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一個故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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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六食堂。

陳昭願坐的那張桌子沒有一個人敢湊上去。

徐少言他們躲的遠遠的,陳二狗倒不是不敢,而是,入鄉隨俗嘛,也跟著徐少言他們坐在了一起。

眾目睽睽之下,無情端著一堆素菜在陳昭願對麵坐了下來。

陳昭願此時正十分‘優雅’的吃著切片的水晶肘子,抬眼看到坐在自己對麵的無情。

“有事?”

無情放下餐盤盯著陳昭願問道:“陳二狗是怎麼回事?”

“什麼?”

“不要裝糊塗,你出陰神之後,陳二狗的身體就不對了。”

“有嗎?”

“陳昭願。”

陳昭願抬頭笑笑:“有些事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陳昭願說完擦擦嘴巴,起身離開了食堂。

無情看著陳昭願離去的背影,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徐少言看向無情那邊,慫恿明輝:“明輝師兄,你要不要去問問無情教官,那位陳教官到底是何許人?”

“陳隊長不是說了嗎?她是紙紮店的老板。”

“廢話,一個紙紮店的老板實力那麼強,咱們竟然一點風聲都不知道,你覺得這像話嗎?”

“阿彌陀佛,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蔡瓜瓜放下筷子,少有的鄭重:“我也覺得明輝師兄你該去問問,這位陳老板師承何處?”

“阿彌陀佛,我不去。”

“為什麼?那是你師伯?”

“我也不敢和大師伯說話。”明輝一副我死都不去的模樣。

讓幾個人一齊看向陳二狗。

陳二狗擺擺手:“我隻知道她是紙紮店老板,至於師承何處,我真的不知道。”

蔡瓜瓜放下筷子,站起身來:“我試試。”

說完走出了食堂。

陳二狗幾人跟在了蔡瓜瓜身後。

隻見蔡瓜瓜從衣兜裡掏出一支筆和一張綠色的紙,在紙上畫了什麼。

陳二狗幾人湊近了一眼。

綠色的紙張上畫了一個女孩,腦袋上有一條衝天馬尾辮,另一隻手畫了一把傘。

陳二狗幾人默了默。

徐少言忍了忍沒忍住:“不要告訴我你這是畫的陳教官?”

蔡瓜瓜點頭道了聲:“是啊,你看這個特征多明顯啊,馬尾辮和傘。”

“……”

一直默不作聲的盛常安盯著蔡瓜瓜那幅畫開口說道:“聽說不允觀主一手妙筆丹青出神入化,不知有沒有傳給你?”

這問的人自然是徐少言了。

徐少言接過了蔡瓜瓜手中的筆:“我試試。”

回想了一下陳昭願的模樣,開始落筆。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那筆在淡綠色的紙張上無法著色。

“怎麼會?”

徐少言也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又試了幾筆,確實無法著色。

“你寫個字看看。”

徐少言寫了個徐字,是可以著色的,但陳昭願的畫像是畫不成的。

“什麼情況?”

明輝雙手合十似乎了然了:“貴人不上相,非大德之人畫不成。”

這個陳昭願應當是同他那小師叔無花一樣。

“我怎麼就行。”

沉默此刻震耳欲聾,誰能從你畫的那幅畫像中看出畫的人是陳昭願啊!

蔡瓜瓜抿了抿唇,拿著自己畫的那幅畫,折了一隻紙鶴。

雙手結了一個漂亮的印記,那隻紙鶴騰空飛了起來。

“這是?”

“青州蔡家獨有的法術,鶴翼傳書。”

眼見那隻青色的紙鶴消失在夜空中,蔡瓜瓜放下手,轉過身看向眾人:“好啦,接下來等我爹爹的消息吧!”

陳二狗欲言又止,想著你確定你畫成那個樣子,你爹能看懂?

不止陳二狗這麼想,其他人也一樣這麼想。

沒人看到,陳昭願站窗前,望著那隻消失在夜色中的紙鶴。

“青州蔡家啊。”

天蒙蒙亮的時候,五人小隊剛剛起床,走出宿舍,一隻青色的紙鶴停在了蔡瓜瓜麵前。

引得其他人紛紛看向蔡瓜瓜。

展開紙鶴之後,上麵寫著一行字:“陳昭願本領強脾氣差,跟著她要聽話。”

至於他們五個人好奇的,師承何處,紙張上一個字也沒提。

紙上沒提,但蔡瓜瓜懂了。

她爹爹也不知道……

……

五日後。

五人小隊集合後,已經不見無情的蹤影,隻有陳昭願騎著小電驢到了訓練場。

“無情教官的訓練已經結束了,從今天開始你們正式加入事務所,跟著我實戰。”

徐少言幾人麵麵相覷。

“六六六嗎?”

“算是吧,不過你們比六六六員工自由些。”

陳昭願說著把手機還給了蔡瓜瓜幾人。

陳二狗開著那輛越野車,朝著錦繡家園駛去。

據說錦繡家園小區有一棟樓都在鬨鬼。

一層層找上來之後,這個案子最終遞到了六六六分所。

陳昭願接了這個案子。

陳二狗出示了證件,車子直接開了進去。

停在五號樓三單元,陳昭願幾人下了車。

物業來了個三十左右的男人。

“你們是來處理這座樓的人吧?叫我老李就行,我是物業的。”

陳二狗為人民服務做多了,點點頭。

“介紹一下吧。”

老李想了想開始介紹道:“半個月前有個女孩子來這裡看朋友,被人從樓頂高空拋物砸死了,據說那女孩是個獨生女,剛剛考上了公務員,已經有了男朋友訂了婚,再過兩個月就要結婚了。”

蔡瓜瓜望著樓頂說了句:“真倒黴。”

這座樓果然被黑氣繚繞。

除了陳二狗,大家都看出來了。

“枉死的人啊。”

“很大的怨氣。”

陳二狗靜靜的聽著,想了想還是問道:“那個你們怎麼看出來的?”

“你看不到?”

“看不到。”

陳二狗這話剛說完,陳昭願拿出一個小瓶子來,往手指上倒了一點什麼,抬起手臂這陳二狗眼皮上一抹。

“什麼?”

“看。”陳昭願努努嘴。

陳二狗終於看到了眼前這座樓纏繞的黑色霧氣。

“這是什麼!”

“死去的人沒有魂歸地府,在死的地方徘徊導致怨氣不散,有人叫鬼氣有人叫煞氣,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這樣的地方住著,輕則生病,重則倒黴破財不順。”

徐少言解釋道。

“上去看看。”

幾個人一齊上了樓頂。

“高空拋物的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

“什麼人?”

“生意失敗,老婆帶著孩子跑了,情人也把他踹了,一時想不開爬到樓頂想跳樓自殺,結果站上去了沒勇氣,就往下麵扔了幾個花盆。”

蔡瓜瓜沒忍住,對此嗤之以鼻:“切,人渣。”

三個字總結的非常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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