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設哥!”楚嫣做完飯,甜甜地喊道。
她總覺得該叫更親密的稱呼,卻又害羞,不知所措。
“以後叫我老公!”蘇建設輕攬住她的腰。
兩人一同準備早餐:皮蛋瘦肉粥、兩個雞蛋、幾碟小菜,還有自昨日便開始燉的鴛鴦雞。
望著這滿桌的飯菜,心中滿是滿足。
楚嫣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真香,建設哥,我一直好奇,你的廚藝何時變得如此出色?”
望著麵前臉頰泛紅的,蘇建設輕捏她的鼻尖,眼中滿是寵溺。
“是因為遇見了你,我才突然開竅的!”
楚嫣聞言,臉頰瞬間染上一層緋紅,羞澀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丈夫,心中卻湧起一股甜蜜。
……
“好香,這是什麼香氣?有人在燉肉還是燉雞?”
剛踏入家門的賈張氏,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之色。
“太好了,我還沒吃飯呢,秦淮如,快拿個盆去那家要些來!”
此時,秦淮如正收拾著簡陋的早餐。
家中拮據,哪有錢買肉。
有點鹹菜和麵糊糊已是難得。
若非許大茂的一百塊錢,秦淮如還不知何時能救出孩子。
連躺在床上的賈東旭,也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畢竟,秦淮如昨日帶了不少肉回家。
一來,四合院的人不願與賈家計較。
二來,她私下與許大茂溝通,才帶回這麼多食物。
“快去啊,你還愣著乾什麼!”
“你是不是想看著我餓死?”
“快去,看誰敢不給,若不給,我就坐在他家門口不走!”
“我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秦淮如,我跟你沒完,你再不去,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床上的賈東旭,一如既往地嗬斥秦淮如。
卻未察覺兒子望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秦淮如放下剛備好的早餐,抹去眼角的淚水,匆匆帶著盆出門。
她的目的地,正是蘇建設家。
秦淮如心知,如今能吃上肉的,恐怕隻有蘇建設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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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尚未至門前,屋內對話已清晰可聞。
“建設哥,你現在真是太了不起了,廚藝了得,而且……感覺你變化好大。”
門外,秦淮如聞此溫馨之語,眼眶泛紅,但其中並無羨慕,唯有怨懟與嫉妒。
“蘇建設,你們家已如此美滿,為何還要這般對待我家?”
“若非你們,我怎會落得被逐出門戶的下場?全是你們害的,讓我顏麵掃地!”
“都是你們的錯!我家不寧,皆因你們!”
秦淮如憤恨之下,猛擊房門,砰砰作響。
房內,蘇建設聞聲,無奈輕歎:“用餐之時,難得片刻安寧。”
楚嫣仍沉浸在喜悅之中,掩嘴輕笑:“去看看是誰吧。”
門啟,蘇建設望著眼前的秦淮如,其意圖一目了然。
“你且回去,你家所作所為,我無意多言。趁我尚未動怒,自行離去。”
蘇建設麵色淡然,畢竟此乃婚後首日,他不願讓秦淮如攪擾了心情。
“建設,我實在走投無路,孩子從巡捕房回來直嚷著要吃肉,可家裡早已囊中羞澀……”
“你看能不能勻些給我們,不多,把這盆裝滿就好。”
秦淮如邊說邊舉起手中瓷盆,似乎以此證明所求不過分。
然而,蘇建設心中早已決定,絕不會給予她絲毫。
“走開!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想動怒,彆挑釁我的底線!”
蘇建設言罷,砰然一聲將房門緊閉。
秦淮如立於門外,淚珠滾滾而下。
“你們家財富已豐,為何不能伸出援手幫幫我們?”
“這院子裡,哪家不知我們困境,哪家未曾援手?”
“若傻柱在此,我怎會正眼瞧你們?”
