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嫂子夜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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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則從腰間拔出那把現代工藝打造的軍用匕首,開始熟練地給老虎剝皮。

他的動作乾淨利落,下刀精準,每一刀都恰到好處地劃開皮肉,卻不損傷分毫皮下的脂肪。

剝完虎皮,又是分解虎肉、虎骨。

不過半個時辰,一頭完整的老虎,就被他分門彆類地處理得乾乾淨淨。

做完這一切,江澈提著一條虎後腿和那幾隻野味,對徐大牛說:“大牛哥,我先回去了。虎皮和虎骨你們收好,這東西值錢,彆聲張。”

“這些肉,你們留著吃。”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哎,江兄弟,你這是乾啥!”

曾琴端著一盆熱水從灶房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連忙攔住他,“肉煮好了,你人還沒吃呢,怎麼就走了?今天多虧了你,不然我們家小芸……”

徐大牛也急忙喊道:“是啊江兄弟,你要是走了,我們哪有臉吃這肉!”

江澈想了想,自己的破屋子連個像樣的鍋都沒有,便也沒再推辭。

他回到自己的茅屋,把那條虎腿和野味放好後,從軍火庫空間裡取出一個多功能工具鉗。

他要趁著天還沒黑,先把屋頂的窟窿給補上……

直到天色擦黑,才總算把屋頂上幾個窟窿都堵嚴實,雖然依舊簡陋,但至少不會再四麵漏風了。

再次回到徐大牛家時。

曾琴已經燉上了一大鍋香噴噴的肉。

那濃鬱的肉香味,從灶房裡飄出來,引得兩個孩子直咽口水。

“江兄弟,吃飯啦!”曾琴在院子裡喊道。

江澈拍了拍手上的草屑,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走進徐大牛家。

一張破舊的方桌上,擺著滿滿一大陶盆熱氣騰騰的燉肉。

肉塊燉得爛熟,湯汁濃稠,上麵還撒了些提味的野菜。

旁邊,是幾個黑乎乎的窩頭。

儘管如此,這已經是這個家所能拿出的最豐盛的晚餐了。

“快,快坐。”

曾琴熱情地招呼著。

兩個孩子早就等不及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盆肉,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吃吧。”

徐大牛看著孩子們的樣子,心酸又欣慰,對江澈笑了笑。

一頓飯,吃得是熱火朝天。

席間說起之前王府發濟軍糧的事。

徐大牛歎了口氣,懊惱地說,“都怪我,當初發糧的時候,你正好上山兩天沒回來,我就沒幫你報上名,不然你也不會餓到暈死過去……”

“不過真應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這不出門就白撿一頭打老虎,哈哈哈……”

他說者無心,江澈聽者有意。

沒領那濟軍糧,倒是一件好事。

這意味著他和燕王府之間,暫時還沒有任何強製性的瓜葛。

一頓飯吃完,曾琴把吃得肚皮滾圓的孩子們趕去睡覺了。

屋子裡隻剩下江澈和夫妻二人。

氣氛,再次變得微妙起來。

徐大牛看了看自己的傷腿,又看了看精神飽滿,氣勢完全變了的江澈,猶豫了半晌,終於還是忍不住舊事重提。

他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江兄弟……你看我那個請求……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隻要你答應替我去參軍,我們家……我們家什麼都聽你的!琴……琴她也是個好女人,能生養,會持家……”

曾琴低著頭,雙手絞著衣角,臉頰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江澈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看著徐大牛,一字一句地說道:“大牛哥,我之前說了,這件事現在不提。”

“可是……”

“沒有可是!”

“我今天之所以出手,一是因為你們之前對我有恩,二是因為小芸那丫頭有危險。我把你們當成朋友,當成兄嫂。”

他站起身,目光掃過徐大牛和曾琴,“但朋友,不該趁人之危。你才是這個家的男人,讓我來取代你算怎麼回事?”

他承認,在見識到曾琴的溫柔賢惠時,他有過一絲心動。

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有個知冷知熱的女人,有個家,確實是很有誘惑力的事。

但他有自己的底線。

趁著人家丈夫殘疾,就接手人家的老婆孩子,這種事,他江澈做不出來。

屋子裡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徐大牛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江澈那淩厲的眼神看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這才意識到,眼前的江澈,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聽他的軟弱小子了。

“肉我吃了,多謝款待。”

江澈不想讓場麵太過難堪,留下這句話,便轉身走出了徐家。

回到自己那間修補過的茅屋,江澈躺在冰冷的床板上,聽著外麵呼嘯的寒風,心裡卻是一片亂麻。

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傷人了,但那是他必須表明的態度。

他不想,也不能,以這種方式和一個女人,一個家庭捆綁在一起。

正當他思緒紛亂之際,他那破舊的木門,發出了“吱呀”一聲輕響。

江澈猛地睜開眼,一個念頭閃過,手已經下意識地摸向了枕頭下藏著的匕首。

然而,借著從窗戶縫隙透進來的微弱月光,他看到的,卻是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身影。

是曾琴。

“嫂子?你……”江澈坐起身,皺起了眉頭。

曾琴沒有說話,她低著頭,一步步走到江澈的床邊。

在江澈錯愕的目光中,她竟然開始解自己外衣的扣子。

粗布的外衣滑落在地,露出了裡麵那件已經洗得發白的單薄中衣。

在寒冷的空氣中,她玲瓏有致的身段若隱隱現,微微顫抖著。

不知是冷的,還是怕的。

“你這是乾什麼!”

江澈的聲音沉了下來。

曾琴還是不說話,她咬著下唇,掀開江澈那床薄薄的被子,竟然直接鑽了進來!

一股女人的幽香和冰涼的體溫瞬間將江澈包圍。

“江兄弟……你就……要了我吧……”

聽著這細柔的囈語。

江澈整個人都僵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

麵對這樣的情景,要說心如止水那是騙人的。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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