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逐漸來到了下午六點,夕陽西下,夜色昏黃,城市的霓虹燈光也是一盞盞的亮了起來。
秦墨嘴角緩緩掛起了笑容,隻不過卻是有些冷:
“馬上就要過年了,這場鬨劇就在今晚收場吧,小秦助理,一會你帶著悅悅去江東大酒店!”
“好的,秦墨弟弟,你要小心!”
原本還想要跟著秦墨的薑子悅看到秦墨臉上那一絲冰冷的笑容也是逐漸收起了那個想法。
平常的時候秦墨無論什麼都會聽她的,但是在正事上,秦墨有著自己的處理方式。
“小墨,你要答應我,不能受傷!”
這是此時薑子悅唯一的要求!
“好的,老婆大人,小秦子隻是晚點到,你先去,老三和老五已經在停車場等著了!”
目送著薑子悅和秦婉瑩離開總裁辦公室,秦墨活動了一下手腕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同樣高聳入雲的江東大酒店:
“陸芊芊,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今天開始,就是陸家走向沒落的開端!”
隨後,秦墨走進了員工電梯裡,同樣向著地下停車場落去。
餌已經準備好了,就看看魚上不上鉤了!
不多時,薑子悅的座駕邁巴赫上,趙叔此時正一臉忐忑的等候著秦墨的到來。
對於今晚會發生的事情,他在剛剛也被秦墨的人告知了,隻需要他記得一件事:
無論什麼時候,隻要在車裡、聽秦墨的就不會出事!
哢嚓
車門緩緩打開,秦墨坐進了後排,淡淡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趙叔,回彆墅!”
“是,姑爺!”
趙叔深吸了一口氣,餘光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秦婉瑩’,緩緩踩下油門,向著彆墅趕去。
隨著黑色邁巴赫上路,秦墨緩緩靠在後排上,似乎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
副駕駛上的‘秦婉瑩’則是一直低著頭,手機閃過一條條信息,她快速的分辨著消息的真偽。
半個小時之後,邁巴赫在彆墅門前緩緩停下,秦墨有些無語:
“這陸家千金有些穩妥啊,這都不出手的嗎?”
“老大,他們的人分布在小區外一公裡之外,彆墅那沒有他們的人!”
副駕駛上的‘秦婉瑩’忽然開口,向著秦墨彙報著她整理過的消息。
“這樣嗎?趙叔,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今晚麻煩你在這裡住一晚了!”
秦墨對著司機趙叔指了指彆墅。
“那姑爺,誰來開車?”
身為司機,趙叔是真的儘職儘責,此時竟然擔憂的是誰來開車這件事。
“我,走吧趙叔,我需要你這套衣服!”
秦墨率先推開門向著彆墅走去,趙叔也是沒有太多的想法,聽從老板的命令就是。
更何況這還是為了他的安危。
五分鐘之後,‘趙叔’再次從彆墅那出來。
一絲不苟的坐在駕駛位上,緩緩踩下油門,聲音卻是秦墨的:
“一會無論發生什麼事,儘量彆暴露自己,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好的,老大!”
‘秦婉瑩’坐在副駕駛上,恭敬的點了點頭後,將小腦袋繼續低了下去,手機的光芒映射在臉上,仿佛真的是秦婉瑩一般。
邁巴赫行駛在孤寂的道路上,來往無車,這可是秦墨特地為陸家準備的大禮!
嘭
果然,剛剛到達‘秦婉瑩’彙報的位置之後,前後四個車胎竟然同時爆了。
“來了,看你的了!”
‘趙叔’壓低著聲音傳遞到了副駕駛上的‘秦婉瑩’耳中!
隻不過,這次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趙叔’敬職敬責的臉上帶上了一絲‘急迫’,推開車門走了下來,裝的特彆像突然遇到意外的司機。
邊走邊對車上‘秦婉瑩’解釋道:
“秦助理,稍等,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行就得喊拖車了!”
彆說,秦墨演的非常像,至少在路旁埋伏的保鏢一絲一毫的問題都沒有察覺出來。
為首之人看著‘司機趙叔’儘職儘責的表演,輕輕的做了一個上的作戰手勢。
瞬間二十多個身手敏捷的大漢像迅速從路兩旁的障礙物之後衝向了那輛黑色邁巴赫。
“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我們可是神州科技總裁的司機和助理!”
‘趙叔’活靈活現的表現出了一個遇到意外的普通人臉上的驚慌失色!
至於這些人的目的,恐怕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覺得他們還保守的很好吧!
至於為何這麼做,秦墨也沒有辦法!
至少這段時間之中,陸芊芊和秦婉蓉根本不離開江東大酒店!
對於官方建設的這個江東標誌性的酒店,秦墨也不好直接進去將人帶走。
不然上次陸芊芊的助理也不會成為漏網之魚。
“老頭,勸你不要多管閒事,我們的目標不是你!老老實實的”
“上麵發話,一起帶走!”
其中一個黑衣壯漢剛剛想要讓‘趙叔’離開,卻聽到了為首之人的命令,無奈的看著‘趙叔’!
“你看你,不說話就什麼事都沒了!”
黑衣壯漢快速衝到‘趙叔’麵前,一個手刀過來,‘趙叔’也適時的暈了過去!
車上的‘秦婉瑩’此時也被打暈了,被為首的壯漢從車上扛了下來,迅速的向著路旁趕去。
‘昏迷’之中的秦墨感受著他們的座駕也是有點無語!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開得是五菱宏光!
雖然這車的性能非常不錯,可是你們就非得應景一下,用麵包車綁架彆人?
秦墨無奈之下隻能輕輕敲擊了一下藏於褲腰帶之上的定位器,意思就一個:
‘搞定,跟上陸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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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到達了江東酒店的薑子悅和秦婉瑩臉上都帶上了一絲擔憂之色,同款的為秦墨擔心。
就連一向善於偽裝表情的秦婉瑩都沒忍住,讓薑子悅看了個一清二楚!
“咳咳!”
薑子悅坐在車內,乾咳兩聲,剛剛想要和秦婉瑩談談心的時候,卻發現了如教科書一般的變臉。
隻見秦婉瑩臉上的擔憂之色迅速隱去,恢複成了淡淡的模樣,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