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乾的就是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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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蓑衣的男人忽然出現。

江照月看清楚他的麵目,驚愕出聲:“你是……楊嚴臣?”

“是,二奶奶果然還記得鄙人,真是鄙人的榮幸啊。”楊嚴臣解開蓑衣,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向江照月行一禮:“見過二奶奶。”

江照月驚奇:“你怎麼在這兒?”

“鄙人實在想念二奶奶。”楊嚴臣說話失禮。

江照月蹙眉,想了想,問:“這幾日是你一直在跟蹤我?”

“自春日宴上,見過二奶奶的絕世容顏和風姿,這些日子鄙人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滿心滿腦想的都是二奶奶。”楊嚴臣深情地道:“鄙人實在想知道二奶奶過得好不好?”

原主就是這麼被勾引的?

江照月麵無表情問:“你一個外男,怎麼進鎮國公府的?”

“自然是二奶奶讓鄙人進來的。”楊嚴臣道。

江照月連忙否認:“胡說八道!”

“鄙人說的都是真話。”楊嚴臣朝假山洞裡走。

江照月大驚:“你乾什麼?”

楊嚴臣指了指微濕的衣裳:“二奶奶你看,我這身衣裳都濕了,還請二奶奶多多憐惜。”

大雨、大風、偏僻的假山、暈倒的香巧、人高馬大的楊嚴臣……一切都充滿了巧合,江照月弄不明白,但她知道自己現下正陷入了困境。

一不小心就會走了原主的老路。

她周身一涼,大腦快速運轉著,命令道:“不許進來!”

楊嚴臣步子一頓:“為何?”

“男女授受不親!”江照月道。

楊嚴臣笑了:“男女授受不親嗎?”

“你笑什麼?”江照月問。

楊嚴臣不回答,徑自道:“裴二爺和言姑娘不知男女私相授受多少次。”

江照月想知道楊嚴臣要說什麼。

楊嚴臣哄騙的語氣道:“二奶奶這樣容色無雙的人兒,裴二爺不知道疼不知道愛,還和彆的女人卿卿我我,真是不知好歹。”

江照月反駁:“不許這樣說我夫君。”

楊嚴臣憐惜道:“二奶奶這樣至情至真的人嫁給他,真是受委屈了。”

江照月不接話。

楊嚴臣又心疼道:“女人似花,得好好愛護,尤其像二奶奶這樣國色天香的花,要用一生來嗬護才是。”

江照月聞言微微低頭。

看出她動容了,楊嚴臣進一步道:“二奶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二爺不懂你的好,是二爺的損失,可彆讓青春白白枯萎啊。”

江照月低頭不語。

楊嚴臣接著道:“鄙人對你是真心實意的,讓鄙人好好疼愛你吧。”

江照月一副糾結的樣子。

“二奶奶,我發誓會一直對你好。”楊嚴臣向前走一步。

江照月沒有了剛剛的抗拒。

嗬!

深宅大院裡的女人!

深宅大院裡的女人不管多麼端莊守禮,內裡都是寂寞空虛冷又沒有見識的!

隨隨便便一個男人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把她們哄的團團轉,忘了所謂的禮義廉恥,乖乖地將財色奉上,何況江照月還是個笨蛋美人。

楊嚴臣認定自己哄住了江照月。

他慢慢走近江照月,去拉江照月的手。

“那她怎麼辦?!”江照月火速躲開他的手,忽然指向地上的香巧。

楊嚴臣回頭看一眼:“我怕她耽誤我們的好事,就把她打暈了,沒有大礙的。”

“可她淋著雨了!”雨絲隨風打到香巧的頭上臉上,江照月是真的擔心香巧會生病。

“一個丫鬟,淋著就淋著,我隻在意二奶奶的冷暖。”楊嚴臣一副“全天下女人都不及一根發絲”的深情,再一次去拉江照月的手。

江照月又一次躲開:“不行!”

楊嚴臣有些不耐煩了。

“她自小跟著我,和彆的丫鬟都不同,我不計較你把她打暈了,但你得把她弄進山洞來,免得她淋病了。”江照月堅持。

楊嚴臣真想霸王硬上弓,強了江照月,但他還想要從江照月身上撈好處,隻得忍著脾氣,道:“好好好,我把她弄進山洞,把她弄進山洞,再弄你。”

弄你爹!

江照月在心裡罵著,嘴上卻催促:“你快點!”

楊嚴臣走出山洞,來到昏迷的香巧跟前,嫌棄地彎腰,抓住香巧胳膊。

江照月站在洞裡盯著楊嚴臣的背影,左右扭了扭細長的脖頸,活動一下手腕和腳腕,抓起地上一塊大石頭,大步走過去,抬腳狠狠地踹向楊嚴臣襠下。

楊嚴臣慘叫一聲,鬆開香巧,立即捂住襠部,回頭望向江照月:“二奶奶,你乾……”

“老娘乾的就是你!”江照月一石頭招呼到他頭上,發出“砰”的一聲:“大爺的,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麼德行就算了,也不打聽打聽老娘什麼人,敢動老娘的丫鬟,還敢勾引老娘!活膩了是不是?!”

楊嚴臣再次慘叫一聲,額頭頓時冒血。

江照月依舊沒有停下來,抓起地上的雨傘,劈裡啪啦往他頭上、臉上、身上打去。

楊嚴臣現下命根子巨疼、額頭冒血、傘柄和風雨密集襲打著,他又疼又懵。

搞不懂一個侯府嫡女、國公府媳婦,長得那樣明媚無雙、纖細柔弱,怎麼比山野村婦還有勁兒還恐怖……他疼的實在受不了,一把抓住傘柄,想要教訓一下這種不知深淺的女人。

“你不跪地求饒,還敢反抗?”江照月得空又往楊嚴臣檔下狠狠一腳:“好,老娘讓你見識一下,這滿府春雨是為誰下的!”

這一腳踢的更精準更用力,楊嚴臣連聲都發不出來。

江照月搶過雨傘,如同打馬球一般,給楊嚴臣狠狠一杆。

楊嚴臣捂著褲襠,重重歪在雨地裡,頭、臉、鼻子都在汩汩冒血,毫無反擊之力。

江照月午飯沒有吃多少,就不停地抄書,空腹打楊嚴臣也打累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柱著雨傘,淋著大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我歇會兒,歇會兒再打你。”

“二嫂。”忽然一個聲音傳來。

江照月聞言抬眼看去。

裴思雅、裴思靜、裴思顏、江晚雪、王氏還有裴景舟等人撐著雨傘都驚愕地望著一片狼藉的這邊。

糟糕了!

大家都看到了!

江照月不由得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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