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打算逗逗閻埠貴,於是在上魚餌的時候特意偷偷在 魚鉤上扣了一個玉米粒,那是在靈泉裡浸泡過的。
閻埠貴眼睛瞪大,暗道,“果然,這個小兔崽子沒說實話,那個玉米粒一看就是被什麼東西泡過的,上麵散發著香味,我這鼻子從未失誤過,要是能把配方搞到手,我豈不是要發財。”
嘩……
魚餌落在什刹海,幾乎是三秒鐘都不到,一條重達二十斤的大魚便咬鉤了,撕扯力攪動河水。
哇……
眾人驚呼,感覺心臟都快停止了。
閻埠貴瞳孔一縮,緊張的攥著拳頭,冷汗直冒。
“大魚加把力,把魚竿扯斷,可千萬彆釣上來啊,等我搞到魚餌,一定把你搞上來,至少能賣七八塊錢,甚至更多。”閻埠貴興奮的盯著魚竿,恨不得親自上前把魚竿折斷。
可惜事與願違,張安平懂得運用力道,卸去大魚的拉扯力,短短七八分鐘就把這條大魚溜的精疲力竭,最後乖乖被提上岸。
“我的眼睛就是尺子,這條魚至少二十七八斤,這種魚是大廠招待領導的絕佳材料,這一條魚就可以搞個全魚宴,價值最少十二塊。”
這叫什麼魚?
有人好奇的問道。
“外來物種,咱們老北京以前沒有這種魚,這頭算是近些年看到最大的了,不過這種魚肉非常鮮美而且繁殖快。”
有人認出了這種魚,羨慕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張昀那個青年自行車都蹬冒煙了,幾乎是摔倒在地,連滾帶爬來到張安平身邊。
“安平兄弟,這條魚讓給我,我給你帶來了半匹布,質量細膩上乘,在供銷社你可買不到。”張昀激動的說道。
說著,張昀拿出一個黑色的包,裡麵露出漂亮的布料,可把眾人饞壞了。
“不過你這條魚不夠,至少要再補我一條這麼大的,或者是四十斤的魚。”張昀緊張的說道。
張安平頓時樂了,連忙說道,“您瞧好吧。”
張安平再次上餌料,然後再次扣上一枚玉米粒。
魚鉤丟下河,幾乎隻是十秒鐘,再次有大魚上鉤,依舊是那種魚。
閻埠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必須把餌料配方搞到手,這一年到頭能掙多少啊。
閻埠貴搓手,就等張安平結束了,然後找個機會好好忽悠張安平。
不一會,那條魚就被拉了上來,個頭半米,20斤左右。
張昀激動壞了,隻要今天再來兩頭這樣的,自己的轉正就沒問題了。
半小時後,張安平和葉溫柔都高興的快蹦起來了,這裡的魚好像多的冒泡了,尤其是他這一片的,其他人都很難釣到這麼大的,唯獨張安平釣到了七八條大魚,五六斤的也有十幾條。
閻埠貴再也忍受不了了,主動上前說道,“安平啊,你閻大爺家真的是太難了,你能不能給我一條帶回去嘗嘗鮮啊?”
張安平冷淡回道,“不能。”
閻埠貴眼珠子通紅,再次開口問道,“那你能不能把那些玉米粒給我一些?”
“當然……也不能啦。”張安平笑著回道。
閻埠貴板著臉說道,“安平,我好歹也教過你一年語文,你這孩子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尊師重道,尊老愛幼啊?”
張安平笑道,“你知道這些玉米粒有多貴重嘛?你張嘴就要,怎麼好意思的?再說了,這麼貴重的東西,你不多開口多要幾次,我怎麼可能給你?顯得它多廉價啊?”
閻埠貴頓時眼神一亮,說道,“安平,你就給大爺一把,就一把。”
張安平拿著閻埠貴不斷刷積分,刷獎勵,不到十分鐘就拒絕了十幾次不合理的要求。
閻埠貴氣的半死,不得不打算先回四合院再忽悠張安平。
張安平心情爽極了,這閻埠貴給他貢獻了十畝黑土地,各種果苗。
最後除了留下三條個頭約三斤重的鱸魚,其餘的全賣給了張昀,軋鋼廠的老張不知道為何沒來。
張昀激動的說道,“安平兄弟,下次有事到棉紡廠找我,我一定儘全力給你辦了。”
張安平揮揮手示意他趕緊走,隨後帶上葉溫柔和幾條魚便回了四合院。
閻埠貴緊跟其後,恨不得立刻拿到配方。
今天張安平單單靠釣魚就得到價值三十塊錢外加半匹好布,還有不少布票,各種生活用品票,總價值大概過七十了。
不過張昀也是因為想要轉正,不少票都是他自己貼的。
到了院子,張安平把魚放到水槽裡,放了點水,簡單清洗了一番,拿出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剛剛吃完一半,閻埠貴便急促的敲門。
“安平,我是你閻大爺啊,你快開門,大爺有事和你說。”閻埠貴急迫的說道。
張安平打開門,挑眉說道,“閻老師,你乾嘛呢?”
“安平,咱們到僻靜地方說個事。”閻埠貴急忙說道。
於是,閻埠貴拉著張安平來到一個拐角,四周無人。
閻埠貴小聲說道,“安平啊,你把魚餌配方告訴我唄,我以後釣到魚了,就給你一條。”
張安平鄙夷的看了閻埠貴一眼,這家夥從頭算計到尾,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扒拉到家裡去。
“你做夢呢,你知道這種配方價值多少嗎?你知道我今天掙多少嗎?”張安平譏諷道。
閻埠貴很無奈,看來是算計不到張安平了,必須花錢買了。
“有了這個配方,你家還需要買工作?單靠賣魚就能比很多高級工掙的都多,你就拿一條魚糊弄我,真不愧是閻老摳。”張安平看著閻埠貴不屑的說道。
閻埠貴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的確啊,有這種配料,還用買啥工作啊,而且幾個兒子和他包括楊瑞華都可以去釣魚掙錢。
“你這孩子,跟閻大爺還這麼計較……你說說,多少錢能把配方給我?”閻埠貴期待的說道,“你也知道大爺家最近遭難了,你要學會體諒閻大爺啊。”
張安平豎起八根手指頭,說道,“八百,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要是嫌多,就當我沒說,彆和我講價。”
閻埠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特麼是真打算把配方當作一個工號賣給自己了。
“好好考慮清楚哦,錯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張安平小聲說道。
隻要閻埠貴肯拿出這筆錢,隻要不留下證據,閻埠貴隻能忍著,想報警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