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被罵的狗血淋頭,根本抬不起頭,對95號院子更是憤怒到了極點。
王主任從未歧視過某個地方,但是現在極度歧視95號四合院。
與此同時,倒黴的可不止一個王主任。
紅星小學校長辦公室,羅校長攥著拳頭,看著桌子上的大字報,眼珠子通紅,不遠處的閻埠貴瑟瑟發抖。
“閻埠貴,你一個十幾年教學經驗的高級教員,一個月575,卻在四合院內招搖撞騙,鼓吹自己275,利用這一點對鄰居薅羊毛,東家要一頭蒜,西家要一把蔥,還被人貼了大字報,現在四九城都知道你們院子裡的那點破事了,就是一堆臭狗屎,和你們當鄰居,簡直惡心的吃不下飯。”
羅校長憤怒的拍著桌子大喊道。
“現在我們紅星小學都跟著你出名了,街道也跟著你出名了!”
閻埠貴哭喪著臉說道,“羅校長,我真的是冤枉啊,那些鄰居都是看我德高望重,才會主動給我蒜頭小蔥的,有時候我也幫他們一點小忙,他們主動送給我東西,算是感謝的。”
“你放屁!”
羅校長拍著桌子說道,“你以為我是吃素的?我已經派人去你們附近驗證過了,所有人都說你有個外號叫閻老摳,算盤精,你這種人品行惡劣,給我校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經過多方商討,絕對給你記大過處分一次,調任後勤部當一個掏糞工,一個月225,若是再給我校抹黑,直接開除。”
閻埠貴頓時繃不住了,人設塌了也就罷了,現在工資一次性減少一大半,這還怎麼活啊?
這一天,閻埠貴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在廁所裡掏了一天的大糞,熏的全身都臭了。
等到下午,張安平早早回到四合院,一進院子就看到許大茂帶著一個漂亮的姑娘正在挨家挨戶散糖呢。
許大茂結婚了。
張安平倒是把這事給忘記了,不過許大茂也沒得罪自己,自然不會給他添堵。
“喲,大茂哥,恭喜啊,娶了這麼漂亮的媳婦。”張安平笑嘻嘻的說道。
許大茂看了一眼張安平那俊俏的臉蛋,再看了一眼婁小娥,頓時心生警惕,說道,“那是,你大茂哥可是軋鋼廠第一放映員,你小子彆對你嫂子嬉皮笑臉的,來吃糖。”
說著,許大茂塞給張安平兩顆糖。
“就兩顆?”張安平無語的看著許大茂,娶婁家千金,就給兩顆糖,丟人不?
許大茂說道,“按人頭給的,你家就你一個人,給你一顆才正好,看你懂事才給的兩顆,不要還我。”
切……
張安平鄙夷的看了一眼許大茂,本來覺得他挺好的,哪知道分分鐘現原形。
“嫂子,看好你家許大茂,這家夥下鄉經常照顧小寡婦。”張安平傲嬌哼了一聲,對著婁小娥說道。
許大茂頓時懵逼了,這家夥嘴上怎麼沒個把門的,就因為少了幾顆糖就出賣自己了。
“你胡說八道,媳婦,你彆聽他胡說八道,他天天上學,先彆說我沒有去找寡婦,就算找了,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不是純粹造謠麼?”許大茂著急的解釋道,“張安平,我告你誹謗啊,你誹謗我啊……”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把一袋子糖都塞給了張安平,然後快速拉著婁小娥走了。
“媳婦,這個小王八蛋不是啥好人,不信你打聽打聽就知道了,純粹是沽名釣譽的小人,咱們院子貧困戶那麼多,尤其是賈家,老趙家,都快揭不開鍋了,但是他卻一次性給救助站捐了三千,就為了得到一個錦旗和獎章,但是對院子裡的貧困戶不聞不問,你可不能相信他。”許大茂說道。
婁小娥盯著許大茂說道,“你要是敢下鄉找寡婦,我找人閹了你。”
許大茂臉麵舉手說道,“我保證絕對不會背叛我的愛人同誌,不然天打雷劈。”
婁小娥這才點了點頭,算是放心了。
