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安一行人在地道裡艱難的匍匐前進著,這離他們約定的和隊員集合的地方還有很漫長的一段距離,就連他們自己也不能確定集合點是否安全,隊員們是否仍然安然無恙,畢竟他們碰到的對手是一群嗜血的野獸,已經不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了。
地道裡麵的環境陰暗潮濕,時不時的會竄出幾隻老鼠,就連地麵也是泥土,坑坑窪窪,形成了或大或小的水池,一不小心便能摔一個踉蹌,弄得滿身泥汙。
啊啊啊
封閉的密道內突然傳來了幾聲尖叫聲,關平安回頭一看正是那兩位美麗可人的女警官。隻見那兩位女警官慌張地解開了警服,關平安先是不解,定睛一看才發現有兩隻老鼠落在了那兩位女警官的肩膀上。
兩位女警官手拿警服一通亂打,口中還時不時地發出尖叫聲,看得關平安一行人也是一臉無奈。片刻過後,彆說是老鼠了,就連蚊蟲蟑螂也被嚇得沒了蹤跡。
可是那兩位女警官仍然未從驚慌當中走出來,關平安隻得出手製止她們繼續這般發瘋下去,因為在這個亂世之中,他的隊伍和雇傭兵不見得會一直等待下去,可能有突發情況,譬如邪魔化大軍的突然來襲,這便會導致他的隊伍和雇傭兵不得不放棄等待,踏上逃命的路途當中。也有可能有擁有巨大物資的富豪看上了這支隊伍和雇傭兵,願意花更多的物資去養這支軍隊。俗話說得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這個世道上,如果有什麼買不到的軍隊,那一定是對方給的加碼不夠高。
就在關平安走進那兩位女警官的時候才發現,褪去身上的警服後,那兩位女警官顯得更加美麗可人了。鎖骨處深深地陷落幾乎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小魚塘,鎖骨下方透明的花邊罩緊貼那擊膚,引人遐想,也勾人魂魄,腰部纖細無比,一個成年大漢一隻手便能完全摟住,關平安還想繼續打量一番,才發現了警褲的存在,無法繼續觀賞。此時的關平安幾乎是毫無顧忌地展示著他那所謂的男兒本色。
而關平安的所作所為也被那兩位女警官看在眼裡。兩位女警官迅速地穿上了警服,緊接著便是啪地一聲:
關平安的左臉和右臉瞬間便紅了起來。
你個流氓,還說不是貪念我和妹妹的身子,我們這麼相信你,你卻乾出這種事情來。
率先吐露憤怒之情的是小李,全名叫做李芬芳。長得國色天香一般的容顏,又擁有纖細無比的身材,彆說是關平安了,是個男人都很難抑製住那雙欣賞美的眼睛。以至於省級領導都幾次想要調動小李她們前去省局做文秘工作,書麵公告說得是工作需要,隻是都被那剛剛喪命的市局領導給壓了下來。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手段。
流氓,釘著我姐姐看了這麼久,現在還想闞我,你就這麼喜歡看我們的深子嗎,來看啊,你們繼續觀賞吧:
隻見小劉的身材那更是一絕,腿上穿著的警褲由於浸了水而被晾曬在了一旁,隻穿著一條粉紅色半透明的短褲,腿上的肉不多也不少,小腿後方沒有絲毫贅肉,完全稱得上是一雙難得的美腿,足部的布鞋也因為被地道裡的肮臟的積水浸濕而脫掉了,那雙腳不大也不小,腳趾甲是專門修剪過的,看不出一點突出的痕跡,腳趾甲幾乎和腳趾頭完全貼合,似乎但凡有一絲一毫腳趾甲生長出來的跡象都會被這個可人的女子完全剪掉。
小劉注意到了此時的關平安正在看他的美足,竟然坐在一旁的石墩上,然後直接抬起了雙腳:
看吧,你不是想欣賞我的腳嗎,那我就讓你看個夠,我可不想姐姐這麼保守,有人想欣賞我的美,我為何不成人之美呢,我又不會損失什麼東西。
隻見小劉的足底白裡透紅,沒有絲毫磨皮,就像嬰兒的小腳一樣乾淨柔嫩。足部的每個指頭都長的筆直,沒有絲毫彎曲的很急。腳背處很光滑,沒有絲毫摩擦,其美麗可人的程度絲毫不亞於她的腿部。
上半身也是和她姐姐一樣,穿著著一件透明的花邊罩,它能擋住的也隻是他們的重要部位罷了。小劉的上半身輪廓比她的姐姐更加分明,將女人的形體曲線美演繹到了極處。雙手有肉但不多,胳肢窩處也被修剪的光滑無邊。
小劉在一邊得意的笑著,像是在炫耀自己又讓一個久經沙場的男人淪陷。小劉全名叫做劉銀嬌,她的名字和她的性格一樣,嬌氣但不做作。
銀嬌,我告訴過你不要這樣,你怎麼就是不聽,女人的要有修養,要保守一點,不能大大咧咧,隨意外露。
姐姐你管得好寬啊,我這不是穿著衣服呢嘛,欣賞美也是人之常情,說不定等下遇到危險還得指望他們來救我呢。
李芬芳見說不過銀嬌,便不再勸說,隻是幫他穿起來警服,在低頭擦去銀嬌腳上的灰塵,幫她穿上了布鞋。
好,那我們就記著前進吧,大家夥都彆看了。
李天還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在觀賞著這兩位可人的女子,誰曾想,他的小弟美也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這邊,這就是所謂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吧。
