漸漸向外突出,很快便刺破了皮肉,鮮血噴湧而出。接著,鯉魚的頭發被一根一根的自然拔起,直至全部脫落。直到此時,袖珍才放開,緊握著李羽的手臂,現在的李羽已經不能動彈,沒有絲毫的反抗和逃跑的力氣,隻是一個勁的求饒,就連求饒李羽也不能說出一個完整的字樣,因為舌頭已經不在了,袖珍能聽到的隻是一些吱吱啊啊的聲響,但是有什麼重要的呢,李羽現在除了向秀珍求饒,還能說些什麼呢?

要不是這個社會殺人犯法,你現在還能活著嗎?

袖珍掏出了李羽褲兜裡的電話,快速撥通了號碼:

喂,是李羽的家人嗎?你兒子在青石巷,現在要死了,你趕緊過來吧。

說完,袖珍將電話扔在一旁,頭也不回的朝著青石巷的深處走去,她絲毫不害怕李羽報警,因為他知道現在的李羽經被她嚇怕了,就算僥幸康複,也不敢再得罪她了。控製住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便是讓他有絕對的恐懼。他那幾個小弟也是一樣,更加是不敢到處亂說,生怕袖珍回去找他們麻煩,估計過段時間可能還會主動來向袖珍道歉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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