就在這時候,賈家的婆媳扛著糞勺回來了,渾身惡臭味。
“奶奶,許大茂結婚,就沒給我們糖,嗚嗚嗚,這個死絕戶欺負我和妹妹。”棒梗氣憤的咆哮道。
賈張氏扛著糞勺就衝進後院。
“許大茂,你這個死絕戶給我出來,憑什麼不給我加棒梗糖?”賈張氏跳腳咒罵道。
許大茂也是冤枉啊,中院沒啥人,要麼去上班了,要麼隻有孩子在家,所以他就先去前院了,碰到張安平那個兔崽子,一頓編排,就隻能拿糖賭張安平的嘴巴了。
“你這個死老太婆,你賈家才絕戶呢,天生的絕戶,我憑啥非要給你家糖?欠你家的?賈東旭結婚的時候不也沒給我糖麼?”許大茂怒聲說道。
賈張氏一聲尖叫立刻扛著糞勺衝向許大茂。
秦淮茹知道事情不能鬨大,立刻拉住賈張氏,哭著說道,“大茂,秦姐家太難了,一年到頭都吃不到糖,東旭這段時間餓的頭暈眼花的,孩子也是太饞糖了,棒梗奶奶也是關心則亂,你彆和老太太計較,你就看在秦姐的麵子上,給棒梗和小當一人兩顆糖吧。”
麵對秦淮茹和賈張氏身上的臭味,許大茂和婁小娥直皺眉,隻想趕緊趕走二人,便說道,“糖全被張安平拿走了,滿滿一袋子,這個小混蛋伸手就全抓去了。”
禍水東引嘛,許大茂最擅長這種事情了,反正張安平比較凶,賈張氏敢找上門來,他就敢動手。
賈張氏一聽糖都被張安平搶去了,便立刻衝向前院。
此時,東跨院大門並沒有關,張安平把一袋子糖全部塞給葉溫柔。
“溫柔,哥請你吃糖,都是大白兔奶糖呢,到底是資本家姑娘出嫁,這禮品就是好。”張安平咧嘴笑道,他對糖一般般。
葉溫柔看著一袋子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糖啊。
“安平……哥,這麼多糖都給我麼?”葉溫柔被養廢了,膽子太小,這名字就起錯了,就該和她姐姐一樣,霸氣無雙。
張安平笑著說道,“當然,小孩子吃啥補啥,這大白兔吃多了……咳咳,你不用補。”
葉溫柔還不懂,輕輕剝開一塊糖塞進嘴裡,感覺之前所有的苦楚都被甜化了。
“安平哥,你也吃……”葉溫柔輕輕抓出一塊糖塞給張安平,說道,“真甜。”
張安平可不覺得這玩意是寶貴的,剝開糖噻嘴裡哢哢幾口就全咬碎了,還特麼黏牙,根本不好吃。
就在這時候,賈張氏衝到院門口,站在院外跳腳臭罵道,“張安平你這個兔崽子就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憑什麼把棒梗的糖給搶走了?”
葉溫柔心一慌,驚懼看著張安平,難道這些糖是搶彆人的?
張安平抽出一塊細長的木板,拿來打人正好,大步走出院子,對著賈張氏的肥頭大耳就是一下。
啪!!
那細長的木板狠狠印在賈張氏的老臉上。
霎時間,就跟捅了馬蜂窩一般。
劉海中怒斥道,“張安平,你簡直膽大包天,在院子裡大爺的麵前對長輩動手,你可彆教壞小孩子,否則我就像對付光天光福那樣收拾你。”
“你個肥頭大耳的官迷,你算老幾?敢對我伸手,我打斷你的手指頭。”張安平不屑的嘲諷道。
“反了,反了,我要到街道辦舉報你。”劉海中憤怒的吼道。
賈張氏也順勢倒在地上,捂著臉嚎啕大哭。
“救命啊,小畜生打人了,打老人了啊,我不活了……”
賈張氏翻身打滾,那是真疼啊,臉上的印記都滲血。
秦淮茹也委屈的說道,“張安平,你太過分了,就隻會欺負我們家,嗚嗚嗚……”
就在此時,賈東旭也下工回來了,滿臉死氣沉沉,看著賈張氏又被打了,雙眸滲血,憤怒的盯著張安平。
“張安平,你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必須賠償我家一個工號,否則我一定送你去坐牢。”賈東旭猙獰的吼道。
張安平聳聳肩說道,“歡迎你去報警,要不要我把自行車借給你,你加快速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