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心一片溫熱。
霍危被刺激得呼吸凝滯,另隻手緊緊攥成拳,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顫抖。
元薑竟然伸出溫熱綿軟的舌尖,輕輕地舔了舔他的手心,霍危漆黑冰冷的眼神變得迷離猩紅,渾身宛若被電流襲擊一般輕顫,大腦頭層都被刺激得酥麻,鬼迷心竅地吞咽了下,隻覺得口乾舌燥。
霍危清晰地看見元薑嬌媚的小臉上露出惡作劇得逞的壞笑,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望著他,既無辜又壞得明晃晃。
“老公,你的臉好紅呀。”元薑雙手抓住霍危的手,沒放棄撩撥他,反而是親了親他粗糲的指尖。
像是吃甜膩的,張開小嘴一口咬住的邊緣,再慢慢舔舐。
霍危腦子裡緊繃的弦徹底斷裂,他黑眸裡蓄滿猩紅的渴望,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看著小姑娘錯愕不滿的神情,他濃密眼睫落了下來,指了指自己的唇,那雙透亮幽深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她。
他說:“老婆,親我。”
明明是在命令元薑,可偏偏那嗓音沙啞得不像話,隱含著一絲請求。
元薑微微嘟起嬌嫩的唇瓣,搖了搖頭,欲拒還迎道:“不要。”
霍危隻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老婆明明是在拒絕他,可他卻聽出了撒嬌的意味,他抬手抓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整個人都變得迷蒙,猶如墜入岩漿之中。
而元薑見他還沒有行動,惱怒地蹙緊眉宇,低下頭去親吻他的喉結。
消磨掉霍危最後一絲理智。
霍危猛地鬆開緊攥著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精致小巧的下頜,湊上去便狠狠地吻上那香甜緋紅的唇。
他捏著元薑的腰肢,越吻越狠,那濃豔的眉眼處覆上鋪天蓋地的陰鬱。
天旋地轉間,兩人互換上下。
嬌小柔弱的元薑完全被壓製,霍危猶如一頭凶猛的野獸,將她嬌弱的身子完全覆蓋。
因為長時間的鍛煉跟暴曬,霍危的膚色明顯呈現出小麥色,跟元薑白如雪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
元薑愣了愣,她猜測到霍危可能會無法克製地親吻她,但沒想到他如此粗暴,很快,嘴唇就開始發麻,肺部的氧氣越來越少,憋得她一張小臉通紅,根本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納入身體裡。
明明她才是主導的上位者,但霍危一旦反攻,兩人的地位便互換,元薑被親的渾身無力,可憐兮兮地出聲製止他。
“不要、不要親了”
“好難受,老公。”
“快停下!”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嬌滴滴的嗓音都染上一絲媚,這對於霍危而言,更像是勾引魅惑。
霍危完全失去了理智,衣服的下擺被撩了起來,大手揉了進去,起先還一直停留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忽地就往上,握住了那一片柔軟。
他不再沉迷於她的唇,而是低下頭,去親她修長的脖頸。
元薑抓著霍危的腦袋,微微仰著頭,滿臉薄紅,眼尾更是沁出水花。
“老婆”他嗓音低低啞啞地叫著她。
“嗯”
她喉間溢出難受嬌媚的哼叫聲,緋色的唇瓣微微張開,急急地喘息著,白皙脖子上覆著數不清的紅痕。
霍危忽然停下,重重地呼吸著,看著那修長優美的脖頸上的痕跡,本就晦澀的眼眸流轉出一絲絕對的占有跟病態般的興奮。
四目相對。
霍危勾了勾唇角,看著她柔弱無骨含情脈脈的模樣,心底達到巔峰般的滿足,緊緊將身體軟成一灘水似得人兒抱緊在懷中。
“老婆”
怎麼不繼續了?
元薑含著水霧的眼眸閃過疑惑,渾身無力,卻沒問出來。
對於霍危的體力,元薑既興奮又害怕,興奮得是她能感覺到霍危強大到恐怖的能力,害怕得是怕自己的小身板暈過去。
霍危看著華麗的天花板,身體在瘋狂地叫囂著還不夠,他垂眸斂了斂心神,下一秒驀然抬眸,臂膀上硬邦邦的肌肉充血,骨骼感清晰的手掌再度抓緊她的腰肢。
他低下頭,身子往下壓。
嗓音嘶啞:“老婆,對不起”
元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又被他奪走呼吸。
————
翌日。
元薑迷迷糊糊地睜眼睛,窗簾被霍危拉開,耀眼奪目的陽光透出偌大的落地窗照射進來,整個臥室都亮堂堂的。
床上亂糟糟的,床頭的擺件全部都被打亂在地上,撕碎的衣服成了破布,元薑現在穿的白色吊帶,還是霍危後半夜強行給她套上的。
可惜,昨晚他們並沒有全壘打。
“老婆,你醒了!”霍危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碗海鮮粥,雙眸亮晶晶地,大步流星走到元薑跟前,像一隻乖巧溫順的大狗狗:“我抱你去洗漱,這是我煲的粥,等會你嘗嘗?”
元薑蹙著柳眉,傲嬌地“哼”了聲。
她可沒忘記,昨晚霍危雖然並沒有做那種事,但騙著她用其他的方式替他
光是想想,小狐狸就羞得滿臉通紅。
霍危怎麼可以這樣子!
他簡直太壞了!
“老婆,你生氣了?”看見老婆不理他,霍危心臟咯噔一跳,焦急地把海鮮粥放置一旁,大掌一握,就把嬌小的元薑抱在懷裡:“生氣了就打我罵我,千萬彆生悶氣。”
元薑咕噥了下臉腮,看他這副緊張的模樣,被逗笑了,嘟著唇瓣趴在他寬闊的肩上,擰著眉頭說:“好疼”
“還疼嗎?”霍危臉上閃過一絲懊惱,昨晚他太不知輕重了。
結束後,他才看到老婆的腿、心,都被磨破皮,雖然即使擦了藥,但有傷口肯定很疼!
“我再幫你擦點藥。”
霍危抱著元薑大步進入浴室裡,元薑其實也不疼了,隻是想撒撒嬌,見他這副在意的模樣,於是她又壞壞地去裝著疼得要命。
這可把霍危極壞了,恨不得幾巴掌扇在自己臉上,跪在老婆麵前認錯。
看著霍危如驚弓之鳥的模樣,元薑實在沒忍住,捂著唇嬌笑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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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紀芸白滿臉擔憂地看著忙碌的人們,看到那刺目的紅色喜字,更是憂鬱煩躁到極致。
“紀芸白,你不去幫忙布置嗎?乾一天可是能夠領到一斤豬肉跟自熱米飯呢!”睡在紀芸白旁邊的女孩子好奇地問。
紀芸白煩躁得要命,聽見這話,火氣直接上來了:“有什麼好布置的?不就是一斤豬肉跟自熱米飯?”
“你知道霍危要娶的是誰嗎?你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