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著院,紅姐隻要不忙了就會來看我,本身看過她的身子我就有些尷尬,聽了王師傅說她學母貓,特彆是在枕頭底下發現了那玩意兒之後,我發現我都無法直視她,隻要看到她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東西。
當然,這裡麵還有我年輕氣盛和紅姐太誘人的原因。
熟透了的桃子,誰不想摘了咬兩口呢?
她每次來都會給我帶點吃的,各種滋補的湯,還會給我準備換洗的衣服,甚至連貼身的內衣褲都準備的很妥當,她的這種貼心,讓我對她從生理上的喜好逐漸變成了心理上的,可是年齡的差距,包括身份的差距也都在那擺著呢。
我一個下苦力的小工,這個工地乾完了都不知道下一個工地在哪裡。
賺來的錢,大部分都要補貼家用。
她有那個監理堂弟,賺的錢是我的幾倍不止,更何況,人家有家有室的。
可是一念生起萬念皆開,我發現每次她走我都會悵然若失,每次她來我瞬間就會心情很好,甚至晚上做夢的時候都會夢到她。
後來我忍不住問道:“紅姐,你老公呢?怎麼沒有見過?”
當時紅姐本身挺高興,聽了這話之後臉色立馬黯淡了下來,她攏了攏頭發道:“在老家,他也有自己的事兒要忙。”
眼見著她不願意說,我也尷尬的不好意思再問。
在醫院休養了大半個月,身體就恢複的差不多了,也就下床走路的時候會有點隱隱作痛,在醫院這些天閒的都快瘋了,紅姐便陪著我出去轉悠。
我們去逛街,去買衣服,最後看到電影院上映成龍的電影,倆人便去看。
黑暗而安靜的場景裡,我能聽到她的心跳,感受到她的呼吸,聞到她身上好聞的洗發水香味兒,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狗蛋子,我竟然偷偷的握住了她的手,她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掙脫了幾下,我握的很用力她掙脫不開,便聽天由命的讓我抓著。
可男人總是這樣,第一步試探成功了便不滿足於此,當我有點得寸進尺的時候,她的反應非常劇烈,直接甩開了我道:“小陳,你不能這樣,在姐眼裡,你就是個半大孩子!我是個結了婚的女人!”
說完她就跑了出去,我也在後麵追,追上她之後語無倫次的道歉,我其實是有點不甘心也有點委屈的,我覺得她沒有拒絕我的牽手就是接受了我。
麵對我的道歉,她紅著臉正經的道:“彆打姐的主意,你要是想找女朋友,最好彆在工地乾,去工廠,特彆是電子廠裡麵的女孩兒很多,找個歲數跟你相仿的,好好談個戀愛。”
我沒有說話,實際上我心情是有點低落的。
她看我傷心反而是有點不舍得,語氣緩和的道:“你呀,就是年紀小不懂事,姐可不能隨著你的性子來,咱們去吃飯吧。”
她帶我去吃了一頓火鍋,等吃完飯出來的時候,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錢串子帶著他的那幾個兄弟,還有張不正在溜達,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恰好也看到了我,錢串子一指我道:“河南仔,冤家路窄啊!老子說過,碰到你一定廢了你,哎呦,這不是小紅嗎?媽了個巴子!倒讓你撿了便宜,你倆弄了沒有?!”
我一隻手抓住口袋裡的石灰包,另一隻手推了一下紅姐道:“你先走!”
紅姐卻倔強的擋在我麵前,小臉煞白的道:“錢串子,你趕緊滾!上次的事兒我沒有報警,你還想乾什麼!”
“報警?笑話,我怎麼你了你報警?你自己脫光光的跑過來找我們兄弟,我們兄弟又沒玩你,你告我什麼?”錢串子笑道。
“你無恥!”紅姐道。
“無恥的你還沒見呢,老子那天把你身子快舔個遍,真香啊!”錢串子淫笑道。
他笑完,直接手一揮道:“就是這小子壞我們的好事兒,弄死他!”
說罷,他們幾個便瘋了一樣的衝了過來,我一把推開紅姐,對著衝上來的錢串子就揚出了抓在手裡的石灰包,不得不說這東西真的好用,衝在最前麵的倆人立馬被迷了眼蹲在地上打起滾來!
錢串子捂著眼道:“狗娘養的家夥,真臟啊!先打他,不用管我!”
他的剩餘幾個小弟罵罵咧咧的衝了過來。
我的石灰包隻有一個,避無可避之下隻能迎戰,可身上的傷沒好利索,加上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落了下風。
紅姐為了護著我也被他們踹了幾腳趴在地上,膝蓋上擦出一道血口子,這給我氣的夠嗆。
就在我被他們一拳打倒在地的時候,我想起了王師傅交給我的替死符,我直接從脖子上把那小木牌扯了下來怒道:“祖師爺救命!”
他們幾個人愣了一下,笑道:“啥,祖師爺?啥是你的祖師爺,你還不如跪下叫聲爺!”
說來也奇怪,我在叫了這聲祖師爺救命之後。
手中的那個木牌牌忽然就熱了起來,而且那熱量瞬間從我的手上傳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眼前亮起了一道光,那光芒散去之後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更有絕對的自信,因為我能感覺到這股力量的強大!
除了力量感充斥全身之外,我的腦子變的有些模糊,是那種半睡半醒的感覺,仿若是有個人在控製我的身子。
我站了起來,他們立馬衝來,此刻他們的拳頭在我眼裡成了慢動作,力量感就像是三歲小孩兒一樣,我直接抓起一人的手往下一拉,瞬間就傳來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我再飛起一腳,便直接把他踹飛了出去。
接著,還不等另外的人反應,我便上去三下五除二全部把他們打倒在地,我的每一次出拳都讓他們筋斷骨折,他們在地上不住的哀嚎,而我卻沒有停手的意思,還在繼續打。
周圍本身看熱鬨的人,他們也紛紛的睜大了眼睛閉上了嘴。
功夫明星隻在傳說中電影中見過。
在現實中是鳳毛麟角的。
特彆是我這種剛剛還被胖揍轉眼間便反轉吊打他們的。
最後還是紅姐拉住了我,她怕我再打下去會鬨出人命,我停下來了,腦中那迷糊的感覺逐漸消散,我開始打嗝,又放了一連串的屁,這讓周圍的人都捏住了鼻子,臉上都掛滿了鄙夷,似乎覺得剛才的武林高手跟這一連串的屁有點不符。
隨著這些“氣”的排出,那力量感也逐漸消失,甚至身體有種虛脫的感覺。
地上的錢串子他們幾個更慘。
遍體鱗傷狼狽不堪,他們看我的眼神裡麵充滿了畏懼。
隻是那個狡猾的張不正,不知道什麼時候溜走了。
過了一會兒,警察來了,有圍觀群眾和紅姐幫我作證,是他們幾個過來打我,我隻是正當防衛,警察表示認可,不過還是請我去做筆錄口供。
在警車上,警察非常客氣的問道:“小夥子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