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裴琢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脫掉的,他鑽進了泡澡桶內,熱水高過泡澡桶,嘩啦嘩啦地溢出去,流在地上。
“裴琢,你混……唔!”嬌媚驚呼聲忽地被堵住,吞沒在強橫霸道的吻中。
裴琢壓根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結實粗壯的手臂圈住女人的腰肢,強橫地將人摁入懷裡,粗暴地堵住那張嬌嫩欲滴的紅唇!
元薑驚呼中,卻驀然給了裴琢可乘之機,裴琢的舌頭趁著她驚呼間隙,直接強勢霸道地伸了進去,捕捉她那香甜可口的唇舌。
在嗚咽聲中,裴琢將人抱進懷裡,肌膚貼近肌膚的柔和跟刺激,令他大腦皮層興奮地直直顫栗。
裴琢吻得又凶又饑渴,帶有濃鬱的酒味,熾熱的呼吸噴薄在她小臉上,燙得眼睫飛顫,明明她沒喝酒,此時卻有些醉了。
這個吻帶有懲罰跟怒意,裴琢親得力道很大,很粗暴,像是要將她吞入腹中,啃噬碾磨。
沒一會兒,元薑就感覺自己的唇又腫又痛。
“唔!裴琢放開我!”元薑雙手用力地抵在裴琢胸膛上,好不容易找著間隙嗚咽著說出這幾個字,下一秒得到的是裴琢更凶狠的親吻。
裴琢緊緊地框著她,感受到她柔軟溫熱的嬌軀,呼吸也跟著灼熱起來。
“呃哈”
他粗糲的指腹觸著那抹柔軟,內心的妒火卻更濃烈。
“元薑薑薑、媳婦。”他一聲又一聲地呢喃,強行掰開她的腿,柔軟細膩的觸感令他一顫。
“不、不行”
下一秒,元薑哭了出聲。
熱水溢出泡澡桶,像是海麵拋出的浪花。
裴琢隻覺得興奮又刺激,他碾磨著元薑頸側的軟肉,低沉的嗓音一聲比一聲惡劣:“不行?寶貝媳婦,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夾、、、、、那麼緊?”
嘶啞帶著酒味的輕笑響起,他將人摁著:“喜不喜歡?”
“喜歡我還是傻子?”
他一口一個傻子叫著。
那傻子不正就是他?他不正就是那個傻子?
元薑被氣得眼眶通紅,萬萬沒想到這裴琢恢複正常後,如此腹黑又頑劣!笨蛋裴琢直白露骨,而聰明的裴琢小肚雞腸、陰險狡詐!共同點就是心眼子都用在她身上!
還喝醉了睡覺,嗬、
元薑咬著唇瓣,熱汗大顆大顆順著臉頰滑落,嬌聲罵道:“裴琢你混蛋!變態!虛偽!做作!”
“色色狗!”
裴琢毫不在意:
“對,我是。”
“那你喜不喜歡?”一道比一道重。
撞得元薑眼淚花掉個不停。
“寶貝媳婦,你喜歡傻子還是我?”
“誰讓你更舒服?”
“嗯?怎麼不說話?要我親你?”
不,一點都沒變!
除了腦子好使了,裴琢跟傻子時沒什麼區彆!
正經都是裝的!
他骨子裡都透著露骨低俗!說話直白又大膽,一點一點地勾著元薑,讓她愉悅又難受。
“嗚”元薑渾身酥麻,小聲抽泣著抱住裴琢,漂亮的狐狸眼滿是水澤,她張口嗷嗚下咬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肩頸上,沒聽到他抽氣的聲音,反倒是聽到他透著興奮的嗓音:“咬!咬重些!”
元薑罵他變態。
他就真當個變態對付她!
離開泡澡桶回到回到大床上,裴琢從背後咬著她的耳垂,啞聲逼問:“媳婦。”
“傻子到過你這裡嗎?”
“誰讓你更快樂?”
“你怎麼不說過?是我要c你才可以說嗎?”
“嗚”元薑又羞又難看,小狐狸臉皮薄得緊,笨蛋裴琢就時常惹她紅臉,聰明的裴琢說話更是放肆,惹得她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哭得小臉都通紅一片,滿是淚痕。
“你不要說了。”
裴琢見她哭得厲害,喉間溢出一聲惡作劇得逞的輕笑,也怕真把人惹急,不敢再說出更壞的話,隻是重複問著:“我跟傻子,誰讓你更快樂?”
“你更喜歡誰?”
元薑欲哭無淚,嗓子啞得厲害,此時卻死死咬著牙不肯說話。
“行,話都不說了。”
見她閉口不言,裴琢長眸溢出病態般的興奮跟瘋狂,視線膠在她臉上,寸寸劃過,就在原地翻了個身。
盈盈一握腰肢被猛地掐住往後。
“趴好。”
“不說話,那就叫。”
元薑:
狂風暴雨般的索取,元薑壓根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她抽泣著要說話,一隻大手從後麵繞過來捂住了她的唇。
於是,她反抗的聲音支離破碎。
————
結束是後半夜。
裴琢抱著人洗乾淨,元薑低著頭一言不發。
如黑色瀑布般的長發鋪在身上,遮住了肌膚上的痕跡,她緊緊咬著又紅又腫的唇,看都不看裴琢一眼。
裴琢目光沉沉,輕輕將人放在床上,原本微醺的酒意這麼一胡鬨也徹底清醒了,他看著一沾床就縮在床角背對著他的元薑,性感的喉結重重地滾動了下。
“不理我了?你生氣了?”
傻子每次做完後,她都會很是依賴地抱著傻子入睡,
為什麼到他又不一樣了?
裴琢心底忐忑又嫉妒,
寶貝媳婦真的更喜歡傻子?
元薑睫毛顫了顫,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地哆嗦。
聰明裴琢
太野了。
如果說笨蛋是吃不飽的餓狼,那聰明的裴琢就是喂不飽的雄獅!
裴琢晦暗陰沉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元薑纖薄的脊背,隱約露出的肩上還布滿紅色痕跡,都是他留下的,他一口一口吸出來的。
見她久久不吭聲,男人冷笑,高大的身子越過大半邊床,粗糲骨骼分明的手指掐住了女人纖薄脆弱的脖頸:
“媳婦,還要再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