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秦墨也是將沒有處理完的文件丟到了一旁,看著依舊在躺椅上躺著的薑子悅問道:
“大小姐,晚上要不要跟小秦子出去?”
“嗯哼?”
“舍友聚餐,蹭吃蹭喝去!”
“好!”
秦墨起身走到薑子悅身前輕輕將對方扶起,在薑子悅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低聲笑道:
“大小姐,明天就要跟小秦子領證了,開心嘛?”
薑子悅沒好氣的瞪了秦墨一眼,不滿的反駁道:
“如果不是當初本小姐著了你的道,你能這麼輕易的拿下本小姐嗎?”
對此,秦墨卻是無法反駁。
說好的不走最後一步的,可是,那個時候的秦墨卻是除了最後一步已經將薑子悅全身上下都摸透了。
就算不是處男了,但是對於最後一步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在薑子悅意亂情迷之下,還是悄悄地、慢慢的,探索向了那神秘而又充滿誘惑的最後一步,雖然薑子悅沒有反抗就是了。
“大小姐說的對,小秦子錯了,小秦子這就帶大小姐見見我那幾個舍友,季博常也是其中之一!”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薑子悅更是無語了。
那天之後她還特地讓秦婉瑩查了查季博常這個名字有什麼古怪的,結果秦婉瑩紅著臉湊到他耳邊嘀咕道:
“薑總,季博常不就是男人那個長嗎!”
一瞬間,薑子悅簡直無法直視這個名字了。
在秦婉瑩的帶領下,三人坐上了總裁專用電梯,等著電梯的快速下落。
叮
電梯門打開之後,秦墨和薑子悅十指相扣率先走出了電梯,向著不遠處那輛熟悉的邁巴赫走去。
“趙叔,上次那家絕味西餐廳!”
一上車,秦墨就將目的地報給了司機趙叔,在得到薑子悅的點頭之後,趙叔也沒有遲疑,方向盤一甩,就向著目的地趕去。
留下還未上車的秦婉瑩一臉懵逼:什麼鬼,不送我了嗎?
此時的秦婉瑩心中不斷的腹誹著薑子悅和秦墨:為什麼不能帶上我?我隻想看你們談戀愛啊!
半個小時之後,就在邁巴赫穩穩的停在餐廳門口的時候,秦墨突然愣住了,呆呆的看向薑子悅:
“咱們是不是忘掉了一個人?”
薑子悅:
司機趙叔:
完蛋,小秦還在車庫裡,沒等她!
這是此時趙叔和薑子悅兩人共同的想法。
“趙叔麻煩你問問小秦助理需不需要去送她回家吧!”
半晌之後,薑子悅隻能采取亡羊補牢的辦法,希望秦婉瑩不會生氣吧。
“好的,薑總!”
趙叔也是有些詫異,為什麼那時候自己會直接一腳油門踩下呢?自己和小秦那麼深厚的革命友誼就被自己拋棄了?
對此,秦墨隻能裝作不在意,率先下車,用手抵在車頂,以防薑子悅撞到可愛的小腦袋。
薑子悅見狀對秦墨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
這就讓秦墨感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雖然日子久了以後可能兩個人不會再那麼的有激情,可是彼此關心還是需要的嗎,畢竟兩人都是奔著一輩子去的。
“先生,兩位嗎?”
就在秦墨和薑子悅兩人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迎賓小姐姐笑著走上來詢問道。
“找人,306”
“好的,先生、女士,請跟我來!”
在迎賓小姐姐的帶領下,秦墨與薑子悅很快來到了306包間門口,隻不過門剛剛打開,便看到了精彩的一幕。
白凝冰帶著張振宇坐在季博常的身旁,臉色難看的和季博常說著話。
而季博常卻是壓根沒帶搭理的,反而是和李潤澤有說有笑的調侃著著秦墨的另一個舍友,王凱。
畢竟大學四年裡王凱這家夥一直是單身,今天卻是帶了個小姑娘來,屬實是值得調戲一下的。
隻是,在秦墨和薑子悅走進來之後,李潤澤率先愣住,其次是中午給秦墨打電話的李潤澤的女朋友,林清月也是愣住。
李潤澤家裡在江東也是開著公司的,還是依靠著神州吃飯的,自然是認識薑子悅這個神州總裁是什麼樣子的。
林清月同樣如此,不然兩人也不可能成為男女朋友不是,門當戶對嘛。
“喲,都在呐,王凱也戀愛了?不錯不錯,不是,這裡怎麼有倆外人?”
秦墨一進門就故作誇張的驚喜模樣,隨後才將目光轉到白凝冰和張振宇的身上,陰陽怪氣起來。
“哎,是嫂子喊她來的,她又帶著他來了!”
季博常無奈的看著秦墨,解釋了一下。
“嫂子,你不知道嘛?博常可是和白大小姐分手了,你喊她乾嘛?”
秦墨一點麵子都沒有給白凝冰留,反而是將目光看向林清月。
聽到秦墨的詢問之後,林清月這才從薑子悅出現的震驚之中回過了神,為難的解釋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凝冰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說找不到博常,我才想著約著你們出來聚一聚,如果知道”
話沒說完,但是都知道後麵是什麼意思。
張振宇的存在除了王凱的小女朋友不知道,在場的人哪個不知道。
關鍵是還這麼茶裡茶氣的,也就白凝冰這種腦殘會喜歡了吧!
“白大小姐,看來我的警告你是真的不放在眼裡啊!行吧,既然這樣,那神州與白家的合作就斷了吧!”
為了替季博常出一口氣,秦墨也是拚了,誰讓季博常非白凝冰不可呢?
“老秦,彆,彆,我想通了,不再管他們兩個的事了,反正我要和白凝冰分手了!”
“真的?”
秦墨瞬間興奮起來,隻要季博常不乾預,哪裡還需要神州出手,他自己就能將白家整垮!
季博常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一旁的白凝冰和張振宇臉色都是不好看,對於季博常這次異常決絕的態度是兩人都沒有想到的。
特彆是張振宇,他本來就指望這次靠白凝冰讓季博常跟秦墨說一下,不然他真的要玩完了!
可現在看來,季博常已經不在乎白凝冰了,那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