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不清楚蘇建設給了你們何種利益,但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我勸你們速速離去!
否則,一旦有事發生,場麵將難以收拾。”
說話間,他還比較了雙方的體格。
傻柱因常食食堂佳肴,身形魁梧。
相比之下,兩位巡捕顯得略為單薄,這更讓易中海心中有了底氣。
當然,這是在他未見識過蘇建設的驚人武力之前!
真是找死!
目睹這一幕的蘇建設非但不憂慮,反而臉上滿是冷笑。
威脅巡捕,無疑是自尋死路!
一旁的何雨水,見哥哥和眾人至今仍未察覺到異樣,心中頗為無奈。
她瞥了一眼推著賈東旭的秦淮如,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儘管天色已暗,但何雨水仍能看出,秦淮如猶如一隻饑餓至極的母狼,緊盯著傻柱。
然而,她依舊無動於衷,也未打算提醒任何人,因為心死莫過於此!
甚至……她心中還懷有某種期待!
聽到一大爺的話,四合院內不少人也開始以不善的目光審視這兩個年輕人。
正當傻柱欲借眾人之勢教訓兩人時,巡捕的一句話幾乎讓他嚇破膽!
“我們是便衣巡捕!”
我們現懷疑四合院內的聾老太及傻柱,與近期院內發生的婦女案件有關。
依據規定,現對嫌疑人實施逮捕!”
言罷,先前被傻柱斥罵之人,亮出了腰間閃耀的銀手鐲。
一聲脆響,傻柱瞬間被銬住,呆立當場。
聾老太怒氣衝衝,卻仍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
“你們怎敢如此?我是五保戶,更是烈士家屬!”
“傻柱是我孫子,快放了他!”
聾老太急得直敲拐杖,回應她的卻是一對閃亮的。
巡捕出現,易中海見狀心驚膽戰,萎靡不振,不敢與便衣對視。
此刻,傻柱拚命向易中海呼救:
“一大爺,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老太太,救我啊!”
傻柱平日欺軟怕硬,此刻被銬,囂張氣焰全無。
感受到四合院眾人投來的目光,易中海如坐針氈,回想前言,不禁拭汗。
他顫抖著開口,為傻柱求情:
“兩位同誌,這是一場誤會,不必抓人吧?”
而被傻柱辱罵過的巡捕冷笑回應:
“易中海,一大爺?你的權力可真大,竟淩駕於巡捕之上?
先前仗著身份,混淆是非,現在倒替人說話了?”
“街道辦讓你當一大爺,可不是讓你當霸主,此事我們定會向街道辦彙報!”
什麼?
易中海大腦一片空白。
四合院內眾人,此刻心緒紛亂。
“巡捕同誌,此事與我們無關啊!”
“沒錯,巡捕先生,我們隻是來此開會,事情原委一概不知。”
目睹連大爺都被巡捕厲聲斥責,甚至麵臨追責,眾人急忙撇清關係,生怕聾老太太給楚嫣下藥並囚禁之事牽連到自己。
賈張氏急忙辯解:
“巡捕先生,此事與我們無關,我們隻是被這老太太誤導了。”
“真的與我們無關!”
“快走!”
然而,兩名巡捕麵色冷峻,對這滿院的自私之徒不予理睬,徑直押著傻柱和聾老太太走向院外。
一時間,大院寂靜無聲。
唯有台上的二大爺,暗自竊喜,望著失勢的大爺。
“活該!易中海,你想當出頭鳥?這下你的大爺地位可保不住了。四合院大爺的位置,該輪到我了吧!”
一直晉升無望的二大爺,此刻心情暢快,連蘇建設都順眼了幾分。
“你們要做什麼?我可是烈士家屬,還是五保戶!”
巡捕見被銬住的老太太仍在耍橫,厭惡之情溢於言表。
“老實點,不論你什麼身份,犯了法就得接受法律製裁!要辯解,到巡捕房再說!”
老太太平日裡在四合院橫行霸道,哪受過這等對待?
見自己被銀手鐲銬住,連拐杖都被扔到一邊,她麵露凶相,對旁邊的巡捕大罵:
“放開我,你一個巡捕竟敢這樣對我!”