……
秦淮如手執盆兒,未及家門,已聞屋內罵聲鼎沸。
“秦淮如就是個,我不在時,她天天與那些男人眉目傳情,若非家中缺勞力,我早休了她!”
賈東旭雖癱瘓在床,言語間陰冷毫不掩飾。
“依我看,趁早給她上了環,孩子一落地,我就帶她去。
她若不從,有她好看!”
此時,一向狠辣的賈張氏語氣一轉,繼續咒罵。
“這,讓她去討點吃的,怎地還不回?磨磨蹭蹭,是想餓死我嗎?”
小當躲在桌旁,驚恐地望著奶奶與床上的父親。
“回來了,肉呢?”
恰在此時,賈張氏見秦淮如歸來,麵上掠過一絲喜色,但見空盆,臉色又沉了下來。
“你這!讓你去討吃的,你都討不回,留你何用?”
賈張氏指著秦淮如的鼻子罵道,似乎忘了她能離開巡捕房,全靠秦淮如簽署保證書,並從許大茂那裡弄來諒解書。
秦淮如唇齒輕咬,辯解道:
“媽,這事真不怪我,都怪那蘇建設!
他們家吃喝不愁,卻不肯施舍我們一點,院裡人都幫我們,唯獨他們對我們視而不見!”
在秦淮如口中,蘇建設不助賈家,便是罪不可赦。
而她,卻未曾反思自家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蘇建設非但不助她們家,便是落井下石亦不為過,近乎自衛之舉。
“蘇建設!!!”
賈張氏嗅著空氣中彌漫的肉香,眼中儘是貪婪。
“肉香四溢,若能嘗一口該多好。這狠心的蘇建設,明知我家貧寒,卻不肯伸出援手!”
言罷,賈張氏轉向秦淮如,厲聲道:
“你給我看好了,我如何討肉。若再學不會,便用你的皮肉去換!”
“反正你也不檢點!”
秦淮如聞此,心如刀絞,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幾乎落下。
她未料到,朝夕相處的婆婆竟詛咒她如風塵女子般出,且還是在丈夫孩子麵前。
然而,賈張氏未察覺秦淮如的異常,隻對棒梗道:
“大孫,走,奶奶帶你去吃肉。我就不信,蘇建設能讓我吃不上肉!”
說著,便欲拽著棒梗前往蘇建設家。
行至半途,賈張氏似想起什麼,匆匆返家。
自角落翻出一條黑色長布,棒梗疑惑地望著祖母,問道:
“奶奶,不是要帶我去弄肉嗎?這是何物?難道拿著它,蘇建設就會給肉?”
賈張氏不答,反露神秘之色:
“彆急,乖孫,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床上躺著的賈東旭,望著母親帶出的長布,眼神閃爍,似覺似曾相識。
“這黑色長布……我好像見過,奇怪,為何想不起來?”
“秦淮如,你這懶婆娘愣著乾嘛,還不快乾活!信不信我休了你!”
“建設哥,外城逛完後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要不釣魚去?我記得附近有人常釣,三大爺閻埠貴就特喜歡,他還釣到條大魚呢!”
蘇建設忽地憶起,之前三大爺閻埠貴從河邊釣起條巴掌大的鰱魚,炫耀了好久。
甚至傳出了他三次路過家門都不進的趣事。
“好,逛完就去釣魚。”
這時,蘇建設腦海裡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叮!宿主是否簽到?”
聽到這聲音,蘇建設心生期待,好奇這次能得到什麼獎賞。
“簽到!”
話音剛落,一道奇異光芒將他籠罩。
刹那間,蘇建設仿佛突破了某種界限,感知到前方空間內多出了一片屬於自己的田地。
“恭喜宿主獲得隨身空間一個!”
