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臉愁苦之色。
章時昀卻聽的腦海中瞬間炸開了,著重聽清了第一句話。
為何不讓阮桃侍寢?
老太太的意思是,他可以想對她做什麼就能做什麼嗎?
還有,什麼隱疾,什麼不能人道,他是個正常男子,怎麼就傳出了這種閒話?
還有那樁親事,愛退不退,他根本不喜歡那個抱著琵琶的姑娘。
想到這裡,章時昀抬眼看向老太太,“祖母,孫兒沒有隱疾,至於為什麼沒有碰阮桃孫兒怕她不願意,怕委屈了她。”
這次輪到老太太露出古怪的表情了。
“她有什麼可不願意的,就是她主動請纓要去伺候你的,我這才拒了華兒的要求,把她送到你房中當個通房丫頭,好為你排憂解難,不然的話,這姑娘我還舍不得送出去呢。”
“至於說什麼怕委屈了她,她一個奴婢,得了你的青睞,已經比大部分丫鬟都體麵了,你若覺得她好,大不了等你娶妻後,給她個妾室名分。”
聽完老太太的一番話,章時昀心情瞬間激動起來。
名分不名分的稍後再說。
他現在隻想對她為所欲為。
極力克製著雀躍的心情,章時昀麵上平靜,對著老太太微微拱手。
“祖母,那孫兒就先退下了,孫兒自會為您證明,孫兒的身體很好。”
說完,不等老太太說什麼,就自個推著輪椅往外走去。
老太太看著他的背影,驚訝的一時說不出話。
這孩子,怎麼猝不及防就答應了呢。
她還準備好好和他說道說道,怎麼如此猴急就走了呢。
章時昀心情起伏不定,回到清風軒,淩風剛要將他推去主屋,他伸手阻止了他。
“你去院門口守著。”
淩風:“好。”
章時昀推動輪椅的手頓了頓,補充道:“讓清風軒的暗衛全都退至院外二十米遠的距離。”
淩風錯愕的瞪大眼睛:“可這”
“按照我說的做。”
說完,章時昀頭也不回的往阮桃的房間走去。
淩風:“”
鬼迷心竅了,色欲熏心了。
推開房門,章時昀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不自覺的放輕動作上前,當看清她的睡相後,章時昀沒忍住笑出聲。
與她尋常表現出來的乖巧柔順形象不同,她此刻的睡姿稱得上豪邁。
枕頭不是用來枕的,而是用來抱的,床上的被褥悉數被她一條腿壓在身下,睡相四仰八叉。
不僅如此,她臉趴在被褥那塊,還濕了一小塊,是流的口水。
不過她這個樣子,倒是讓他覺得興致更濃了。
章時昀伸出手,輕輕觸碰她白嫩臉蛋。
床上的人有醒來的趨勢,吧唧吧唧小嘴,口中嘟噥了句什麼。
“彆鬨了。”
說完,她轉過身,換了姿勢繼續睡過去。
章時昀嘴角的笑意加深,又去碰觸她後頸的那塊軟肉,指腹輕輕在頸窩揉捏。
阮桃被擾的睡不著了,睜開眼,“阿苑,彆鬨了。”
她還以為在壽慶堂和阿苑同屋居住的時候,那時候阿苑也總是這樣作弄她。
“阿苑是誰?”
聽到身後傳來那道清冷的男聲,阮桃的睡意頓消,人也從床上坐起身。
“大爺,您您怎麼會在奴婢房間?”
章時昀平靜的收回手,“阿苑是誰?”
阮桃隻能先回答他的問題,“阿苑是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之前和奴婢一起伺候老太太的。”
男人了然的點點頭,方才略顯陰沉的麵色緩和下來。
“大爺,您您怎麼會出現在”
阮桃心神不安,主子跑到下人房間算怎麼回事,大爺就算行為舉止再詭異,可也不合規矩。
若養成習慣,動不動就跑過來,自己就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章時昀淡定的哦了一聲,“我方才去過壽慶堂了,老太太說你是自願來伺候我的,那我對你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對嗎?”
他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盯著阮桃,眼底宛如古井深潭,沒有一絲光亮,醞釀著暴風雨襲來的暴戾感。
眼神像是要吃人。
好嚇人啊。
即便阮桃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也被他的野獸般的眼神嚇的心臟瑟縮了 一下。
他的手勁那麼大,現在想想胸口還在作痛,且看他這般遲鈍的樣子,之前肯定沒有過經驗。
怎麼辦,有點想打退堂鼓。
可他的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自己還有老太太那邊施加的壓力。
算了,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阮桃咬牙閉眼點頭,“是是奴婢自願來伺候爺的。”
明明都快憋不住了,可章時昀還是耐著性子,好奇的問:“為什麼,彆人躲我避之不及,你卻要主動湊上來?”
“不管彆人怎麼看大爺,奴婢覺得大爺很好。”
章時昀看著她顫顫巍巍的睫毛,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意,“好嗎,上次我差點掐死你,你不怨我?”
阮桃搖頭,“奴婢不怨。”
章時昀眸光深沉的看了她片刻,突然有了動作。
恍惚間,阮桃看到他的雙腿站了起來,緊接著視線從平視變成仰視。
男人的身體覆上來,但身體重量並沒有完全壓在她身上。
她太瘦小了,他怕把她壓壞了。
緊接著,她的唇被人用力堵上,吮吸、剛開始不得其法。
阮桃被咬的有些痛了,櫻唇緩緩開啟鬆了口氣。
阮桃羞的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心裡默默告訴自己,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過去了。
她小電影沒少看過,現在是實踐成果的時候了。
況且,大爺那張臉就是她擇偶的理想型,她不虧的
可沒人告訴她,會這麼疼啊。
男人安撫的來親了親她的嘴唇,“我輕輕的,你忍耐一下。”
說完這句安撫中帶著敷衍的話,男人就徹底忍不住了……
阮桃白嫩的指尖嵌入他精壯的手臂裡。
多日來隱忍的欲望在這一刻化作吃人的野獸,一寸寸的將她吞噬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