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的氛圍瞬間被打破,白小梅也格外嬌羞,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安康:“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
安康總是一副壞壞的樣子,讓白小梅覺得安康是刻意調侃,明知道這東西是什麼用途,卻在故意挑逗。
可安康真的是一頭霧水,隻是隱隱覺得這小海豚不簡單,卻真的不知道有什麼用。
又拿在手上看了看,安康還是充滿了好奇:“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白小梅輕輕接過,臉頰微紅的湊到安康耳語幾句,讓安康瞬間心領神會。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安康貼在白小梅身邊,親昵的問道:“它好還是我好?”
白小梅抿了抿嘴唇,當即把小海豚放到一邊。
雙手緊緊地纏繞住安康的脖頸,享受著難得的放縱。
次日一早,明明已經是第二天上班,但姚誌高還是和昨天一樣站在門前。
雖然還是和昨天一樣專程等著安康,但不同的是,今天的姚誌高麵色陰沉,臉上寫滿了不悅。
安康知道,姚誌高最不希望自己出頭,而他昨天在事故現場的表現也更像是站在了程天宇這一邊。
所以,即便姚誌高對自己有些不滿,也是情理之中。
可即便如此,安康依然麵帶笑容:“姚書記,你該不會又是在專門等我吧?”
姚誌高沒有了昨天的笑臉,取而代之的是陰沉沉的麵容,配合著一張黑臉,彰顯著心中的不悅:“你覺得我還會等誰?”
安康明知道姚誌高的意思,卻還是裝作不懂,若無其事的說道:“昨天不是已經親自接我了嘛,咱們之間沒必要這麼客氣~”
如果不是明知道安康隻是一個拆遷辦主任,或許還以為他是上級派下來的某個領導。
姚誌高陰著臉,冷聲道:“你彆跟我打哈哈,你知道我為什麼等你,跟我來辦公室吧!”
安康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如果昨天什麼都沒做,他現在或許還會心慌。
但現在有了於海闊錄製的視頻,他也不擔心呂陽會把他怎麼樣。
跟著姚誌高走進辦公室,安康也不像昨天一樣規規矩矩,而是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昨天,他還不明確自己的立場,更是想兩不相乾,在這個充滿是非的南塔鎮渾水摸魚。
但經過了於海闊的事,安康也被迫的站在了程家和白氏集團這一邊,就算想要回頭也是不可能的了,更彆說繼續保持中立了。
所以,與其謹小慎微,還不如直接攤牌。
姚誌高的表情十分嚴肅:“我問你,昨天是誰讓你直接衝進去的?”
麵對這種審問式的態度,安康也不卑不亢:“姚書記,我是南塔鎮的拆遷辦主任,這就是我的本職工作,難道還需要彆人安排?”
姚誌高本以為安康會說出程天宇的名字,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承擔了下來。
要知道,如果是程天宇先一步安排了工作,就代表他沒有及時去到現場。
這樣一來,呂陽的無名火就會直接燒到他的頭上。
而如果這一切都是安康的個人意願,呂陽就隻能怪安康一個人,也就能讓他撇清這方麵的責任。
姚誌高的心情稍有緩和,又試探著問道:“昨天錢書記找你都聊什麼了?”
安康思索片刻,笑嗬嗬的說道:“我昨天被嚇壞了,再加上第一次見到錢書記這麼大的領導,緊張起來什麼都沒記住啊”
錢國強昨天麵見的不止安康一個。
除了安康以外,還有孟慶龍、胡海軍和程寬。
姚誌高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也隻能通過安康來刺探。
安康也明白,經過這件事以後,姚誌高多半也是受到了呂陽的施壓。
眼看在安康這裡什麼都問不出來,姚誌高也沒了耐心:“安康,我覺得我們之間並不隻是上下級,也能成為很好的合作夥伴,成為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麵前裝傻充愣。”
姚誌高並不清楚,安康從來就不是什麼軟柿子,更是最討厭彆人陰陽怪氣的威脅。
在通林縣的時候能連馬奎這個縣長都不放在眼裡,如今怎麼會被他這麼一個南塔鎮的黨委書記嚇到?
麵對這樣的威脅,安康直接起身。
儘管還依然掛著笑臉,但卻用語氣表達了他的不爽:“姚書記,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辦公室了,來了兩天,我還沒來得及熟悉同事呢。”
安康說著就要轉身離開,可姚誌高卻再次叫道:“站住!”
這一次,安康的笑容也從臉上消失,對著姚誌高皺起了眉頭:“姚書記還有什麼事嗎?”
姚誌高瞪著眼,黝黑的臉上也開始發紅:“呂書記讓你去彙報工作,你現在就去吧!”
安康心中一緊。
他呂陽或者呂四海很可能會找上自己,但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不過當著姚誌高的麵,安康還是保持著冷靜,隻是微微點頭,便瀟灑的離開了姚誌高的辦公室。
來南塔鎮兩天,竟然連自己的辦公室都還沒去過,想想也覺得有趣。
隻是安康現在還沒有心思考慮這些,也沒時間去找程天宇。
走出大門,第一件事就是給喬梁打去了電話。
“領導,呂陽副書記找我,我現在怎麼辦?”
電話那頭的喬梁無比淡定,半開玩笑的說道:“還有讓你小子害怕的時候?”
安康有些難為情:“我倒不是不知道怎麼應對,隻是錢書記那邊”
安康擔心的從來都不是呂陽的為難,而是錢國強的看法。
自己昨天剛剛明確了態度,今天就去見了呂陽,如果讓錢國強知道了會怎麼想?
所以安康給喬梁打去這個電話,也是在事先說明情況。
喬梁笑著提醒道:“你辦了事,找錢書記彙報工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