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隨軍海島!資本家小姐搬空家產嫁大佬 > 第一卷 第16章 所以呢,我做錯了嗎

第一卷 第16章 所以呢,我做錯了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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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嘩然,蕭燼川立刻起身:“有衛生員嗎?”

小戰士帶著哭腔。

“衛生所前天被風掀了頂,藥全都被淋濕了。”

蕭燼川眉頭皺得死緊:“先過去看看。”

其他人也顧不上吃喝了,一股腦的跟在蕭燼川身後。

眼看著宋雲卿也要跟,錢秀芬不屑地開口:“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就彆去了,小心落下個石頭砸傷你。”

宋雲卿沒理她,繼續往外走:“能幫上點忙總比在這裡說風涼話得好。”

“哎哎哎,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誰說風涼話呢?”

“你懂什麼,彆把資本家那套害人的本事往我們這使。”

身後幾個看不下去的拉了拉錢秀芬的袖子:“我們在這裡乾等著也不好,要不然去幫幫忙吧?”

錢秀芬冷哼一聲:“去前麵能幫什麼忙,你是能抬水泥還是搬石頭,要我說,先回去燒幾壺熱水,找點藥品,把後勤工作做好。”

“對對對,我家裡還有點藥,我去拿。”

“我去燒熱水!”

等宋雲卿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搬石頭了,哨所之前就有了裂縫,還沒來得及修繕,就被一棵倒下的樹砸爛了半截牆。

傷員被安置在一間半漏風的倉庫裡,右腿被一根木刺貫穿,鮮血浸透了臨時包紮的破布。

簡陋的醫療台上放著幾瓶打開的藥品,但很明顯已經受潮,要是這麼敷上去,肯定會感染。

“需要抗生素和乾淨紗布。”

宋雲卿檢查了一下傷口:“還有手術鉗和酒精。”

衛生員急得滿頭大汗:“哪有那些東西啊,最快的補給船要三天後才能到。”

蕭燼川看著黑漆漆的遠方:“先挑一下有沒有能用的藥先用上,馬上找船送他去醫院。”

衛生員一臉糾結:“可是他傷得很重,不適宜挪動,而且我們的藥品能用的根本就沒有。”

“晚上船是開不出去的,隻能等明天。”

傷員半靠在地上,腿壓根不敢動,臉色白得嚇人。

蕭燼川思量片刻:“我去開船,有事情我擔著。”

照這種失血速度下去,一晚上就算不疼死,也要失血過多死了。

“可是就算是開船去,最近的醫院也要一天,再這麼拖著恐怕會出事。”

周圍空氣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傷員痛苦的呻吟一聲,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有勞團長派人送我出去,我儘力撐住。”

就在蕭燼川準備答應下來的時候。

宋雲卿輕輕扯住蕭燼川的胳膊,解下隨身小包:“我帶了一些常用藥。”

她取出密封的消炎藥和紗布,又“翻找”出一小瓶酒精。

宋雲卿主動解釋:“這是我來的時候以防萬一買的藥,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宋雲卿熟練地清創,拔刺和縫合部分交給專業的衛生員,最後拿出一支抗生素緩慢注射進去。

衛生員驚訝地看著她:“你會醫術?”

宋雲卿感覺到蕭燼川的眼神落在她背上,帶著打量和試探。

“我母親學過護理。”

宋雲卿含糊其辭,收拾著染血的紗布。

衛生員欣賞地看著她:“你真厲害,我看你的手法非常熟練,還以為你也是學醫學的呢。”

醫學?

她確實是學醫的,現代社會紮紮實實學了七年,就在研究生即將畢業的時候,她穿越來了這裡。

可是她不能承認,鑒於原主的身份,會惹來沒必要的猜測。

做好了簡單的包紮,蕭燼川立馬派人開船把他送出去。

回到家屬院已經是深夜,宋雲卿剛關上門,就看見蕭燼川探究地看著她。

“那些藥哪兒來的?”

他的聲音很低,卻帶著一絲危險。

“之前在家裡都沒有發現,而且那些藥都是市麵上不好買到的,你彆告訴我是憑空出現的?”

宋雲卿指間的戒指發燙,她鎮定地抬起頭:“我從京市帶來的,擔心島上的醫療條件,不為彆人考慮,也要為我留條後路吧?”

“不然你以為我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天上掉下來的?”

“撒謊!”

蕭燼川鬆開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藥瓶,正是剛才用完的空瓶。

“這種進口青黴素,市麵上根本買不到。”

宋雲卿心跳如鼓,剛才隻顧著拿藥,忘記這是從宋家偷出來的了。

她抬頭直視蕭燼川的眼睛:“你是不是忘了宋家?”

“你是說這些藥是宋家給你的?”

宋雲卿不置可否:“我在上島之前回了一趟家,問他們要了一些藥,不行嗎?”