“告訴你,我是烈士家屬,還是五保戶,小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犯錯的是蘇建設那小子,你們為何不抓他,反倒抓我?”
巡捕根本不理會她的叫囂,嚴厲喝止。
“彆耍老資格了,你現在這樣做毫無意義,有什麼話到巡捕房再說吧!”
傻柱哪見過這種場麵?
此刻,他的雙手被人反剪在背後,手腕上的銀手鐲緊緊勒住,稍微一動就疼痛難忍。
但他可不敢像老太太那樣對麵前的兩位巡捕破口大罵。
慫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蘇建設竟然會這麼不講規矩地報警。
“蘇建設,你這個,你給我記住!”
“等我出去,我絕不會放過你!”
“想當年我還給你們家炒過菜,幫你媽辦過喪事,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此時的傻柱哪有半點之前那副猥瑣的模樣?
他被巡捕按在牆角,蹲得死死的,根本站不起來。
顯然,他也受到了巡捕的“特彆關照”。
看到這一幕,蘇建設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走到傻柱麵前,仿佛在看一個小醜。
“好,我等著。
殺我?兩位巡捕可都聽見了,到了這個時候,這個罪犯還在威脅我!”
蘇建設麵色冰冷,以前的他都不怕傻柱,現在有了八極拳精通和係統相助,更不會懼怕。
至於傻柱提到的炒菜之事,蘇建設回想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那些本打算送給四合院裡幫忙人的肉菜,你卻全收了起來,偷偷給了秦淮如。最關鍵的是,加工費你可是一分沒少收我的!”
母親離世,葬禮辦得略顯簡陋。
儘管如此,仍有數人來到四合院幫忙。
他們不過是想借機蹭頓飯罷了。
本應酬謝的肉菜,卻被傻柱全部拿走。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推著賈東旭的秦淮如。
坐在輪椅上的賈東旭,感覺自己頭頂仿佛被戴了一頂綠帽。
秦淮如並未將傻柱給的菜帶回家,顯然是私吞了。
想到此,賈東旭氣得臉色漲紅,抄起手邊的板凳便往秦淮如腿上砸去。
“你等著,回家有你好看!”
賈張氏更是氣得肥胖的臉龐直顫。
“我就知道這在外頭人!東旭,回去好好教訓她!”
說著,賈張氏一腳踹在秦淮如腿上。
秦淮如眼眶含淚,卻無人同情,反而引來鄙夷與嫉妒。
唯有牆角的傻柱例外。
“蘇建設,有種衝我來,欺負秦姐算什麼!”
“賈東旭,我和秦姐是清白的,你得信我!”
望著麵前的舔狗,蘇建設愈發鄙視他。
“賈東旭,你聽我說,那天是秦姐來找我,說棒梗想吃肉,我才把肉菜給了她。
我和秦姐真的沒事。”
傻柱這一說,賈東旭更覺頭頂綠帽鮮亮。
什麼棒梗想吃肉,肉在哪?
賈東旭嗓音沙啞,雙目充血,狠狠地瞪著秦淮如,仿佛要生吞活剝了她。
“秦淮如,你是不是看我殘廢了,就開始找野男人?
我告訴你,沒門!你生是賈家的人,死也得是賈家的鬼!”
此刻的賈東旭,感覺四周的人已不再關注聾老太太和傻柱。
眾人皆抬頭張望,他心中怒火翻騰,恨不得立刻斬殺眼前的傻柱與秦淮茹這對苟合之徒!
一直留意此處的一大爺,此刻竟未出麵調停。反倒是平日愛旁觀的三大爺略顯不耐。
“傻柱,少說幾句,先配合巡捕,澄清誤會。”三大爺勸道。
“賈東旭,我相信傻柱與秦淮如無事,你彆太計較。不過是些菜葉,能說明什麼?”
然而,正候在聾老太太家等待巡捕取證的蘇建設,此刻緩緩開口:
“我每日上班,總見傻柱緊貼秦淮如,連打菜時,秦淮如都比旁人多。”
蘇建設忽似想起什麼,拍手道:“記得傻柱常帶菜回家,卻不給妹妹,直接給了秦淮如!”
