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塊存折?你說三千就三千啊。”
對麵的黃成聽到林溯舟這話,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雖然我不是黃老師你這種富二代,不過三千塊錢我也不至於騙了你。”
林溯舟接著收起了自己的存折,淡笑著:“而且……跟我打賭,不是看你有什麼,而是看我有什麼。”
黃成聽到這話,才想起林溯舟好像是個窮貨,拿不出很多華夏幣。
“那好,不過因為是我提的賭約,我賭資壓多點!”
黃成反手一掏,一枚綠色戒指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這是一枚黃級中品的儲物靈戒,裡邊的儲存空間有一百平方米,價值三萬華夏幣。
不過我贏了嘛,除了你手頭的三千塊存折,我還要你為我家看一個星期的大門。
而且我開你一天兩百華夏幣的工資,如何?”
林溯舟看著那枚戒指,眼睛轉了轉,然後道:“既然黃老師出手這麼闊綽,那麼肯定對賭約有信心,你不妨先說賭約的內容吧。”
“好!”
黃成倒也沒拒絕,直接講述了賭約內容:“你們十三班昨天在周比上不是輸了嗎?那三個月以後的年級半期比試上,我們兩個班提出單挑,看看誰的學生更勝一籌!”
“怎麼樣,林老師?你敢接這個賭約嘛?”
黃成一邊說著,一邊晃著手上的那枚綠色戒指,仿佛在誘惑著林溯舟。
“半期比試嘛?”
林溯舟思索片刻,三個月的時間學生加把勁,似乎也能行,不過這是得建立在他們不用法器的前提下。
畢竟他輸了也才三千塊,看大門也就一個星期,沒什麼。
好歹以前他大學暑假兼職保安慢一步就被搶光了,而且一天還有兩百塊呢,比他現在一天工資還高……
“我可以賭,但前提是你們班上的同學在比試中不能用法器。”
林溯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能用法器?”
黃成眼睛此時轉動著,似乎在思索著利弊。
不過想到昨天十三班的那些歪瓜裂棗,彆說武道天才了,連個四肢健壯的正常人都沒有。
“好,不用就不用,我跟你賭了!”
黃成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也是轉身就走。
“那是高一八班的班主任吧,聽說家裡很有背景呢。”
“沒想到那林老師竟然會答應這賭約,那十三班的學生可都是殘疾啊,這怎麼打?”
“唉,也不知道那黃成為什麼要找他賭鬥。”
“嗬嗬,這你就不曉得了吧……”
……
聽到耳邊傳來的議論聲,林溯舟苦笑一聲。
自古紅顏多禍水。
黃成之所以要來找他賭鬥其實關係到去年的一件事。
去年林溯舟剛來這學校實習時,一個漂亮的女老師也來到學校裡邊實習。
不過黃成那廝居然看上了她,可那位女老師卻沒看上他,反而因為林溯舟是本地人的緣故經常聊天。
那黃成於是就嫉妒上了。
沒想到一年時間過去了,這家夥竟然還記著這事。
可那女生去年實習完就跑路了,聽說處理什麼大事去了。
現在揪著他不放有什麼用,直接去找她啊,真的是。
可看到那枚儲物靈戒的份上,林溯舟還是答應下來。
不是要鬥嘛,如今他有了係統,他就不信還鬥不贏了。
收回目光,林溯舟將心神繼續放在了針類功法上。
“穿心斷陽針法,適配度198。”
“綾羅十一針,適配度158。”
“采雲補天針法,適配度223!”
看著係統列出的三本玄級下品功法適配度,林溯舟果斷選擇了最後那本《采雲補天針法》。
功法有了,就差一本心法了。
經過一番精挑細選,林溯舟給葉玲挑了本黃級上品的《靜心訣》。
有了給葉玲挑選功法的經驗後,林溯舟決定又給那位先天失去雙手,叫做炎焱的少年挑選適配功法與心法。
因為後者沒有雙手,不能修煉掌法,拳法和兵器。
林溯舟便決定加強他的雙腿,將木桶較長的那塊木板繼續延伸。
而挑選了幾部腿部功法後,適配度也都來到了很高的程度。
“踏風彈腿,適配度125。”
“破地腳,適配度132。”
“火雲腿法,適配度143。”
林溯舟最終挑選出了這三本黃級上品功法,接著選出了《火雲腿法》這部適配度最高的功法。
然後挑選心法的時候,居然發現了一本叫做《焚訣》的心法!?
林溯舟懵逼了,這炎焱名字剛好全是火,難道是拿到了炎帝的劇本?
二話不說,林溯舟立馬將《焚訣》也拷貝下來,最後帶著四本功法離開了圖書館。
而走出大門,發現這時候都快晌午了。
林溯舟便決定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傳訊給教室裡的傳音喇叭讓炎焱和葉玲過來。
原本還想給所有的同學都給安排上功法的,但林溯舟因為還要兼任這個班的另外一門選修課程。
而這門課程不是他的主專業,經常犯些知識性的錯誤,從而受到了懷疑。
所以先讓兩人的進步加快才能讓他們信服,否則給了不努力修煉,還是自暴自棄,那他也白找功法了。
黔東二中裡,每個轉正的老師都有著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畢竟老師本身也是武者,需要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來調息打坐。
生命不息,武道不止。
林溯舟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長椅上,隨手拿起旁邊一個白色的傳音話筒,輸了一些靈力進去,嘴唇微張:“炎焱,你帶著葉玲來我辦公室一趟。”
而此時的十三班教室內。
十位同學有的在睡覺,有的在畫畫,還有的什麼都不乾,就坐在位置上癡癡傻笑。
當林溯舟的聲音響徹在教室內後。
所有人……哦不,除了那個在傻笑的人,都抬頭看著黑板上那個傳音話筒。
“炎焱,林老師叫你過去乾嗎?”
“我哪知道。”
“憑他這個星期的糟糕表現,會不會把我們打包賣進黑廠打工掙錢啊,畢竟我聽外邊消息說咱們班都快解散了。”
一位左邊眼睛全是眼白的黑衣少年一臉擔憂,有種不好的預感,接著臉上卻流露出一股匪氣:“如果這樣,那咱們就將計就計,直接先聯係拐賣犯,把他先賣了。”
“龍天海,林老師不是那樣的人,你彆亂想了。”
這時,那坐在輪椅上的一位梳著馬尾,麵容恬靜的少女開口了。
她這一開口,這位叫做龍天海的獨眼少年點點頭,不說話了。
“炎焱,麻煩你了。”
看著紅衣少年推著自己,葉玲此時禮貌道謝。
“從小一起長大的,還說這些。”
炎焱此時將綁在自己腰間的長繩讓葉玲拉住後,就向著林溯舟的辦公室走去。
而此時的林溯舟這邊,看著拉著葉玲過來的炎焱,心中頓時懊悔。
該死,自己怎麼忘了這茬……看來晚上睡不著了。
“林老師,你找我們來乾嘛?”
坐在輪椅上的葉玲率先開口問道。
林溯舟調整好心態,接著滿臉嚴肅:“葉玲,炎焱,老師我觀察你們兩個很久了,發現你倆骨骼精奇,氣運衝天,其實你就是萬中無一的武道奇才,有大帝之姿……”
葉玲聽到這話,剛才龍天海的話語響徹在了腦海裡。
輕咬嘴唇後,還是拿出了手機。
“額,葉玲同學你乾嘛?”
“要被賣進黑廠了,我要報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