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是真的怒了,看徐隊長沒有收拾自己,而秦淮茹又挑釁一般的看著自己,頓時衝上去想要狠狠收拾秦淮茹。
二人全部拽著對方的頭發打了起來。
徐隊長一聲不吭,對付這些頑固分子,那就要用特殊的手段。
不是想打架麼,那就一直打,打到一個人徹底不能動彈,然後警棍朝勝利者那一方狠狠揮動就行了。
就像對付賈張氏那樣,你隻管招魂,想不招都不行,累了想休息也不行。
秦淮茹勝在年輕,這半年因為吃的不錯,體力也是極好的,而賈張氏這段時間可謂是受儘磋磨,瘦了不少,但是因為乾活,力氣也變大了。
雙方旗鼓相當,打的難解難分。
這些勞改犯甚至都有看戲的意思,甚至開始喊加油了。
張安平從背包裡掏出兩個西瓜,一提北冰洋汽水,招呼徐隊長和管教過來一邊吃西瓜一邊看戲。
勞改犯看著西瓜和汽水都咽口水,但是他們是沒資格想用的。
因為物資有限,吃了西瓜就不能喝汽水,反之亦然。
許大茂也是個沒臉沒皮的,諂媚上前說道,“安平兄弟,能不能給我塊西瓜?等我回四九城,我會報答你的。”
“我們為了祖國建設的戍邊開荒的英雄們都不夠吃,你一個勞改犯憑啥吃?滾一邊去。”張安平毫不客氣的拒絕道。
許大茂無奈,他現在可不敢和張安平較勁,如果在四九城,他有一百種法子給張安平使絆子。
在這開荒大隊,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啪啪啪……
就在這時候,賈張氏按住了秦淮茹,照著她的臉就是十幾個耳光,打的秦淮茹慘叫連連。
賈張氏憤怒到了極點,覺得賈家這高門大戶算是被秦淮茹敗光了,想到這裡,一爪子下去,秦淮茹的臉頓時破相了。
秦淮茹頓時抓狂,進入蠻化狀態,一個挺身將賈張氏掀翻在地,撿起地上的泥塊就砸在賈張氏的臉上。
砰!!
泥塊化作齏粉,灑在賈張氏的臉上,讓她無法睜開眼,隻能被動挨打。
秦淮茹掄起拳頭專門朝賈張氏的眼眶上掏。
啊……
哎喲……
“你這個喪門星,賠錢貨,敢打我,救命啊……兒媳婦打婆婆了,快來看看啊……”
沒人搭理,也沒人上前幫忙拉開,都在看戲。
賈張氏被打急眼了,十指指甲蓋裡全是黑泥,拚命的抓向秦淮茹的臉,這婆媳二人頓時滿臉是血,秦淮茹吃痛,不得不放棄追打賈張氏。
二人分開了,都怒視著對方,但是那滿臉烏青,眼角的血不斷滲出,看起來慘極了。
徐隊長吃完西瓜,喝了一瓶被空間冰凍過的汽水,心情愉悅,說道,“接著打,打完我再分配任務,當然,任務加百分之四十。”
婆媳倆都不打了,結果挨了管教兩棍,這才老實。
秦淮茹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開始裝起柔弱來了,嗚嗚嗚的直哭。
徐隊長不耐煩的說道,“閉嘴,在這裡發出聲音,要先報告政府,其次,秦淮茹,收起你那鱷魚的眼淚,你在四九城的所作所為,我們都調查的一清二楚,所以你的偽裝在這裡不奏效,任何人都不可能幫你開荒,除非他自己選擇餓死,在這裡沒人是你的傻柱。”
秦淮茹頓時呆在當場,心道,“完了……”
都是勞改犯,每天的任務量都是排滿的,誰幫秦淮茹乾活,自己的事情都乾不完,那就等著餓死。
徐隊長說道,“你們這幫四九城來的人,全都統一住到東南區,我們隻負責給你們搭建一個四合院輪廓,剩下的你們自己填補,你們所住的區域,我暫時命名為95號四合院東北分院,現在都給我老實點,下次再打架,可就不是今天這麼處罰了,我來宣布一下分配任務……”
分配完任務,眾人隻感覺到絕望。
乾不完,根本乾不完。
秦淮茹看著自己細皮嫩肉的小手,再看自己的任務量,差點暈死過去。
根本不可能有人幫忙的。
張安平拿著一瓶汽水咧嘴笑道,“秦寡婦,把我對象坑來東北也不見得是好事吧?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淮茹知道張安平有多狠,現在再裝作一副柔弱可憐的模樣隻會讓他笑的更大聲。
“張安平,你這個死絕戶,死太監,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秦淮茹怒罵道。
張安平抬手就是一耳光,抽的秦淮茹耳鳴失聰,好一會才能聽到聲音。
“老子可不怕你詛咒,但是這玩意我聽著惡心,既然你這麼詛咒我,我打算打個電話去四九城,讓人好好招呼你兒子,棒梗那狗東西現在在少管所,最近過的應該很不舒服吧,你說要是天天挨打,他會不會想不開啊?”張安平冷笑道。
秦淮茹頓時慌了,棒梗在她心裡就是第一位的。
“你放心,你會看到你賈家是怎麼絕戶的。”張安平丟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秦淮茹急眼了,真怕張安平報複到棒梗身上。
此時,秦淮茹真的怕了,也真的後悔了,自己乾嘛非要犯賤去舉報葉溫柔啊,讓葉溫柔下鄉,導致張安平發力,這都快把九十五號院子全部搬過來了,就剩下一個閻老西一個重要角色沒過來了。
楊廠長來了,孫副科長孫來福來了,郭大撇子來了,這幾個赫赫有名的人啊,都是被連累的。
下午,一場雨說來就來,特彆迅猛,屋後的河溝很快就被灌滿,不少小孩子拿起抄網等工具就去逮魚了。
知青們難得空閒下來,也想去逮點魚打打牙祭,畢竟他們都太久沒吃到肉了,上次喝點肉湯差點沒把舌頭咬下來。
“安平哥,我們也去逮魚吧。”葉溫柔興奮的看著外麵人群攢動,也是興致勃勃,想和小孩子們一起玩抓魚。
陳怡和寧安也是滿臉期待。
張安平從空間裡取出三件不算跨時代的雨衣,說道,“就這三件穿上,咱們去逮魚去。”
現在是夏天,張安平可不會穿雨衣,帶上抄網就就準備出發。
三個姑娘穿上雨衣,嘰嘰喳喳就衝了出去。
可是剛剛到河溝旁,就聽到遠處傳來哭喊聲。
“救命,我弟弟被大水衝走了,衝到主河裡了。”
一個少女的哭喊聲充斥著恐懼,然後便自己衝向大河,大河湍急,分支的河溝流速不快,但是大河就不一樣了,轉眼間就把姐弟倆一起卷入河底。
這時候,本地人水性好的都不敢衝下去,因為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