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的人沒有任何回應,馬平安極力反抗。
掙紮片刻之後,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不斷地哀嚎,不斷地求饒,換來的卻隻是對方冷漠的笑容。
似乎他越反抗,對方就越興奮。
片刻之後,這個縣長家的公子哥就流下了眼淚。
從小到大第一次出國,本以為是一場歡快的旅行,卻沒想到是一場噩夢。
安康看著那些精彩的鏡頭,也不由得心下一驚。
他不知道馬叔是怎麼做到的,隻覺得這樣的手段實在太狠,連他也有些難以承受。
可不知怎的,身邊的郝春玲卻像是看的格外投入。
先是覺得驚訝,可看著看著卻顯得有些興奮,一隻手竟然在安康的身上遊走起來。
或許是長期遭受淩辱,讓郝春玲的心理有了一些變化。
看到馬平安的狀態,她竟然覺得格外興奮,對安康也格外期待。
安康本來還充滿了好奇,想要回應一下馬叔。
轉頭看到郝春玲迷離的眼神,便把手機悄悄放下,雙手抱起對方,直奔臥室。
把郝春玲放在床上,安康像是在慶功一般。
一番雲雨之後,郝春玲靠在安康身邊,疲憊的開口:“你真是瘋了,竟然敢這麼對待馬平安”
安康笑道:“怎麼,你心疼了?”
“胡說,我怎麼會心疼他?”郝春玲在汗安康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就是擔心你這樣做會遭到他們父子的報複,怕你會不安全。”
安康捏了捏郝春玲的臉,笑道:“這就是我們的護身符,有了這個視頻,誰也不敢再欺負你了!”
郝春玲愣了一下,這才明白安康的意思。
隻要有了這個視頻,馬奎就不敢再欺負她了。
畢竟馬奎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這樣的視頻被傳出來,馬奎的臉丟儘了,兒子的下半生也毀了。
原來安康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是為了保護自己。
毆打馬奎,又用了這樣的方式來侮辱馬平安。
郝春玲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在安康心中竟然這麼重要,他竟然願意為自己付出這麼多。
想到這裡郝春玲也有些感動:“為了我,值得嗎?”
郝春玲知道,自己比安康大了將近十歲,他們兩個在一起也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管相處的如何,最後也隻能是彼此的情人,僅此而已。
為了一個情人,值得這麼做嗎?
安康親昵的在郝春玲的臉上親了一下:“當然值得,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應該好好保護你。”
郝春玲感動得差點流淚,在安康的嘴唇上輕輕點了點,努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呈現給對方。
第二天一早,安康剛要上班,就看到馬叔站在單位的停車場。
想到昨天晚上勁爆的視頻,安康走到馬叔麵前,好奇的問道:“原來你沒親自去。”
馬叔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表情:“這種事不需要我自己去。”
安康好奇的問道:“能不能教教我,你是怎麼搞的?”
馬叔翻了個白眼:“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你隻需要知道我完成了對你的承諾,你也應該說話算話。”
安康自討沒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好多天沒去她家了,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家小姐。”
馬叔微微點頭:“你心裡清楚就好,我能讓他成為女主角,就能讓你成為女主角,千萬彆自討苦吃。”
安康皺起眉頭,不卑不亢的看著馬叔:“我最討厭彆人威脅我,誰也不是嚇大的!”
本來自己也是可以答應的,但馬叔說出這種話就是讓安康本能的反感,甚至想要和對方較量一番。
沒想到一向冷麵的馬叔竟然笑了:“你這小子,脾氣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安康知道這是馬叔的示好,但還是有些不爽:“彆跟我套近乎,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弄的?”
安康心裡實在好奇,馬叔到底是怎麼把馬平安騙到國外,又是怎麼給馬平安下的套。
馬叔本來不想和安康說這件事,但看到安康不服氣的樣子,突然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於是便開口道:“很簡單,我有一個做疊碼仔的朋友,恰好馬平安又是那種很沒有自製力的人,隨隨便便就拿下了。”
“疊碼仔?”安康不明白這是什麼職業。
馬叔也罕見的耐心解釋:“就是專門拉人去賭場的人,等你輸光了錢,再幫你借錢,直到輸的一無所有,讓國內的家人繳納贖金”
安康明白了馬叔的意思,就是叫人把馬平安叫到國外賭博,隻要他離開國門,就可以利用當地勢力,強迫馬平安,從而拍下這個視頻。
安康覺得有趣,笑道:“他什麼時候能回國?”
馬叔想了想:“如果他老子能夠配合的話,他應該過兩天就能回來了,怎麼了?”
安康一臉壞笑:“當然是親自去機場接他啊,我要問問他,老黑是什麼感覺,刺不刺激。”
馬叔又被逗笑了,指了指安康:“你小子真特麼壞,你不是要用來當保命符的嗎?”
安康晃了晃手機:“保命符不是被動使用的,而是要讓對方知道我有,起到威懾的作用!”
“好好好,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馬叔哭笑不得,隨即又提醒道:“對了,千萬彆忘了你的承諾,隻要你彆越界,我們或許還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