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總部的醫療室裡,馬小雨的傷口已經愈合,但醫生們無法解釋為什麼她的細胞結構發生了微妙變化——基因測序顯示,她體內現在攜帶與林晏相同的抗體標記。
“這意味著什麼?“她問正在檢查報告的紅玉。
紅玉的機械眼閃爍著藍光:“意味著你們倆現在是一個行走的封印係統。隻要你們活著,種子就處於休眠狀態。“
林晏站在窗前,看著總部花園裡新栽種的七棵小樹——它們被種成鐘形排列,代表七個封印點。每棵樹下都埋著一塊黑色晶體的碎片。
“代價是什麼?“他輕聲問。
紅玉沉默了一會兒:“你們不能再分開超過一定距離。初步計算,最多不能超過七公裡,否則封印會減弱。“
馬小雨笑了:“那還好,反正我也打算搬去他書店附近。“
林晏沒有笑。他轉向紅玉:“還有彆的,對嗎?“
紅玉歎了口氣:“種子在你們體內是休眠,不是死亡。它會影響你們。夢境、情緒、甚至身體。而且“
她調出一組數據:“根據古文獻記載,這種共生關係的平均壽命是七年。“
房間陷入沉默。七年,倒計時已經開始。
“足夠了。“馬小雨打破沉默,“七年時間夠我們培養下一代守護者了。“
林晏點點頭,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刺痛。他看向窗外——花園裡的一棵小樹無風自動,葉片變成了不祥的黑色。
紅玉的通訊器突然響起緊急警報:“百慕大海域檢測到異常能量波動!探索者號的殘骸消失了!“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金屬“教授“還活著,遊戲遠未結束。
“召集所有守護者。“林晏說,胸口的鐘形圖案開始微微發熱,“我們需要製定新計劃。“
馬小雨站起來,手腕上雖然沒有了印記,但皮膚下隱約有金光流動:“首先,我們得找到那個金屬怪物。“
“然後呢?“紅玉問。
“然後“林晏看向遠方,“我們教會它什麼是真正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