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國寢殿都還未清理,謝觀瀾嫌臟,他一路抱著元薑疾步走出城門,入目橫屍遍野,血流成河。
元薑雙臂緊緊圈住謝觀瀾的脖頸,生怕摔下去,小臉微白,懼怕地閉著雙眸,聞到空氣裡濃鬱的血腥味,臉色更難看。
“去、去哪裡?”她顫著聲問。
“睡你。”謝觀瀾垂眸看了她一眼,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稍一用力,就毫不留情地丟上了馬背。
元薑腹部一痛,反應過來後就掙紮著要下馬。
倏然地,謝觀瀾翻身上馬,溫熱粗糲的大掌強勢地按住她的後腰,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他炙熱滾燙的肌膚,元薑驀然驚顫了下。
“老實點,我可不想在馬背上睡你。”謝觀瀾一甩馬鞭,泛著白玉光澤的長指拉著韁繩,馬兒一聲長嘶,撒開四蹄,如離弦的箭般狂飆卷塵,朝著西北而馳。
元薑趴在馬背上顛簸地難受,不僅腹部的皮肉疼,胃部也泛起惡心,她淚眼汪汪地嗚咽一聲,白皙修長的小手胡亂抓到了謝觀瀾的手。
“我難受。”
謝觀瀾垂眸掃了她一眼,撇開她的手,抓著少女細細的肩膀,稍作一用力,就將人攥著起身,讓她側坐在馬背上。
“安靜點。”他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捂住她的耳朵,語氣不耐煩。
元薑咬了咬唇,嬌嫩的小臉靠在謝觀瀾胸膛處,臉頰沒一會兒也被磨紅了,疼得她又要掉眼淚,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擋著臉。
這狗男人還真是皮糙肉厚!
馬停在一片營地,謝觀瀾直接將元薑抗在肩上,疾步走入營帳。
匆忙急迫,迫不及待。
驀然被扔到床榻上,元薑眼前一黑,後腦勺撞得生疼,眼淚瞬間就冒了出來,男人傾下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在身下,她驀然一驚,心中生出懼意,迅速地往後退縮,卻被男人攥住腳踝拖了過去。
“不、不要”
謝觀瀾身材高大精壯,渾身蓄勢待發的肌肉,令人畏懼害怕,此時冷白的肌膚上布滿汗水,冷硬深邃的眉目縈繞著濃烈蓬勃的情欲,炙熱的目光像是刀子般一寸一寸將她剝開。
元薑完全可以確定,以她這副體弱的身體,沒等謝觀瀾儘興,她就先被玩死了。
“不要什麼?不要孤睡你?”謝觀瀾居高臨下地睨著身下弱小可憐的少女,狹長深邃的眼眸滿是惡趣味,他彎下腰低下頭,粗糲的大掌去脫攥她的衣裙:“這麼害怕?”
“還是個雛?”
謝觀瀾忽然笑了,似笑非笑地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也是,你是小公主,未經人事很是正常。”
“孤不介意教你如何取悅男人。”
元薑又羞又惱,死死捂著衣裳,淚眼糊了滿臉:“住口!謝賊你”
“你滿口汙穢!惡心!下流!低俗!”
謝觀瀾毫不在意地輕笑,將她雙手壓於頭頂,但是一隻手,將能將她兩隻手桎梏住,漫不經心地欣賞著那嬌媚小臉上流露出害怕無助的神情,心底壓抑的獸欲破蛹而出,隻覺得渾身興奮到顫栗。
還沒開始呢,就這麼爽了。
真要睡到了,不得爽死?
謝觀瀾勾開鎖住她細腰的衣帶,入目就是藕粉色的肚兜,那精致白皙的鎖骨線條下,胸口處有一顆奪目的紅痣,紅痣再往下,是飽滿馨香的
他喉結重重滾動了下,一把扯開她的衣裳,丟在地上。
“唔!下流謝賊!不準碰我!”元薑小臉上滿是懼意,一大顆的眼淚珠子滾落,她用腳踹他。
他紋絲不動,反而挑著眉說:“沒吃飯?”
元薑氣得眼睛通紅,恨不得咬死他。
謝觀瀾將人抵在床上,一把握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粗糲的掌心將細腰碾得密不可分,他低下頭,朝著少女胸口那顆紅痣落下一吻。
元薑猛地顫了顫,咬著唇瓣哆哆嗦嗦地求饒:“不、不要”
“我不行,你不要這樣。”
她完全被桎梏住,猶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隻能哭紅著眼睛示弱。
都到這個地步了,謝觀瀾怎麼可能停下?
他粗暴地脫下身上的長袍,脊背微微弓著,呼吸急促又滾燙地噴薄在元薑身上,大掌胡亂地從肚兜下擺鑽了進去。
揉捏。
“唔”元薑撇過頭,蒼白的小臉泛起一片薄紅,她哭哭啼啼地還是不願意,白嫩修長的腿想去踹他,卻被他勁瘦有力的腿壓住,無法動彈。
“你、你沒更衣!”
“身上一股嗖味!”
“我也三天沒有沐浴了,嗚身上都是汗,我不乾淨!”元薑嗚咽著掙紮。
謝觀瀾渾身一僵,隨即垂眸緊緊盯著她,見她小臉上閃過一抹心虛,勾唇嘖笑,惡劣地低下頭,在她白嫩脆弱的脖頸處舔了下,笑著說:
“這不是甜的嗎?”
“孤不嫌棄你,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