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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四節 冷若冰霜(求追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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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德一愣,才反應過來張建國都沒解決,怎麼輪得到張建川?

但晏修德對張建國不感冒,瞟了一眼一邊拘謹的張建國,聳聳肩:“那可能就得先解決你哥了,反正明年廠裡招工名額肯定不少,再不濟勞服司和建築隊那邊肯定是要進一批人的。”

勞動服務公司和建築隊都是大集體,比起進廠裡當全民所有製的工人性質大不一樣,能進廠誰願意去勞服司和建築隊啊,但沒指標的時候,你還真不敢不去。

“晏二哥,隻有大集體,沒有進廠名額?不會吧。”尤栩不客氣地問道:“你可彆騙我們。”

“騙你們乾啥?進廠名額肯定有,但哪裡能滿足得了所有人,這肯定是市裡勞動人事局下招工編製,不可能隻招咱們廠子啊,肯定是要麵向全省全市城鎮青年的,廠裡會解決一些,但肯定解決不完,到時候大集體那邊有名額,你去不去?”

晏修德的話讓大家都忍不住歎氣,熬了好幾年才等到招工,到那個時候正式工沒有份兒了,大集體你敢說不去麼?

再下一輪招工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了,你敢等麼?

就算是周玉梨和尤栩也一樣都心有戚戚,誰也不敢說自己就一定能招工進廠。

聽得晏修德這麼一說,張建川反而還坦然了。

反正他就沒抱太大希望,前麵有大哥,這大集體都輪不到自己,等到下一輪招工,估計又得要年了。

“晏二哥,還是你厲害啊,是咱們這些廠子弟的榜樣,不靠爹媽,一樣能考上學校分配回來直接進廠,而且還是乾部身份,……”張建川笑著奉承道:“好像咱們廠裡子弟考上大學有沒有十個?你們兩兄弟就占了倆,廠裡都說晏叔家教有方啊。”

哪怕晏修德對這種話早就聽慣了,但是在麵對著周玉梨和尤栩兩個漂亮女孩子以及想要追求周玉梨的褚文東和羅茂強兩人,晏修德還是有些得意。

但也有些驚詫於張建川這家夥怎麼這麼會說話,可比他那個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哥哥強太多了。

不過馬上就有人敲破鑼,“中專生不是大學生,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張建川忍不住一句臥槽,側目而視,誰這麼牛氣?

說話的當然不可能是自己兄長,也不可能是褚文東,隻能是那位大學生了。

羅茂強倒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本來就對晏修德有些看不順眼,先前就在那裡搶自己風頭,弄得本來對自己還算熱情的兩個女孩子都有點兒冷淡了。

副廠長的兒子又怎麼樣?

自己是西北紡織工學院畢業的正牌大學生,正經八百國家統一分配來漢州紡織廠的,國家乾部身份,誰能把自己做什麼?

本來就對分配到這旮旯裡來很不滿意,同學都有分配到省棉紡總廠的,畢業成績還不如自己呢。

如果不是劉廠長格外器重自己,一再許願會重用自己,羅茂強早就想要去找門路調到市裡邊去了。

晏修德被羅茂強一句話弄得怒火中燒。

饒是晏修德在廠裡也工作兩年了,也知道這家夥很得劉家成賞識,不想和對方一般見識,但是這種直接戳自己肺管子的話還是太讓人難以忍受了。

見晏修德臉色陰沉,就要暴怒發作,張建川趕緊插上話:“反正都是國家乾部,無外乎就是轉正後看各自努力和造化了,我們這些人一輩子都挨不上乾部身份呢,對了,晏大哥也好久不見了,現在好像是調到市政府上班吧?”

雖然拉開話題有些生硬,但晏修德還是很領情,悻悻地瞪了羅茂強一眼,才壓住內心的惡氣道:“調到市計委了,上個星期還回來了一趟,……”

後知後覺的羅茂強終於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得罪人了,但一時間又有些撂不下麵子,隻能硬挺在那裡抿著嘴不說話了。

晏修德也覺得掃了興致,隨便再搭了幾句話,又專門和張建川說了兩句客套話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的褚文東終於找到了機會,迫不及待地要去邀請周玉梨跳舞,但卻被羅茂強搶先一步下手邀請了,便去邀請尤栩。

兩對男女,走入舞池,翩翩起舞。

本想招呼自己大哥離開,但看著大哥一臉不舍意猶未儘的樣子,張建川實在不忍心擊碎他內心的癡心妄想。

看到那邊宋德紅和毛勇他們望過來的目光,再看看自己兩兄弟的情形,張建川心中沒來由地冒出一句話來,那年十八,站如嘍囉……。

腦袋裡咋就冒出這樣一句話來,自己都二十了,還十八?

張建國張建川兩兄弟離開舞廳時,舞廳已經開始響起了經典迪斯科舞曲——荷東的《冷若冰霜》,雖然絕大多數人並不知道這首舞曲的名字。

張建川估計自己兄長此刻的心境哪怕不是冷若冰霜,估計也差不多了。

雖然周玉梨沒有太過明顯的表現出疏遠,但是麵對羅茂強和褚文東的競爭,張建國顯然不在一個檔次上。

一個是大學生畢業的廠裡知識分子,乾部身份,未來前途不問可知。

一個是大名鼎鼎的“褚萬元”,腰纏萬貫,財大氣粗,光是那一輛幸福250摩托車,放在廠裡邊就是頭一份兒了,而且人家縣城裡還有家具鋪子,年入萬元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財神爺一般。

或許張建國唯一看點就是廠子弟身份,但在羅茂強和褚文東的條件麵前單薄得有些可憐了。

一路上張建國都沒說話,張建川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安慰兄長。

當夜,張建川都能聽到兄長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動靜聲,好在頭一晚熬夜他實在太疲倦,還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美夢酣然,一覺醒來,褲頭早就濕了。

張建川茫然坐起想了想,昨夜入夢的女人是誰?

幾個麵孔翻來覆去,居然沒有童婭,而是單琳,唐棠,周玉梨?

忍不住在內心裡咒罵了一句臥槽,張建川發現自己真的有點兒走火入魔的感覺,夢中最後抱住按在床上的女人居然是周玉梨!

這簡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你說是單琳,是唐棠,是童婭,似乎都說得過去,怎麼會是周玉梨?

或者就因為周玉梨生得一張純欲臉?

啥是純欲?

張建川都有點兒懵,清純,充滿欲望?

這詞兒自己是從誰那裡聽來的學來的?

張建川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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