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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寄存處——看完帶走!!!】
【腦子請扔掉!——懂?】
特級sss女子監獄,禁區牢房。
“嘖,小天今天怎麼鬆垮垮的,才半個時辰就蔫了?”
“可不是嘛,往常折騰一個時辰眼睛都不眨,這是昨晚偷偷練功累著了?”
女子監獄禁區,有一間占地200平米的牢房。
牢房內一張足有七米長,三米寬的玉床,
七米寬的寒玉床上,七位絕色女子慵懶側臥,輕紗薄如蟬翼,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二師父蘇媚指尖劃過玉床邊緣,眼神勾得能把人魂兒都勾走。
三師父楚月更是故意往陳天懷裡蹭了蹭。
吐氣如蘭:“是不是師父們沒給你鼓勁?來,再用點力……”
看著這七位絕色美女,陳天的臉上露出了無奈之色。
十二年了!
從六歲進入到這裡,他每天就得給這七位“女魔頭”捏肩揉腿,少一秒鐘都得被大師父淩霜用銀針紮成刺蝟。
可偏偏就是這群白天折騰他、晚上逼著他背醫書練心法的女人,教了他一身通天本事。
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醫術,能一拳轟碎巨石的功夫,甚至連江湖失傳的奇門遁甲都傾囊相授。
“師父們!”
陳天猛地收手,耳根子紅得滴血。
“九龍天火訣卡在第八重了,再胡鬨我真要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
蘇媚“噗嗤”笑出聲,突然翻身坐起,輕紗滑落半邊肩膀。
“傻小子,這功法至陽至剛,走火入魔是不可能的,不過沒有極陰之體給你當鼎爐的話,你練到死也破不了境。”
“奈何我們七個的體質不是極陰之體,不然的話,嘻嘻~~”
二師父蘇媚聲音軟糯。
讓正給三師父楚月按摩的陳天,手微微一顫。
“嗯~~小天,怎麼手有些抖了呢?按摩的時候要專心哦。”
楚月發出了一聲輕昵。
你妹的!
這群女妖精,真是要人命了啊!
不顧我這小處男的死活呀。
這些年我的定力算是練出來了,都趕上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
“各位師父,咱彆鬨了……”
陳天臉上的笑容比哭都難看。
這七位師父各個風華絕代,每一位都強大的離譜,陳天即便是得到了她們的真傳也打不過。
“哐當!”
就在這時,牢門被輕輕推開,監獄長宋星跟個哈巴狗似的弓著腰,聲音顫抖的說道:“七位姑奶奶!海城……海城陳龍象求見,說……說陳家老爺子快不行了,求您老們發發慈悲……”
陳龍象!
聽到這個名字,陳天臉色頓時一冷,雙手一頓。
“知道了,讓他去會客廳……”
二師父蘇媚吩咐一句,緩緩地坐了起來,輕紗遮掩春光:“狗東西,還有臉來這裡求醫。”
其餘幾位師父,更是春麵含恨。
“當年你娘被人追殺,身中劇毒,要不是陳龍象這個狗東西,貪生怕死,直接將你和你娘拋棄。她一身修為逆天,怎麼會慘死?”
“現在因果報應,輪到他爹了,才知道來這裡求醫嗎?”
海城首富陳龍象,竟是陳天的父親!
蘇媚說著來到了陳天的身邊,抬起玉手輕輕將他的頭發撥到了耳後,眼中儘是柔情和心疼之色。
自幼喪母、還攤上這麼個坑貨爹,陳天這些年的不容易,她們都看在眼裡。
“師父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耿耿於懷,如今你已成年,修煉有成,正好借助這個機會出獄,去尋找真相,為你娘報仇。”
三師父楚月歎息:“況且,這次病的是你爺爺陳浮生,老頭子雖然有個畜生兒子,但本人倒是良心。”
“當年冒著大雪給你母親收屍,後來更是把你送到了這裡,這份情得還。”
七師父唐芊芊走到陳天身後,輕輕按揉他緊繃的肩背,力道帶著安撫:“最重要的是,你得出去,找極陰之體破境,查你娘的死因,還有……”
她頓了頓,聲音淬了冰:“讓那些欠了你們母子的人,血債血償!”
