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三大毒瘤被判勞改,整個工廠都沸騰起來了。
不少人吃過傻柱的苦頭,直接在軋鋼廠大門口放鞭炮,跑到食堂門口放鞭炮,讓廠領導的臉色都紅了。
都說工人階級多麼偉大,可是這麼多年了,被一個廚子給欺負成這樣,都是因為楊廠長。
這一天,李懷德可美壞了,楊廠長提前勞改,而且不是冤枉的,導致以後都不可能再起來了,因為黨籍都被開除了。
李懷德坐在辦公室內喝著茶,心裡想著該怎麼報答貼大字報的人。
現在李懷德隻想知道誰貼的大字報,但是可以肯定是95號院子的人,因為這段時間貼了好幾次大字報,對95號院子特彆熟悉,而且跟劉海中,傻柱,易中海等人有仇。
“王秘書,你去四合院查一查誰和這幫人有仇,精確到個人,然後態度客氣點,找個機會讓我和他見一麵,欠這麼大的人情,得還啊。”李懷德新官上任,心情格外的爽。
王秘書領命而去,偽裝成街道辦的乾事,在95號院子內打聽了好一會,又在附近的幾個院子打聽了一下,最後確定了貼大字報的人要麼是張安平,要麼就是何雨水。
但是何雨水是女孩子,身體素質不行,很難夜裡翻牆離開四合院,還不驚動任何人,而張安平就不一樣了,是個男孩子,打傻柱就跟打孩子似的,顯然是有真本事的人。
到底是聰明人,會分析事情,不到半天時間,張安平的資料就到了李懷德的辦公桌麵前。
李懷德看著資料,滿臉笑容,仔細分析了一遍,手指頭點著張安平的資料說道,“就是他了,他現在在哪?”
“現在他畢業了,正在政審,應該是要分配的,具體要分配到哪裡,還沒有消息。”王秘書回道。
李懷德大喜,立刻撥通了他嶽父的電話,希望能把張安平分配到軋鋼廠這裡。
“去買點禮品,晚上和我去95號院子拜訪一下這位小同誌,我喜歡他這個性子,有仇就報,絕不委曲求全,是個乾事情的料子,值得培養。”李懷德吩咐道。
王秘書連忙點頭,心底都羨慕這小子了。
……
當天晚上,張安平提著一大桶魚,都是一兩斤的,帶著葉溫柔回到了四合院。
今天的四合院難得安靜,沒有傻柱,沒有聾老太太,隻剩下賈家翻不起大浪了。
賈家隻能悶頭哭,在屋內罵秦淮如是個喪門星,窩囊廢,天天吃雜糧窩窩頭。
秦淮如也不想坐月子了,又開始起來洗衣服了,水龍頭都快被她擰壞了,讓院子裡和她家一起分攤水費的人都怒了。
“秦淮如,你要不要臉?一件破衣服洗了一個小時,這水費以後你家交一半,否則老娘第一個不同意。”一個婦女憤怒的說道。
秦淮如頓時委屈的掉眼淚。
“傻柱和易中海都去勞改了,你掉眼淚給誰看啊?騷狐狸,我看以後誰還幫你們家欺負我們院子裡的人。”
眾人痛打落水狗,恨不得把秦淮如踩在泥坑裡。
秦淮如頓時哭著跑進屋子裡。
“明天開始去上班,每個月要給我交五塊錢生活費。”賈張氏怒聲說道。
秦淮如攥著拳頭,現在院子裡的人都不幫她了,要好名聲有個屁用啊。
“怎麼?以後不用我給你養老嗎?如果是,那我每個月給你五塊錢,等你老了就滾出去,老娘不伺候你了。”秦淮如冷冷的說道。
賈張氏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拍著大腿跑到院子裡怒吼道,“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睜開眼看看這個兒媳婦啊,要餓死我啊,我不活了啊……”
“大家都來看看啊,有這樣的兒媳婦嗎?說讓我滾出去啊,天底下有這樣的兒媳婦嗎?”賈張氏歇斯底裡,拍著大腿哭喊著。
秦淮如也是會演戲的,哭著說道,“媽,我明天才上班,一個人養活全家,就那點工資,怎麼給你五塊錢養老錢啊?難道我以後不給你養老嗎?你還單獨再存養老錢,嗚嗚嗚……東旭的撫恤金,喪葬費,公公的撫恤金,都在你手裡,你這是要餓死全家啊,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睜開眼看看吧,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婆娘啊,這是要老賈家絕後啊。”
嘩……
霎時間,全院的人都對著賈張氏指指點點,罵罵咧咧。
賈張氏頓時懵了,秦淮如怎麼還能召喚老賈和賈東旭呢,看著眾人的指點和辱罵,頓時惱羞成怒。
“我要打死你這個不孝的兒媳婦……”賈張氏衝向秦淮如。
秦淮如索性不裝了,身體一閃,避開賈張氏,順手還推了她一把。
砰……
賈張氏摔的狗啃屎,滿嘴牙斷了一半,磕的滿臉是血。
啊……
嗷……
賈張氏崩潰了,沒想到秦淮如這麼惡毒,頓時拍著大腿開始招魂,看起來都能嚇哭小朋友。
而秦淮如則是捂著臉嚎啕大哭。
棒梗都看呆了,他現在都分不清對錯了,也不知道該幫誰。
“棒梗啊,小當啊,槐花啊,嗚嗚嗚,娘以後可怎麼活啊,你奶奶這是要餓死咱們一家啊,這是要我們賈家絕戶啊。”秦淮如摟著棒梗和小當嚎啕大哭道。
這時候棒梗和小當頓時明白了,壞人是賈張氏,是想弄死他們。
“你這個壞奶奶,敢欺負我媽,等我長大了弄死你。”棒梗紅著眼眶吼道。
賈張氏徹底繃不住了,現在是眾叛親離了。
“易中海啊,你這個老混蛋怎麼就去了大西北了呢,嗚嗚嗚,你一走,全院都欺負我啊。”賈張氏麵目猙獰,嚇的小朋友紛紛跑開。
而此時,葉溫柔從屋內看到這恐怖的一幕,扭頭就從暗門跑到了東跨院。
張安平啃著蘋果站在月亮門邊美滋滋的看著大戲。
沒有傻柱,沒有易中海,這賈家能過成什麼樣子,張安平倒是非常好奇。
院子裡眾人也不想看戲了,這賈家的好日子還在後麵呢,以後這院子會很熱鬨。
賈家婆媳一看沒了外人,也不想再罵街了,都在屋內哭,對未來的恐懼。
想念易中海和傻柱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