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女人。”薄珩眼眸染上一絲薄怒,狠狠地冷笑。
薄瀟琢平靜的臉色陡然變得陰冷,骨骼分明的手指“啪”地聲放下刀叉,看著薄珩的目光逐漸變得陰鷙狠厲:“薄珩,你就是這樣跟爸爸說話的?”
薄珩俊美的臉上布滿陰鬱冷漠。
方才還算得上風平浪靜的氣氛一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元薑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薄家人,沈竹紜從頭到尾忍氣吞聲,對薄瀟琢刻薄的冷言冷語不敢有絲毫反駁,薄珩跟父母的關係並不好,對薄瀟琢這個父親,也沒有多少尊重。
在原劇情裡,沈竹紜生下薄珩沒多久,就跟初戀有了聯係,如同少女般整日含羞帶怯,期待著跟初戀見麵,忽視了剛出生沒多久的薄珩。
而當時的薄瀟琢也忙於工作,並未發現妻子已經變心,同時也疏忽了孩子。
導致薄珩性格上的偏執孤僻。
薄珩從小就聰明,在他五歲時,發現了母親沈竹紜出軌,並且就在她跟薄瀟琢的婚床上。
為了阻止薄珩告訴薄瀟琢真相,沈竹紜不惜以死相逼,年幼的薄珩雖然跟母親感情不深,但他始終有慕儒之情,於是答應,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在沈竹紜的要挾下,幫助她出軌。
至於後麵的事,元薑倒是不太了解,隻知道薄瀟琢最終還是撞破了沈竹紜的奸情。
自此,沈竹紜就一直被薄瀟琢囚禁,鮮少外出,而她的初戀也從未出現過。
元薑雙手撐著下巴,睜著漂亮的狐狸眼看著沈竹紜。
該說不說,這沈竹紜還真是個大美人,哪怕是瘦成杆,都自帶一股清冷破碎的美人感。
“爸爸?”薄珩喉間溢出一聲幽冷的笑,目光幽冷狠厲地投向薄瀟琢,譏諷道:“你配嗎?”
薄瀟琢溫潤的麵容一瞬間變得扭曲,深深地望著薄珩,唇瓣冷冷地翹起:“你是我的種。”
“瀟、瀟琢,當著兒媳的麵,不要給阿珩難堪。”沈竹紜小心翼翼地扯了下薄瀟琢的衣袖,聲音發顫。
“難堪?”薄瀟琢冷笑,一把甩開沈竹紜的手:“你跟野男人廝混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不要給我難堪?”
“沈竹紜,原來你還有心,知道你有個兒子啊。”
沈竹紜陡然淚流滿麵,捂著臉痛哭,卻不說一句辯解的話,這些年的磋磨,她早就認命了,薄瀟琢不會放過她!
薄瀟琢粗暴地拽住她的手:“哭?”
“阿紜,你哭起來的樣子真美。”
“你當著他的麵也這麼哭嗎?”提起那個男人,薄瀟琢臉上近乎扭曲,嫉妒跟恨意躍上心頭,他野蠻地一把將瘦弱的沈竹紜鉗製懷中,疾步往外走。
帶著恨意的嗓音:“他弄你的時候,你哭起來是什麼樣的?告訴我。”
“砰”地聲,門被關上。
室內瞬間靜謐,安靜地仿佛薄瀟琢跟沈竹紜沒有出現過一般。
元薑側眸,發現薄珩的臉色很是蒼白晦暗,漆黑的眼瞳內仿佛聚集著數不儘的脆弱跟瘋狂,攥成拳頭的手在顫抖,暴起了青紫色的青筋。
“老公,我在。”元薑握住他冰冷的手,輕輕地抱住了他。
薄珩牢牢地摁住元薑,仿佛在這一瞬間,元薑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的腦袋窩在她香軟的頸側,感受著她柔軟溫暖的身體緊貼著自己,薄珩眼尾泛起一抹猩紅,再度用力地抱緊她。
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麵。
元薑安靜地抱著他,輕柔地拍了拍他的後背。
“老婆。”倏地,沙啞冰冷的嗓音響起:“你會背叛我嗎?”
元薑怔愣了下,搖搖頭說:“不會。”
空氣驀然凝滯,隻聽見薄珩的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
“騙子!”
“都是騙子!”他忽而狠狠地說道。
薄珩臂膀穩健用力,猛地抱起元薑,強硬地將她抱在懷裡,大步走上二樓,直衝臥室。
元薑沒有反抗,反而是輕柔地去吻他。
溫柔堅定地告訴他:“我是你的妻子,我永遠不會背叛你,你要相信我。”
相信
薄珩沒開燈,借著落地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他卻能清晰地看見元薑雪白的香肩,他粗暴發泄般的用力咬了一口,聽到她痛苦的抽氣聲,壓抑在心底的變態黑暗想法破蛹而出。
父親曾經也全身心地相信母親。
最後,落得一個背叛。
薄珩永遠也忘不掉,薄瀟琢帶著他去做親子鑒定時的場景。
“老公,好疼”元薑一點也不害怕他,隻是嬌滴滴地縮到他懷裡,楚楚可憐地控訴他。
薄珩口乾舌燥,他狠狠地咬破舌尖。
他剛要冷靜,元薑又像條水蛇般纏上他,雙眸亮晶晶地:“你可要,憐惜我。”
“老公。”
“轟”地聲,剛恢複的一絲理智瞬間轟然坍塌,薄珩放任心底的那些瘋狂變態的想法席卷自己的內心,撕碎了她的衣服。
抱著嬌小的人直接將人丟在床上,握住她的腳踝拉到身下。
“疼的話,告訴我。”
元薑急急地喘息著,還沒來得及說“好”,就被他
室內陷入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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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胡鬨到淩晨六點。
元薑昏昏欲睡中,發現身邊的人渾身滾燙得厲害,像是一座火山,她打起精神掀開眼皮,摸了摸薄珩的額頭。
驚詫地發現,薄珩發燒了!
“薄珩?薄珩?”她拍了拍薄珩的臉。
薄珩濃密修長的睫毛驀然掀開,眼神充滿狠厲跟冷漠,直勾勾地望著元薑。
“老、老公,你發燒了,快起來。”元薑有一瞬間被薄珩冰冷的眼神怵到,但也隻是一瞬間,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薄珩看了她幾秒後,冰冷的眼神緩和,但很快,就一把將元薑壓下,帶著熱氣的親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臉頰、脖頸、胸口
“不、不要。”元薑紅唇間溢出嬌吟,雙手推搡著他。
但他反而單手鉗製她的雙手。
嗓音執拗病態,帶著不容置喙:“薑薑。”
“試一下發燒的我。”
元薑滿臉羞紅。
要拒絕的話完全來不及說出口,就被他帶入混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