“師父們……”
陳天的聲音哽咽了。
七位師父瞬間把他圍起來,各種寶貝往他懷裡塞。
“這是魔宗‘閻王令’,見令如見我,黑白兩道誰敢攔你,直接滅了!”
“這黑卡裡有多少錢自己數。”
“拿著這枚玉佩,江南沈家的小丫頭是純陰之體,你去……嘿嘿,自己看著辦!”
陳天看著懷裡的東西,眼眶熱得發燙。
這些女人,平時把他欺負得想哭,卻在他要離開時,把能給的都給了。
“滾吧。”
淩霜揮揮手,彆過臉去。
“記住,在外頭受了委屈,不用忍著。天塌下來,有師父們給你撐著!”
陳天深深鞠了一躬,轉身就走。
步子越邁越大,越走越快,十二年的隱忍和恨意,在踏出監獄大門的那一刻,幾乎要衝破胸膛!
這一刻,狂龍出獄!
……
女子監獄會客廳裡。
陳龍象正翹著二郎腿喝茶,陳英坐在旁邊補妝。
隻聽陳英語氣尖酸:“爸,您說這破監獄裡能有什麼神醫?而且還是女神醫,我看就是騙錢的!要是治不好爺爺,我把這地方掀了!”
“英兒少說兩句。”
陳龍象嘴上嗬斥,眼裡卻滿是縱容。
“英兒,彆看這裡是女子監獄,但是裡麵所關押的七個女人,在整個華夏都非常的有名的名醫,你爺爺的病她們一定會有辦法。”
陳龍象給了陳英一個放心的眼神。
誰知陳英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說道:“哼,一群女囚犯能有什麼真本事,有真本事的也不會被關押在這裡,不過既然來了……”
陳英在陳家向來囂張跋扈,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嗒嗒嗒!”
走廊內傳來了腳步聲,聲音很輕,但是卻又異常清晰。
陳龍象趕緊站起身來迎接。
可是當他看到來人是一位看上去隻有十八九歲的少年之後微微一愣。
“這個少年是誰?怎麼給我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來人正是陳天。
但陳天被他拋棄的時候隻有六歲,如今十二年過去,陳龍象壓根沒認出來。
隻是眉眼依稀感覺有些熟悉。
“陳英……”
陳天看著在陳龍象身側的女人,那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比他大四歲。
當年在陳家,因為母親時常出門在外,幫陳家執行任務。
陳天沒有母親保護,沒少被陳英還有她母親以及陳家的一些旁係子弟,往死裡欺負。
畢竟,相比母親這個二房,那位大房在海城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宋監獄長……這位是?”
“陳家主,這位是那七位大人的親傳弟子,有什麼事跟少主說便是。”
宋監獄長的眼中透露著敬畏。
“原來是少主,不知高姓大名?”
“我名……陳天!”
陳天!
兩個字落地的瞬間,陳龍象身體一顫,猛地抬頭,眼球瞪得滾圓。
“陳天!”
陳龍象死死盯著眼前的少年,呼吸變得微微有些急促起來。
就連陳英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緊緊的盯著他。
“這張臉,眉骨的弧度,嘴角的紋路,像極了當年那個他!”
“當初他被老爺子送了出去,難道是被送來了這裡?”
不可能!
那七位怎麼可能會收他!
而且這裡可是女子監獄,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陳龍象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當年一個重傷瀕死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變成那七位大人的親傳弟子?
“哈哈……原來少主也姓陳,看來咱們還真的是有緣,在下陳龍象,想請神醫給我家老爺子瞧病。”
“你說的沒錯,咱們確實有緣,陳龍象……你好好看看,真的不認得我了嗎?”
陳天的聲音很冷。
聽到他的話,陳龍象猛地抬起了頭,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
“你……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