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浪貓也會說話?”
財迷聽到陸然的解釋,眼睛瞪大。
它們作為陸然領地的子民,自然知道它們一族能學會說話是領主大人賜予的在動物界獨一無二技能,饒是如此這種能力也僅僅限於領地內掛了號的鼠鼠,眼下居然還有其他生物擁有這樣的技能。
“那那隻貓和老大是一樣的存在嗎?”
陸然知道這家夥問的什麼,想了想搖搖頭:“還不確定,到時候和那群貓有其他接觸的時候倒是可以找機會試探一下,不過我感覺應該不像。”
陸然知道自己的能力來源於係統,自己的特殊並不止是在那場意外中覺醒了智慧,倒是那貓貌似除了說話還有一副強化過的身體,好忽悠的樣子更像是純粹的當地土著。
陸然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不過接觸過程你們還是要小心一點,儘量不要讓那群貓知道咱們鼠群任何大量聚集的據點位置,通過南麵那條道的時候也要偵察清楚了再行動。”
總歸還是保險點好,貓畢竟是鼠的克星,他現在又不會魔法,總不能一個決策把整個領地內鼠群全害了,等實力平等些陸然才能放心和對方交流,現在有個實力強勁、能罩得住自己的好大哥某種程度也算件好事。
在陸然的感知下那隻貓真的很強,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對人類如此仇視,不會是之前被人拋棄了吧。
陸然莫名八卦,估計喪彪這名字也是自己取的。
不過想要實力平等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魔法啟迪需要的金鎊差的確實有點太多了。
“要是有什麼辦法能加快就好了……等會!”
陸然眼睛一亮,忽然想起了那瓶魔藥,按照係統的規則也不知道這玩意算不算和魔法相關的物品,如果是的豈不是可以減少啟迪消耗的金鎊。
等回去的時候試試,放著也是放著,正好看看魔藥和魔法是不是一個體係,如果是真的說不定還能驗證一些事情。
回過神,陸然再次叮囑。
“你們這邊到莊園應該還要些時間,我這邊先回去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租個明麵上的地方,如果沒出什麼意外等你們到莊園的時候應該就有地方呆了,我沒露麵你們彆瞎跑,彆滿地的灰鼠給莊園的人嚇到了。”
這要是以為鬨鼠疫,喊來一批滅鼠不是裂開了嘛。
“總之就是低調低調再低調,一切等我安排。”
陸然最後吩咐了一句,幾個鼠鼠點頭表示明白,吃貨這才翻出一封信遞了過來,陸然接過拆開,是埃德溫警長的。
看著上麵熟悉的字體,陸然想起了那天讓鼠鼠突兀給埃德溫警長送去的加急信——埃德溫警長,如果想了解神秘學,倒是可以周五早上來我這一趟。
結果就是陸然自導自演,夏洛克偵探憑空消失了,不過後麵還是留了個鼠鼠在埃德溫警長身邊用來接收信件,表明自己不是真的人間蒸發的騙子。
信件內容如下——
雖然不知道夏洛克先生遇到了什麼事情,不過能順利幫上忙就行。
埃德溫·霍克肖。
沒有抱怨質疑,也沒有刨根問底,看完的陸然苦笑著搖了搖頭。
“搞得我還挺不好意思的,反正在他身邊也留了鼠鼠,後麵他如果遇到了什麼問題記得立馬通知我。”
“好的。”
陸然順勢要來了紙筆趴在地上新寫了三封信,分彆是給埃德溫警長和阿芙拉,還有一個澤爾那個聯絡人。
前者就是簡單報個平安,告知有事找我,阿芙拉那除了幾句慰問外陸然還委婉提出能不能幫忙在莊園附近租個固定的事務所。
沒錯,陸然還是決定找阿芙拉幫忙解決租房問題。
總歸是需要個明麵上的辦公地點的,總不能全都依靠鼠鼠之間來傳遞情報,時間一長接觸的人多了平白增加暴露的風險,更彆說所需的鼠力物力太大了,除了私密性之外其他遠不如氣動管道郵寄機器好用。
至於選阿芙拉,主要是他認識的人也確實不多,埃德溫警長雖然釋放善意,但陸然還是不想讓其知道太多事情,反倒是這位貴族小姐心思單純,也在陸然眼皮底下,真要是出了什麼變故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這馬甲也不知道還能藏多久。”
陸然歎了口氣。
假的始終是假的,一個不存在的夏洛克·福爾摩斯遲早會有暴露的那天,也不知道真到了那個時候麵對一隻會說話的灰鼠,阿芙拉會是什麼反應。
至於最後的澤爾,陸然則是態度大變,用稍稍改變的筆跡寫下四個字質問:“合作繼續?”
就看你這啞巴虧願不願意吃到肚子裡還舔著臉重新湊上來。
一切忙完,陸然留下給埃德溫的那封信,自己則是帶著夏洛克親筆的信匆匆準備返回莊園。
“貝拉,走了。”
陸然快速爬到了這家夥的身上,重新出發。
……
莊園內,等阿芙拉送完餅乾回來,再次發現了不翼而飛的偵探一號鼠已經習以為常,隻是一番打聽得知偵探一號鼠居然是騎著貝拉出去一路出了莊園外,這才有些慌亂起來。
雖然聽上去很扯淡的樣子,但阿芙拉第一感覺這就是真的。
“不會是貝拉又想出去玩了吧。”
阿芙拉咬著後槽牙,已經暗暗攥緊拳頭準備等那隻傻狗回來狠狠揍這家夥一頓了。
幾個鼠鼠才被帶回來多久就被這隻傻狗帶壞了。
上次從莊園跑出去玩失蹤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安分了一段時間看來是皮又癢了。
“算了不管它們了。”
阿芙拉歎了口氣,急也沒用,乾脆抽出凳子坐到書桌前挑了本之前沒看完的《戰爭》繼續看了起來,雕花窗欞將晨光篩成細碎的金斑,落在攤開的羊皮書上,字裡行間的墨跡仿佛都浸著刀光劍影。
“希望彆又要打仗了。”
就這麼在閱讀中不知不覺打發了時間,直到樓下傳來熟悉的狗叫聲才將阿芙拉從書中世界猛然驚醒,反應過來的她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汪汪,汪!”
貝拉興奮的從一樓一路跑了上來,這一趟累得夠嗆,它正想找兩腳獸幫忙梳毛按摩放鬆一下,卻頓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
不對勁。
貝拉猛地刹住狗腿,正好看見阿芙拉黑著臉直衝衝的跑了過來。
“貝拉你……信?”
阿芙拉呼吸忽然頓了半拍,居然看到貝拉腦袋上的偵探一號鼠爪子上正高高舉著一封信紙,這熟悉的樣子讓她意識到了某個可能。
阿芙拉睫毛顫了顫,方才還舒展的指尖忽然蜷起,彎著腰,試探性道:“給我的?”
陸然將爪子又舉高了點,肯定的點點頭。
嗖。
阿芙拉的手在陸然頭頂飛速掠過,同時不見的還有急匆匆回到房間的阿芙拉。
陸然表情呆了呆,沒明白阿芙拉怎麼這麼高興,不過倒是立馬想到了剛剛其怒氣衝衝喊貝拉的樣子,於是立馬揪住貝拉的腦袋上的狗毛道:“你看你小子是不是又乾了什麼壞事,是不是多虧我救了你一次,我這個二哥當的有沒有毛病。”
貝拉感激涕零:“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