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洛:“真不是我瞧不上你白清清,你說連自己的獸夫管不住,你這人是怎麼做妻主的,一點威嚴都沒有。”
“你小心你的獸夫在外麵給你戴綠帽子。”
感受著周圍戲謔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難堪讓白清清臉色紅的似能滴血。
“奧斯一向怪巧,你彆在這栽贓嫁禍!”
白清清的目光落在了薑欣欣的身上,她臉色緩和些,話中帶著嘲諷。
“奧洛,你與其在這怪奧斯,還不如去把事情查清楚,說不定是你家妻主看中了我的獸夫,在這挖牆角呢!”
“這不可能。”
奧洛自信甩頭。
“我這麼帥,我家妻主怎麼可能看中奧斯那衰樣,是吧妻主。”
奧洛衝薑欣欣眨巴眨巴大眼。
薑欣欣:“……”
見人沉默,奧洛臉色一沉,用著僅兩個人的聲音說道:“好啊死女人,你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等回去我就吊死在你床前,我到要看看你以後怎麼在那張床上跟彆的雄性繁衍。”
“!!!彆,我錯了。”
薑欣欣舉起手,大聲喊道:“我作證,今天在花園玩,就是奧斯主動來跟我說,要當我獸夫,不想當你獸夫的。”
對不起奧斯哥哥,救人要緊,就隻要先出賣你了。
薑欣欣的話一出,頓時周圍就引起了一陣喧嘩。
“奧斯跟欣欣公主本來就是青梅竹馬,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在一起,但是奧斯心裡肯定還是有欣欣公主的。”
“聽說欣欣公主還是雙異能者,治愈係異能更是升級了的,要是能選,我肯定也選欣欣公主。”
“………”
護衛討論的聲音,像無形的巴掌,扇了白清清一下又一下,偏奧洛還要火上澆油。
“聽見沒有白清清,是個獸人眼睛沒有瞎,都不會選你,要選欣欣公主。”
“啊!!!”
白清清破防尖叫。
“你們都給我等著。”
氣血上頭的白清清,當即跑到正事廳,對著國王薑涑就是一頓哭訴。
國王薑涑為討美人歡心,自己又是正夫,處理一個小小的獸夫還不是動動手的事。
國王薑涑當即喊來護衛,讓人去把奧斯抓來,按照哈爾曼星球獸夫背叛妻子的法律判刑,在奧斯額頭上刺下妻主的名字。
這樣是對奧斯的警告,讓他知曉自己的妻主是誰,也是告誡著彆的雌性,他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獸夫,務必不要被他外表迷惑。
等白清清冷靜過後,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她看著讓自己縮在牆角的奧斯。
“奧斯哥哥,清清不是故意的,清清……。”
“滾!”
一個花瓶狠狠砸在了白清清的腳邊。
奧斯頂著額頭上帶血的三個大字,陰鷙的看著白清清。
白清清被這目光盯的也是滿肚子火爆發了。
“這件事能怪我嗎?要不是你不知羞恥的去勾引薑欣欣,我會被人找上門來罵嗎?我告訴你,你現在落成這下場,都是你活該!”
空氣中寂靜的可怕,白清清與奧斯無聲對視,誰也不服誰。
“叮,氣運之子好感度10。”
“叮,氣運之子好感度20。”
“叮,氣運之子好感度20。”
“警告警告,氣運之子好感度40,請宿主注意,請宿主注意!”
係統聲音把白清清拉回現實,她必須得看在氣運的份上,不能徹底得罪奧斯。
白清清好幾個深呼吸,最終才讓笑容重新掛在嘴上。
“今天的事情有點誤會,我等奧斯哥哥你冷靜點,在來跟奧斯哥哥你解釋吧。”
“奧斯哥哥你早點休息,清清改天再來找你。”
白清清一走,門外又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
“奧斯,沒想到你也有玩脫的一天。”白羽寧陰鷙的笑容裡夾著痛快,“我隻要一想到你居然被薑欣欣這個傻子耍的團團轉,我就忍不住,哈哈哈~~~。”
他自從腺體受傷之後,就一直沒有出過門,但是今天這事都罵到家裡來了,他自然也是知道了,再加上剛才兩人的吵架。
白羽寧覺得自己艸蛋的人生,終於有人相伴了。
“你又算什麼東西,也配來說我。”
白羽寧的眼神狠狠地刺傷了奧斯,於是他也不管不顧了。
“你還不知道了,薑欣欣是雙異能者,她一直沒有展露出來的那異能是治愈係,並且還是已經升級斷骨重生的綠色治愈係。”
“薑欣欣也從小跟你一起長大,你腺體受傷之後,她可有半點沒有為你治療的想法。”
“白羽寧,相比我,你才是最早被薑欣欣拋棄的那個。”
“你說什麼?”白羽寧大步走了進來,抓起奧斯的衣領,“薑欣欣能治好的我腺體?她能治好?”
“是,她是能治好。”
得到確定的答案,白羽寧鬆開人,就大步往外走,絲毫沒有聽奧斯的後麵一句。
“但你憑什麼認為薑欣欣會為你醫治。”
薑欣欣寢殿外,
“欣欣,我錯了,救你出來見見我好不好。”白羽寧跪在大門口,朝裡麵大喊著。
沒過一會,薑欣欣就和親衛墨玖走了出來。
“欣欣。”
在看見人的那一刻,他的眼睛裡爆發出了欣喜,白羽寧跪爬到薑欣欣的麵前,姿態放的極低。
“欣欣上一次的事,你要打要罰我都沒有意見,我隻求你,用你的治愈係異能為我修複腺體好不好。”
“欣欣,隻要你為我修複腺體,我願意做任何事,哪怕是為你當牛做馬。”
薑欣欣將人扶了起來。
“羽寧哥哥你彆這樣,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我能幫你一定會幫你的。”
薑欣欣願意治療他了?意識到這點,白羽寧激動的眼睛都紅了,隻是沒有想到,下一秒他就被打入地獄。
“隻是羽寧哥哥,我的異能就隻是空間而已啊,根本不是什麼治愈係,我幫不上你吧!”薑欣欣的眸子裡有天真,也有對白羽寧的擔憂。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對不對。”
所以才找些這樣的借口,來拒絕我!
白羽寧低著頭,誰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