月光下,女子香。醉了,迷了。
半晌過後,關平安一行人終於爬出了地道,來到了與隊伍和雇傭兵團約定的地點。此時的隊伍和雇傭兵團正靠著大樹旁眯著眼睛,見關平安到了,便立刻整裝待發起來。
好,弟兄們,辛苦你們久等了。現在我們需要突破市區主乾道的邪魔化大軍,穿梭到市區北部,那裡是已知唯一的沒有修築隔離高牆的地方,那裡是一片沼澤地,隔離高牆無從下手,這是天不亡我,大家一起隨我撤退。
說罷,關平安就帶領著部下發起了猛烈的衝鋒,在絕對的火力壓製下,邪魔化大軍很快便倒了一片又一片。
再來,再來啊,看我不把你們這些畜牲都打個稀巴爛。
此時的關平安也熱血了起來,幾乎忘記了加特林的子彈也是有限的。
關隊長,咱們地子彈快用完了,這可怎麼辦呀。
什麼,沒子彈了,你們為什麼不早說,這邪魔化大軍還有這麼多,而且他們都被我的火力可吸引了過來,現在沒子彈了,我們不是隻有等死了嗎。
關平安,弟兄們跟著你可不是為了去送死的,你連彈藥數量都沒有計算到位,還口出狂言要帶我們突破邪魔化大軍,一起活命,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言行十分可笑嗎。
眼看著手下就要嘩變,關平安隻得安慰正在氣頭上的士兵:
你們彆急,之前的事是我考慮不周,現在我也不想推卸責任,咱們先想出一個解決辦法來,不然不光是我,大家也無法活命啊。
我們大家是想活命,可我們都看清楚了,繼續跟著你就是死路一條,以你的腦子你確定你能想出解決辦法嗎。我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丟出去喂那些邪魔化大軍,給我們吸引他們的火力,為我們撤退爭取時間。
就在眾人將關平安團團圍住,就要丟出去喂邪魔化大軍的時候,突然聽見人群中似乎還有彆的打鬥聲,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眼前的邪魔化大軍身體逐漸彎曲,腦袋直接自主旋轉直至斷裂。
隨著邪魔化大軍一批批的倒下,他們看見不遠處有一青年男子正與邪魔化大軍展開著殊死搏鬥。說是殊死搏鬥也不準確,這更像是一場一邊倒的碾壓式對決。
隻見那青年男子隨手抓住一個邪魔化的人類的手臂,口中念動著不知名的咒語,頃刻間那邪魔化的人類的頭顱便自主斷裂,一個,兩個,三個
太慢,還是太慢了。
那青年男子一邊口中嘟囔著,一邊雙腳向上一蹬,他用腰間的軍刀直接割破了手臂上的大動脈,鮮血噴湧而出,那青年男子奮力一甩,鮮血很快便均勻地撒落在了那些邪魔化大軍的身上。青年男子迅速念動著咒語,被他鮮血沾染的邪魔化大軍都紛紛倒地。
很快,那青年男子周圍的邪魔化便被清楚乾淨,此時的青年男子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的軍團,緩緩向軍團走來。還沒等軍團的人們從吃驚當中緩過神來,那青年男子便走到了他們身旁。
各位,我叫笑天,有沒有興趣一起逃出這迷霧當中。
那青年正是笑天,他現在已經將咒術修煉到了血咒術的高度,見血者死便是血咒術最大的威懾力。
天哥,你是神仙嗎,上天專門派來拯救我們的嗎,必須有興趣和你一起禦敵呀。
出於對強者的仰慕,軍團內的發聲出奇地一致。沒有絲毫反對笑天的生意。
天哥,你會異術,定然不是凡人,你就當我們的隊長吧,你讓咱大家夥乾啥咱就乾啥,跟著你準能活命。
各位謬讚了,既然你們想讓我當這個隊長,那麼接下來就由我來領這個頭,帶領你們一起衝出這迷霧當中。隻是這樣的話,你們原先的隊長是否會有意見呢。
笑天的話音剛落,眾人便齊刷刷地看向了關平安,眼神中寫滿了危險,似乎隻要關平安敢拒絕讓笑天當這個隊長,關平安便會立刻斃命當場。
我我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天哥你這麼強,有你領導我們,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一定能。
幾句話的功夫,關平安的臉上已經滿是汗珠。
好,那我就暫時當這個隊長,待我帶領你們衝出迷霧之後,這個隊長之位我會還給你的,我笑天對權利從來都是沒有貪戀之人。
笑天剛說出從不貪戀權利這句話,就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在之前不久,在某個人山人海的作為領導者的發言中,也說過類似的話語,隻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不用了,你當隊長就行,這個世道能活下來已是不易,權利地位都是浮雲罷了。
不得不說,關平安雖然也貪戀美色,但是對實事看得確實清楚,在這末世下,抱大腿跟對團隊才是活下去的唯一辦法,已然秩序崩塌的世界談什麼金錢,權利和地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