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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我tmd竟然是快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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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奏的餘音還在琴房裡打轉,謝婉清忽然發現琴鍵縫隙裡卡著片小小的金屬碎片,形狀像半個音符。

她伸手去摳,指尖卻被謝書嶼按住——他的金章貼近碎片時,那半片音符突然亮起,與金章上的紋路拚合成完整的圖案。

“這是……”

“上一代守界者的能量碎片。”謝書嶼的指尖撫過拚合的圖案,“裡麵藏著他們離開前的影像。”

光影在琴房牆壁上展開時,謝婉清看見三十年前的聖櫻琴房:四個和f4身形相似的少年圍坐在鋼琴旁

其中一個胸前的銀章和謝書嶼的金章幾乎一樣。老琴師那時還是個青年,正捧著樂譜記錄什麼。

“錨點的孩子快出生了,”銀章少年輕聲說,“我們該走了。”

另一個轉著鼓棒的少年嘖了聲:“真舍不得,這裡的梧桐葉比高位麵的能量晶好看多了。”

“彆擔心,”彈吉他的少年勾了勾唇角,“下一代守界者會找到她的,畢竟……”他看向鋼琴上的銀章

“這枚章早把她的氣息刻進了《月光》裡。”

光影散去時,季暮舟突然拍大腿:“原來我轉鼓棒是遺傳的!”喬宴禮踹了他一腳,眼底卻帶著笑意。江淮安指著牆壁上殘留的光斑:“他們說的‘刻進氣息’,大概就是你每次彈《月光》,我們的金章都會發燙的原因。”

謝婉清摸著舊銀章,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以後會有四個像星星一樣的人來找你,他們的光,會接住你的影子。”原來那些被她當作巧合的相遇,全是跨越時空的約定。

窗外的梧桐葉又落了幾片,謝書嶼忽然起身,走到琴房角落的儲物櫃前。

他輸入一串密碼——是謝婉清的生日,櫃門“哢噠”彈開,裡麵擺著個落滿灰塵的盒子。

打開時,五枚徽章躺在絲絨墊上:四枚金章和一枚銀章,形狀與他們現在佩戴的一模一樣,隻是邊緣多了圈細小的花紋。“這是上一代留給我們的‘界標’,”謝書嶼拿起那枚銀章

遞給謝婉清,“他們說,當新的五人組能讓徽章共振時,位麵壁壘就再也不會鬆動了。”

五枚徽章在陽光下排成一排,果然同時亮起柔和的光,光暈交織處,浮現出一行古老的文字。江淮安認出那是高位麵的文字:“翻譯過來是‘音樂即界碑’。”

喬宴禮吹了聲口哨:“所以我們天天練琴,不是為了比賽,是在加固世界?”

“算是吧。”謝書嶼的目光落在謝婉清身上,金章的光與她銀章的光纏在一起,“但對我來說,更像是在赴約。”

季暮舟突然跳起來:“那我們現在就去梧桐樹下合奏!讓高位麵看看,這屆守界者和錨點有多厲害!”

夕陽把梧桐巷染成金紅色時,五人的身影又一次被拉得很長。謝婉清坐在臨時搬來的鋼琴前,看著身邊調試樂器的少年們,忽然覺得所謂的“守界者”“錨點”都不重要了。

當《月光》的旋律在巷子裡響起,五枚徽章的光芒衝天而起,在天空織成透明的屏障。路過的老琴師停下腳步,笑著抹了把眼角的淚——三十年前,他也曾站在這裡,聽著相似的旋律,看著相似的光芒。

一曲終了,喬宴禮忽然指著天空:“看!”隻見屏障上浮現出上一代守界者的影子,他們揮著手,漸漸消散在晚霞裡。

謝婉清低頭時,發現自己的銀章背麵,不知何時多了行極小的字:“第四代錨點,謝婉清。”旁邊是四個緊緊挨著的刻痕,像四顆依偎的星星。

“喂,”她撞了撞謝書嶼的胳膊,“你們說,幾十年後,會不會有新的孩子拿著我們的徽章,在這條巷子裡彈《月光》?”

謝書嶼握住她的手,兩枚徽章在掌心相觸,發出細碎的聲響:“會的。”他的聲音輕得像風,“但在那之前,我們還有很多個三十年,要一起把《月光》彈得更響。”

季暮舟的鼓棒敲起歡快的節奏,喬宴禮的吉他彈出即興的旋律,江淮安的貝斯加入進來,謝書嶼的手指重新落在琴鍵上。謝婉清笑著跟上,銀章與金章的光芒在夕陽裡跳著舞,把梧桐葉的影子都染成了金色。

係統或許永遠不會再有答案,但此刻的琴聲、笑聲、徽章的共鳴,還有身邊四個眼裡有光的少年,已經構成了最完整的世界。就像那首永遠彈不完的《月光》,隻要有人記得,有人續寫,就永遠不會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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