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通知學校,真凶另有其人,學校那邊立刻就懵了。
再仔細看了警方對事件的調查之後,校方兩派都達成了統一。
對伍綺做出留校察看的處罰。
伍綺的行為太惡劣了。
以其他女同學的身份網騙男同學,欺騙女同學去線下開戶男同學,致使男同學自殺。
沒有直接開除都是校方留情,害怕再出現一個跳樓的。
因為下發了處分,需要伍綺去簽字。
但輔導員打不通伍綺的電話。
輔導員隻能找到伍綺的舍友,結果從伍綺的舍友嘴裡得知伍綺已經消失了六天了。
輔導員一股邪火直衝天靈蓋。
然後就打了報警電話。
於是就有了宋君瑜等人被叫到警局的一幕。
宋君瑜直覺伍綺的失蹤和她被鬼追殺的事情有關,但伍綺失蹤,胡嘉豪魂飛魄散,宋君瑜沒有人可以詢問。
她打開手機,在和江弈臣的對話框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點進去。
不可以養成遇事就找彆人的壞習慣。
雖然宋君瑜推測這個世界並不是以男女主為世界中心去發展的,但男女主一定是世界的重點,自己這個本應該死在第一章的小炮灰還是儘可能的不要和他們接觸的太深比較好。
之後,宋君瑜又有兩次被叫到了警局,一次是因為伍綺,還有一次是因為胡嘉豪。
胡嘉豪自殺事件有兩個關鍵人物,一個是伍綺,還有一個是宋君瑜。
事實比她想象中更好一些。
警方認為宋君瑜被伍綺欺騙且無主觀惡意,僅需要承擔民事侵權責任。但宋君瑜沒有侵占胡嘉豪的財產,也沒有捏造事實誹謗他人,再者,胡嘉豪的家裡人沒有追究宋君瑜的責任,所以,宋君瑜隻需要公開向胡嘉豪賠禮道歉即可。(這段全是我編的,作者沒什麼法律常識,全靠詢問豆包,所以請務必不要較真)
宋君瑜沒有異議,當天就編輯好了道歉信發在了網上。
除了少部分人,也沒有多少人在關注她。
宋君瑜點下確定的那一刻,覺得渾身一輕,死在第一章的陰影徹底消散,她以後隻需要靜靜的等待網絡熱點從自己身上消失,再和江弈臣“分手”就好了。
隻要遠離男女主,就可以開始新生活了。
當晚,宋君瑜在江弈臣的幫助下出院,回到了寢室。
寢室裡隻有另外兩個小姑娘,因為前麵一段時間的疏遠,三個人相處的不尷不尬,宋君瑜也不在意,收拾好東西,躺在床上思考自己的未來。
來到新世界已經半個多月了,宋君瑜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思考,規劃自己的未來。
她對於自己一眨眼來到了新世界的接受程度出人意料的高,她既不恐慌,也不驚訝,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是這個態度,但她從小到大就是這樣一個隨遇而安的人。
還是那句話,她又不知道怎麼回去,她又沒有縱身一躍賭將來的勇氣,她隻能繼續活著。
與其擔憂絕望竭斯底裡的活下去,不如積極陽光認真自然的活下去。
當然,宋君瑜能這麼想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個同樣叫“宋君瑜”的書中炮灰和她本人不僅外貌上一模一樣,而且學的專業,之前的經曆基本上也大同小異。
真的一模一樣,就連脖子正中間的那粒殷紅的小痣都一樣。
宋君瑜是自來卷,自來卷打理麻煩,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變成雞窩頭,所以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長。
所以,宋君瑜的頭發就剛好到鎖骨,看起來很像是有一段時間流行的梨花燙。
這個世界的宋君瑜也是相同的發型。
而且,這個世界的宋君瑜笑起來左邊也有一個明顯的梨渦。
宋君瑜躺在床上想,會不會自己和這個世界的宋君瑜其實是不同時空的同一個人呢?
平行世界理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們真的好巧哦。
人活著,每時每刻都在做選擇,而她和原身在絕大多數的選擇中都做出了同樣的決定。
隻不過,她和原身的性格還是不太一樣的,原身更安靜一點,更秀氣一點,不像她,用好朋友的話,她混熟了像個人來瘋。
好朋友啊……
也不知道那個世界的好友現在怎麼樣了。
這個時候,宋君瑜盯著天花板,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離開了熟悉的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其實也是有點難過的。
但,這點難過無法擊垮她。
睡覺!
明天又是一條好漢!
接下來,宋君瑜的生活回到了一個正常普通的水平。
每天都去上課,因為通報的原因,大家對宋君瑜這個倒黴蛋都充滿憐惜。
又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宋君瑜還是二女一夫中的當事人之一,看待宋君瑜的眼神沒那麼友善,但看到宋君瑜和江弈臣正常生活,宋君瑜和任晚榆和睦相處的狀態,也慢慢的相信了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的解釋。
她們看宋君瑜的眼神更憐憫了。好個倒黴孩子!
宋君瑜後知後覺的發現,在任晚榆編織的真相中,她是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反倒是任晚榆因為野蠻粗俗遭到了一些持久的流言蜚語。
宋君瑜反應過來的時候,愣了好久,心裡感動的無以言喻。
這就是女主啊。
這就是原著中倒黴透頂但堅韌不拔,心地善良的女主哇!
不愧是我的女鵝!
但宋君瑜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說不是這樣的,其實真相是鬼上身這種鬼話去洗白任晚榆。
她隻是好幾次邀請任晚榆一起吃飯,和任晚榆表現的親昵,以此堵住那些討厭的嘴。
宋君瑜一邊和男女主認真的洗白自己的名聲,一邊通過記憶、本能、外界信息來了解這個世界,神奇的是,這個世界種種方麵都和她原本的世界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隻有玄學方麵。
宋君瑜放心不小。
至少,隻要她不說,她就不會像個怪物一樣被人抓去研究。
至於原主去了哪裡,她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宋君瑜隻在穿書的第一天想過。
不管答案是什麼,她總是無辜的,她總是需要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