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哲來了嗎?他竟然真的履約而至!
一瞬間網絡直播的燈光給到了孫哲一行人身上。
蘇鬱繁還有些不可置信
孫哲?一個好久遠的名字,他似乎沒畢業就進入影視圈,看這人氣,應該紅了吧?
現場秩序有些亂糟糟的,好在保安夠多,把觀眾全部人力堵住在舞台下方。
孫哲和蘇鬱繁的老師茶蕊,帶著幾個北舞的同學一塊走向她,眼含熱淚。
茶老師跟她比較熟,其他幾個同學在學校時,不怎麼熟悉。
但是氣氛到了這裡,她也回應感動的擁抱。
“謝謝茶老師,遠道而來。謝謝同學們,來我的家鄉看我,謝謝你們。”
孫哲回應蘇鬱繁一個友好的笑容:“其實,我一直想聯係你,可是畢業後你換了號碼。
最近,幾個同學一尋思,乾脆來一趟雲南,順便檢驗一下你的舞功有沒有退步,你還是一如既往,閃閃發光。蘇鬱繁,好好加油。”
茶蕊已經戴上老花鏡,扶著蘇鬱繁的肩膀,動情地鼓勵:“其實你現在選擇的路是最適合你的,獨立舞者比在劇團自由。
在雲南,你的創作會更加寬廣。你和你媽媽一樣耀眼,蘇鬱繁,保重身體。”
她的幾個同學也嘰嘰喳喳說著祝福蘇鬱繁的話,她還挺意外。
畢竟在彆人眼裡,她是一個心高氣傲,特例獨行的人,很少交朋友。
他們能來這一趟,對於蘇鬱繁來說也很重要。
“謝謝你們,你們的祝福和囑托我都記在心上。不管以後怎樣,我們多聯絡。
雲南確實適合藝術創作,也歡迎你們隨時過來與我們的非遺藝術家交流。”
她深知來的幾個同學在舞蹈圈,或者娛樂圈都有非常殷實的人脈。
要是請他們幫忙宣傳雲南非遺藝術,會有更多的人關注這裡。
孫哲現在的明星人設是高冷但是熱心腸,與他現在的行為很貼合。
蘇鬱繁在舞台上,也隻能官方的回複他們的到來。
“行。我第一次體驗火把節,蘇鬱繁甩火把有沒有什麼訣竅?”
“那當然是舉高高,跑得跟風一樣快啊!其實玩火把最樂的是參與其中,然後載歌載舞,一會玩好之後,再去燒烤攤吃東西,那才叫痛快!”
其他幾個同學已經被工作人員一人塞了一根大火把,並且開始燃燒。
孫哲興奮地舉高火把:“來都來了,我也給大家跳個舞,蘇鬱繁幫我拿一下火把”
茶蕊很吃驚,孫哲現在是出名的明星,要在這裡儘量的跳舞,與他高冷的公眾形象有些不符。
考慮到他來這裡的目的,第一個帶頭為他大聲鼓掌。
舞台上的樂器師很有眼力見的擊打起來,孫哲跳的是蒙古舞,特彆有架勢。
他這一跳,所有圍觀的人群全部拿出手機拍照或者直播
他不僅自己跳,還鼓舞大家一起加入:“一起跳啊,就像上學練習時那樣”
跳舞的人,一旦上了舞台,腳心就發癢,又有這麼多觀眾,他們來勁了,不表演說不過去。
蘇鬱繁大大方方跟上他的步驟,有模有樣的跳起來。
這些舞蹈,他們在學校時都練習過,跳起來完全沒難度。
也許是被舞台上的人感染,人群中外向的人開始跳自己的。
開心的情緒會傳染,沒多久,所有人都不由自主舉著火把跳起來,唱起來。
竟然還有人唱海菜腔,姚安壩子腔,雲南山歌,跳著迪慶鍋莊舞
鐘韋浩和段衡也樂在其中,跟著旁邊的人舞動起來,其實就是瞎比劃,但是非常儘興。
“這次的錢沒白花,看到大家這麼高興,不掙錢也值得。話說回來,蘇鬱繁跳舞真是一絕,基因和天賦這東西,彆人比不了一點。”
段衡舉著的火把快熄滅了,自己跳得滿頭大汗,已經把白襯衫脫下來拋到座椅上,身上就穿個白背心。
“那肯定,她爸和她媽都是舞蹈藝術家,身高和身材,長相都占儘了優勢。您要是跟她合作,一定能為雲南藝術和非遺文化增添更多的生命和活力。”
晚會音響裡把熱門歌曲,以及雲南本土耳熟能詳的山歌都放了一遍,人群越來越多
竟然開始蹦傣迪
蘇鬱繁和她的同學儘情的跳舞,配合著樂器恣意跳動,舞姿讓人陶醉、沉迷。
雲南火把節,劍川木雕小鎮,孫哲和蘇鬱繁衝上熱搜。
不管哪個平台,全被孫哲和蘇鬱繁的舞蹈刷屏。
木雕小鎮的直播間湧入了十多萬多人圍觀,彈幕已經快到看不清。
廣場上的直播顯示屏能模糊地看見一些網友的評論。
雲南人怎麼天天在過節?我記得前幾天哪個族才過完嗎?
他們怎麼那麼歡樂?
不會是吃菌鬨著吧?怎麼能這麼魔幻,他們各跳各的
好新鮮的搭配,孫哲和蘇鬱繁竟然是北舞同學?
講真,蘇鬱繁要是不進娛樂圈可惜了
救命,蘇鬱繁是天生的舞蹈胚子吧?她跳得舞蹈有生命和靈魂
看過她線下,舞蹈功底紮實,今天這妝容比較素,但也太美了!
冷知識,蘇鬱繁小時候跳過芭蕾舞,氣質和優雅這一塊拿捏得死死的。
我去關注一下她的號,太美了,天女下凡
火把節徹底結束應該是淩晨三點。
蘇鬱繁他們已經到了極限,跳得渾身是汗,他們約定回去洗個澡,然後一塊吃夜宵。
一行人差不多三十人左右。
鐘韋浩提前讓段衡提前訂好菜,直接送到蘇鬱繁的小院裡。
一點二十分,蘇鬱繁的小院裡坐滿了人,甚至還把旁邊那家的小凳子,小桌子全借了過來。
今天也是她接待的第一波客人,住在這裡的最後一夜
她擰開一瓶薄荷水,微笑得體地舉高:“謝謝大家來看我,願意來我的小院玩。今晚的火把節相信大家都很愉快,以後歡迎你們常來。”
在座的人全部答應,笑吟吟地誇她跳舞有多美
蘇鬱繁現在已經換了一套簡單修身藍白色的紮染裙子,在燈帶的照耀下,依然美得不可方物。
之前那個活潑的病友貓咪,笑嘻嘻地竄到蘇鬱繁身邊,小聲央求“蘇姐姐,我願意去你家木雕工坊當學徒。
我的病情很穩定,一直吃著靶向藥,吃滿兩年就可以停藥。我也會攝影和剪輯視頻,給你當助理也行。
我現在找不到工作,生活有些拮據,想留在雲南生活,可是付不起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