言罷,蘇建設好奇地望向賈張氏,眼神似有詢問:“這些,莫非都是為了孩子?”
頓時,四合院內眾人看向賈東旭的目光,莫名多了幾分同情。
議論聲四起:
“沒錯,我記得清清楚楚,傻柱每日都給秦淮如菜!”
“嘖嘖,賈東旭還在,他們就如此,若賈東旭不在,傻柱豈不搬進賈家?”
“傻柱這事辦得不地道,賈東旭尚在,他就如此心急,難怪聾老太太要將他與楚嫣鎖一起。”
……
耳邊諷刺聲不斷,賈東旭隻覺頭腦愈發昏沉,胸中悶氣難舒。
“東旭,東旭,你可彆嚇娘啊!”
見賈東旭暈倒,蘇建設麵無表情,心中卻莫名暢快。他未忘先前反駁聾老太太時,賈東旭與賈張氏最為激動。
麵對這群惡徒,
必須給他們一次嚴厲的教訓,讓他們領教何為真正的苦楚。
眼見兒子暈厥,賈張氏無暇他顧,對秦淮如又是一腳,怒吼:
“秦淮如,我兒子若有個閃失,我絕不饒你!”
見秦淮如低頭顫抖,賈張氏再次出腳。
“秦淮如,還愣著作甚?快推東旭去醫院!
回家再找你算賬!”
賈張氏邊罵邊推著兒子向醫院疾行。
此時,兩位偵探正搜集證據,恰好在聾老太家中發現了半包。
聾老太仍不停地咒罵著偵探、蘇建設,甚至一大爺也未能幸免。
“蘇建設,你這個小,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身形較瘦的偵探舉起手中的白色藥袋。
“聾老太,證據確鑿,跟我們走一趟吧!”
傻柱突然插話:
“偵探同誌,我剛才有個鄰居暈倒了,能不能讓我去看看?”
話音剛落,眾人皆以異樣眼神看著傻柱。
不知為何,眾人心中都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
還好賈東旭已被秦淮如推走。
不然,就憑傻柱這話,他怕是要大發雷霆!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偵探不多言,押著傻柱朝偵探所方向行去。
聾老太也同時被另一偵探押往偵探所。
臨行之際,
易中海再次受到警告:
“身為四合院的一大爺,你不但不調解鄰裡矛盾,引領大家遵紀守法,反倒助紂為虐,是非不分,幫著惡人欺壓好人……”
“其他兩位大爺,也請好自為之。”
兩位偵探步履匆匆,一刻也不想在這禽獸橫行的院落多留!
他們要將犯人帶回去,嚴加審訊!
“這……”
“唉,算了,都散了吧。”
易中海言罷,原本筆挺的身軀略顯佝僂,轉身離去。
眾人互視一眼,心思各異,各自帶著竊喜返回家中。
嘿!
如今,不僅沒能留住老太太,就連他打算倚靠養老的傻柱也被帶走了。
二大爺歸家途中,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但很快,他又神色複雜地坐下。
“蘇建設這小子,悄無聲息間就攪動風雲,傻柱和聾老太太都被牽連進去了。”
“連易中海都栽了跟頭,他一大爺的地位,恐怕岌岌可危了。”
一心向往權力的二大爺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暗喜。
“若易中海失勢,那一大爺的位置便是我的囊中之物,屆時我也能風光一把。”
唯獨二大媽麵露憂色。
方才,易中海等人針對蘇建設時,她就站在一旁。
“要不,我們找蘇建設和解,道個歉吧,本就是傻柱和老太太的不是!”
道歉?
二大爺臉色一沉,手中的茶缸重重拍在桌上。
“這是什麼話!我堂堂二大爺,豈能給一個小輩低頭,成何體統!
況且,若非那兩位巡捕,他蘇建設哪有這等威風?”
提及巡捕,二大爺又抿了口茶,慢條斯理地說:
“這小子行事毫無章法,本應內部解決之事,他卻偏要報警,弄得大家顏麵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