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敢作敢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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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風被她弄得一臉疑惑,悄悄將自己衣袖扯回。

皺著眉看一眼書房的方向,茫然不解。

“姑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家主子怎麼不清白了?”

“那個,額,對不住我,他……”

越說底氣越不足,低著頭攪著自己衣片滿心愧疚。

“你能不能彆怪我?我不是故意的,這隻是個意外。”

“我發誓,絕對沒有要跟你搶他的意思,真的。”

“啊?我為什麼要怪您?您跟我搶主子是什麼意思?”

“您不用搶啊,主子本來就是您的。”

“不是不是,我不搶他,他還是你的,隻是出了一點小狀況,你彆介意行不行。”

“我不介意啊,我為什麼要介意。”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怎麼可能介意。”

他忍不住低低嘀咕一聲:

主子怎麼成了他的?

哦,也對,主子的確是他主上來著。

哎不對,他怎麼覺得這話有點奇怪?

“姑娘,您和主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

“您把主子怎麼了?”

瞬風被她說得雲裡霧裡,繞得差點將自己套進去。

不過他敏銳地嗅到了一點不尋常的氣息。

看她這反應,一定是和主子發生了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溫梨抿著小嘴,埋著腦袋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解釋。

她誠心與他道歉,隻希望他能原諒她的無心之過。

瞬風偷笑一聲,彎下腰小聲問她:

“您和主子是不是做了什麼親密之舉?”

大眼猛地睜圓,心虛地偷瞄他一眼,急忙彆開,假意看彆處。

得了,這神情足以說明一切。

瞬風死死咬住嘴角,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

哎喲蒼天,不容易,主子終於得手了,他很好奇,主子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但是他又不好直接問出口,畢竟一個姑娘家怎麼能跟他談論這種話題。

主子肯定也不會說,哎真是讓人發愁。

成年人,遇事要敢作敢當。

溫梨糾結片刻,還是鼓足勇氣認真看向他。

她向他誠懇鞠一躬,道歉道:

“對不起瞬風,請你原諒我,不要和你主子生了隔閡。”

“我保證一定遠離他,躲得遠遠的,不讓你再誤會,也不會再讓今日之事再發生。”

瞬風一驚,被她這架勢嚇得後退一步,不由問道:

“姑娘啥意思?您為何要遠離主子?”

這刻意避開主子,小世子還怎麼生?這不本末倒置嗎?

他又被繞暈了。

“您要與主子多多親密,怎麼能……”

“哎姑娘?”

話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跑了?

瞬風看著飛一樣逃回自己房間的人,再次發懵。

胥老寫了方子剛好帶著謝淮序出來,準備上藥廬去配藥,結果看到自家傻丫頭一閃而過。

他看一眼緊閉的房門,奇怪地問瞬風。

“她又怎麼了?”

瞬風聳聳肩,無奈表示:“我也不知道,我剛回來。”

“瞬風,你給我過來!”

書房傳來他主子語氣不善的聲音,瞬風朝胥老抱一拳。

“您老要麼一會兒問問姑娘,我先過去。”

胥莊皺著眉盯一眼書房的方向,轉臉對身旁的謝淮序問道:

“謝公子覺得我家丫頭怎麼樣?”

謝淮序困惑,“神醫說的丫頭,是指哪一位?”

這院子裡有兩位姑娘,不知他指的是誰?

“就是剛才跑過去,穿著一身淺綠衣裳的丫頭片子。”

“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

“她叫溫梨,你覺得她如何?”

原來她叫溫梨,人好看,名字也很好聽。

謝淮序溫和一笑,嘴角淺淺彎起一抹弧度。

“溫梨姑娘嬌俏動人,活潑可愛,一看就是特彆好的女子,極好。”

“不知溫梨姑娘現今年歲幾何?”

“再過五日就是她十八歲生辰。”

謝淮序眸光一沉,有些訝異。

“溫梨姑娘剛好十八?”

竟然與蔓兒年歲相仿。

“正是。”

胥老笑著說道:

“你今年二十有一,未曾婚配,也無家室,又不曾定親。”

“謝公子,若你沒有什麼門戶之見,你看我這個孫女配不配得上你?”

“啊?”

謝淮序睜大雙眼,有點不可置信。

“您老……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得不夠明白?我有意撮合你和我家孫女,你意下如何?”

“這……”

飽讀詩書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麼直接的,謝淮序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瞟一眼房間的方向,耳根悄悄染上粉色。

胥老見他羞澀起來,略微失望。

“你考慮考慮看看?”

謝淮序鄭重朝他揖一禮,不好意思道:

“晚輩不敢如此隨意,我……”

“算了,當我沒說,你就當老頭子我放了個屁,沒說過這話。”

“走吧,跟我上藥廬,我給你配藥。”

不夠坦率直接,太過優柔寡斷,這麼一看,到底還是比不上那位一半。

可惜了,他要不是攝政王的身份,他倒挺樂見其成的。

謝淮序張張嘴,有些無奈。

這才第一次見麵,相處不到一個時辰,這位神醫就要給他做媒。

他其實對溫姑娘挺有好感,但是這也太快了點。

若是他出口應下,豈不顯得輕浮又隨意?

這怎麼著也要相互認識一下再說吧。

而且他懷疑溫梨姑娘,有沒有可能與蔓兒是同一個人?若真是,他自然是十萬個願意的。

謝淮序追上去,想著該找什麼樣的說辭,才能與他老人家說明自己的意思比較好一點。

這邊瞬風進到書房,隻見地上落滿一地書籍,案桌上一片淩亂。

眉頭一挑,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麼猛的?直接在案桌上?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上次據說兩人可是在院子的地上。

嘖,這情趣,照搬畫冊上的來嗎?

案桌、院子、假山、後院……看不出來,花樣挺多啊。

果然憋了二十多年,這一開竅,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若是治好了,還能等得到大婚嗎?

蕭行嚴轉過身,臉色陰沉地盯著他質問:

“那畫冊是你拿出來的?”

瞬風順著他目光看向桌麵,隻見那冊火辣的避火圖靜靜躺在一堆書籍當中。

幸好被好幾本書簡遮蓋住重要畫麵,不然……

“額,早晨屬下本來打算給您整理案桌,結果整理到一半,就出去忙了。”

蕭行嚴努力壓住火氣,咬牙道:

“畫冊一直鎖在櫃子裡,誰讓你拿出來的?”

瞬風一頓,趕緊辯解,“影墨說有一冊不小心浸了水,讓屬下想拿出來晾一晾。”

“屬下失職!請主上責罰。”

蕭行嚴抄起手邊一本書就砸過去,氣得坐回座上閉眼調整怒氣。

幸好沒被她看見,要是看見了,他都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她。

“鎖起來,再如此大意,我立刻讓你滾回去大婚。”

“彆啊,主子!”

瞬風苦下一張臉,差點給他跪下,他可不想回去娶寧安公主,打死都不回。

被他主子狠狠一瞪,他隻能趕緊低頭認錯。

“是,屬下謹記,絕不會再犯如此低級錯誤。”

影從偷偷探頭進來,小聲與他主子稟告道:

“主子,屬下聽到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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