與此同時,簽到係統迅速將隨身空間的各種功能及內容傳入蘇建設腦中。
他迅速接受了擁有隨身空間的事實,並明白了它的效用。
“這就像小說裡的儲物戒指,可惜空間不大。”
蘇建設心念一動,仿佛踏入了另一個世界。
“足球場大小,足夠了,現在也沒什麼急需保密存放的東西。”
“剛好可以放錢財,免得被偷。”
感受著空間大小,蘇建設不禁感歎。
“居然能得到隨身空間,真不錯。陪小嫣逛完後,得找機會試試!”
正當蘇建設思考如何運用空間時,緊閉的房門再次被敲響。
此次聲響更為洪亮。
蘇建設感到敲門之人仿佛要將他家門敲碎。
“蘇建設,我知道你在家,還不快出來?”
蘇建設開門,見賈張氏立於眼前,不禁皺眉。
非因煩惱,實是見其模樣心生厭惡。
他不解,這四合院內怎會有如此之人。
早先若知其在獄中反成享福,他絕不會給予諒解。
況且,即便有諒解書,易中海亦不會少費周章,畢竟事非一紙諒解可輕易揭過。
“賈張氏,你不在家安分,來我家敲門作甚?莫非還想重溫做賊的舊夢?”
賈張氏聞言,氣得險些跺腳。
“蘇建設,你這是何意?若非你設捕鼠夾於家,我們手怎會至此?”
“我警告你,今日若不給肉,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望著麵前瘦了一圈的賈張氏,竟敢威脅自己,蘇建設嘴角微揚,望向賈張氏旁的棒槌。
一抹深意笑容浮現,讓棒梗現身亦在他計劃中。
“好,我倒要看看,你這老廢物能給我什麼驚喜!”
對畜生,蘇建設一向采取激進手段。
畢竟四合院這幫畜生皆非善茬。
“蘇建設,既不聽好言,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賈張氏言罷,瞬間從旁拽出杆上掛的黑布。
視力已增強的蘇建設,迅速察覺黑布上字跡。
“亡夫賈朝陽!”
喪幡?
蘇建設驚訝地看著賈張氏此舉。
“若非記錯,此物應與當年葬禮一同收起才是?”
“賈張氏留此作甚?”
彆說蘇建設驚訝,就連四合院裡那些閒來無事的旁觀者也都愣住了。
他們難以置信地望著賈張氏手中的東西。然而,賈張氏根本不顧這些。她緊握喪幡,瞬間化身為潑婦,大放悲聲,開始撒潑。
“老賈啊,你快來看看,咱家都成什麼樣了,什麼人都敢欺負咱!”
“你個死老頭子,快把這幫人帶走吧!蘇建設這個天殺的,連塊肉都不給咱吃!”
“棒梗,過來跟奶奶一起喊,讓你爺爺把這些人都趕走!”
一旁的棒梗隻覺臉上無光。爺爺去世多年,如今卻被奶奶這樣拉出來“顯靈”。聽到周圍人的嘲笑,棒梗氣得渾身發抖。
“蘇建設,你個天殺的,我的手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都是你害的,我去了巡捕房受那麼多苦!今天你要是不把肉給我,我就天天躺你家門口哭!”
說著,賈張氏又開始大哭起來。
“老賈啊,你睜開眼看看,這是什麼人啊,連咱家都不幫!”
“沒法活了啊!!!”
她的哭聲沙啞如豺狼,乾嚎著蹲在地上。彆說眼淚,連唾沫星子都沒幾滴。不少不明的外人都被這動靜吸引,聚到四合院來看熱鬨。
他們早就聽說過賈張氏的大名,此刻更是議論紛紛。
“這賈張氏真能哭啊!”
“就是,這麼大歲數了,就知道撒潑。”
蘇建設卻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戲碼”,仿佛在觀看一場亡靈法師召喚亡夫的表演。說實話,這種裝神弄鬼的行為,他隻在以前的舞台上見過,現實中還是頭一回領略到賈張氏的“風采”。
“行,你繼續喊吧!”
“瞧瞧你亡故的丈夫能不能將你救回去,或許他在那邊還沒找到合適的伴侶,正盼著你下去與他相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