她知道蕭燼川是個循規蹈矩的人,最遵守紀律法規,一點超越律法之外的事情都不願意乾。

所以這個鍋隻能讓宋家背了。

宋雲卿聲音軟了下來:“你也知道,宋家有點資本,想買到這些好的藥輕而易舉,我也是擔心我們在島上有什麼意外,才厚著臉皮要來的。”

她抬起頭,一雙清澈的眼眸正視著蕭燼川:“所以,我做錯了嗎?”

“那個傷員要是不用藥,明天就會感染發燒,你們島上有什麼?發黴的草藥?”

蕭燼川愣住了,像是第一次認識宋雲卿一般。

她說得確實很有道理,防患於未然是正確的。

可是他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能乾任何出格的事情。

尤其像這種稱得上私買藥品的行為。

兩個人在昏暗的煤油燈下對視,最終他後退一步:“以後彆這麼張揚。”

初上島,身份敏感,本來就有很多人盯著,要是再因為張揚被人盯上,舉報宋家走私藥品,都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蕭燼川轉身脫下軍裝,又補了一句:“錢秀芬管著後勤,她的話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行了。”

宋雲卿悄悄鬆了一口氣,有時候糊弄蕭燼川這樣的人也是很有難度的。

兩個人躺在床上,就在宋雲卿昏昏入睡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麵傳來很輕微的一聲。

宋雲卿起初以為是什麼東西或者蟲子,沒管。

又過了一會,聲音大了一點。

宋雲卿猛地坐起來:“蕭燼川,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蕭燼川已經披上了衣服,拿起手電筒:“你彆出來。”

一瞬間,宋雲卿腦子裡閃過很多猜想。

小偷?

壞人?

總不能因為自己的身份,打擊報複吧?

蕭燼川拿著手電筒繞著院子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又打開大門,出去繞著外院牆轉了一圈。

“什麼都沒有。”

宋雲卿看著外麵:“我們這房子應該不會塌吧?”

實在是她今天看了那些生死一線的情況,有點害怕。

“不會,我們這邊處於中心,遠離風浪,再說軍屬院都是加固了的,不會有事。”

宋雲卿雖然擔心,但也沒辦法。

一夜過去,蕭燼川早早的就出了門,宋雲卿無事可做,把這幾天換下來的衣服裝進盆裡,準備去洗衣服。

可是她繞著院子看了又看,也沒發現哪裡有能洗衣服的地方。

無奈,她隻能攔住一個小姑娘。

“小姑娘,這裡哪裡能洗衣服啊?”

小姑娘紮著兩條粗粗的麻花辮,穿著紅色格子的襯衣,皮膚有點黑,但是兩隻眼睛大大的。

“哼,我娘說你不是好人,我不告訴你。”

宋雲卿一愣:“你娘?”

“對啊,我娘說了,你是資本家小姐,是剝削工人的,不是好人。”

宋雲卿了然:“你娘是不是叫錢秀芬?”

小丫頭詫異地睜大眼睛,捂著嘴,聲音從指縫裡傳出來:“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說呢!”

多簡單啊,這島上除了錢秀芬能這麼肆無忌憚地罵自己,其他人就算想罵,多多少少都比較委婉。

“那你娘還說什麼了?”

小丫頭卻隻搖頭,說什麼都不開口了。

娘說得對,她果然能看透人內心的想法。

她不能說了,多說多錯。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彆問我了!”

小姑娘嚇得轉身就要跑,卻被宋雲卿一把抓住。

“救命啊,資本家小姐打人了!”

“救救我啊,我要被打死了。”

小姑娘扯著嗓子大喊,頓時從四麵八方跑來了好幾個小孩,都跟她一般年紀。

手裡拿著棍子把宋雲卿圍了起來。

一個個地虎視眈眈。

“有我們在呢,彆想欺負人!”

“就是就是,有我們保護你!”

宋雲卿看著四五個蘿卜頭大小的小孩,一個個緊繃著臉,還以為自己很凶,實際上可愛得很。

“那你們說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人了?”

為首的一個小男孩留著寸頭,虎頭虎腦的。

聞言撓撓頭:“小花,你說,她怎麼欺負你了?”

原來叫小花啊。

小花帶著哭腔:“她…她剛才拽我了。”

“對,你拽她了,下一步是不是就想打她?”

“有我們在,你不會得逞的!”

宋雲卿沒好氣地看著他們幾個:“你們幾個是不是小人書看多了,在這做英雄夢呢?”

“我拽了她一下,是想給她一個小禮物。”

小花哭泣的假動作頓了一下,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

“什麼禮物?”

小男孩一把把她拉過來,恨鐵不成鋼地說:“這種女人的話你也信啊,她肯定是騙你的,你彆信啊!”

小花有點糾結:“這樣吧,你先把你要送我的禮物拿出來,我看看有沒有誠意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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