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將前幾瓶丹藥收入囊中,將最後兩個瓶子遞給莊嫻。
“這瓶丹藥是美容丹,用之可以使你皮膚光滑,養顏美容,送給你。另外一瓶是延命丹,可以使身體最大程度回光返照,即便是行將就木的老人,服用後也能延命三個月到一年之間,算是保命的神器,你幫我帶給莊老爺子。”
之前沈言其實想煉駐顏丹送給莊嫻,可還有幾味藥沒有買到,隻能等下次有機會再送了。
至於延命丹算是給莊家的一個保障,以後不管是病重還是重傷,隻要有延命丹續命,沈言都有大概率能夠幫著救回來。
隻是延命丹不好煉製,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這次能成丹一顆也是帶了點運氣在的。
莊嫻沒有懷疑沈言說的這些丹藥的功效,小心翼翼地將丹藥收在懷裡。
“你不把美容丹給吃了嗎?”沈言看莊嫻把兩顆丹藥全都收好,有些奇怪。
一般女孩子聽到能夠美容養顏不是會迫不及待服下嗎?
愛美之心是每個女孩子的天性,即便是修仙界的仙子們,對駐顏類的丹藥靈材也是趨之若鶩。
“我以後再吃。”
這顆丹藥是沈言第一次送她的禮物,莊嫻想要把它珍藏起來。
整理整理現場,時間也差不多了到上班了。
莊鶴今天早上沒有練拳,等在門口給沈言送行。
沈言現在住在蕭家,總歸不是那麼自由,度假村這邊隻能偶爾來上一次。
“小友,這個周末你有空嗎?”
“老爺子有什麼事嗎?”
“之前你不是又給我做了不少的香嗎?我寄給朋友後他們都說好用,這個周末他們想過來我這聚聚,說是為了感謝我。這些香都是小友幫忙做的,老夫可不敢貪這個功,所以我想邀你一起過來參加。”莊鶴邀請道。
老爺子的朋友,那不也都是一群老頭?
沈言對這種老頭樂聚會興趣不大,就想拒絕:“他們是來拜訪老爺子你的,我一個小輩參加也不成樣子,你們說話也不好敞開,我就不來了。”
“他們知道是你製的香,都很想認識認識你。”莊鶴似乎很想沈言參加:“你先彆忙著拒絕,老頭子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交往的江湖豪傑卻不在少數,這次來的朋友裡不乏各地大佬,他們很多就算退下來了,子女也多身處要職,你認識一些總是有好處的。”
莊鶴很喜歡沈言,有意將自己的人脈介紹給沈言。
多認識一些牛人,對以後得前途也有好處。
不過沈言並沒有興趣,他穿越到這個世界,又不是要去雄霸一方成就一番偉業。
他隻是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有錢當然是最好的,但這錢最好還是彆人賺他花,而不是靠自己打拚奮鬥去賺。
白嫖的永遠才是最香的。
“再說吧,如果那天有空的話,我會過來。”沈言給了個並不明確的答複。
“好,若小友有空,到時便來度假酒店一聚。”莊鶴知道他是閒散性子,也不強求。
沈言將剩下的藥材打包帶走,剛好裝滿莊嫻甲殼蟲的後座和後備箱。
八班晚自習翹課的情況愈演愈烈,已經有學生白天也不來上課了。
高中教育屬於九年義務教育,晚自習秉持的是自願原則,學生不來學校也不好過問。
但白天學生翹課學校不能不管,而且還是連請假條都不打的那種。
校領導給學生家長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家長十分硬氣,表示知道這件事,而且是他們主動讓孩子翹課的。
他們的理由很直白:你們學校無視家長訴求,任由無良教師攪亂課程秩序,帶壞自家小孩。那我們還不如讓學生停課,自己去找補習班上課。
家長們這麼說,校領導也沒辦法,八班的事連校長都不想管,他們這群校領導就更不想管了。
打電話也是為了留個底,以免以後教育局追責的時候說他們不作為。
……
馬玲兒這段時間很煩惱,模考的成績不理想,讓她來自家庭的壓力很大。
她爸馬德元是報社的副主編,一般這種文化工作者,對子女的教育都比較看重。
馬德元尤其如此,上了高中不僅給她報了各類補習班,晚上晚自習結束後有空還會親自對她課業指導。
馬玲兒本身不算太聰明的類型,在這些外力加持下也勉強在一中這所尖子生雲集的重點站穩了腳跟。
八班的教學成績在薛老師沒私奔前就屬於學校墊底,可那是在重點的一中墊底。
憑借薛老師的高壓政策,班級紀律尚且能夠維持,她也保持在校一百名左右的成績。
可後來薛老師私奔,八班的二代們徹底放飛自我,班主任換了一茬又一茬,她的成績也持續滑落。
儘管她已經很努力了,但每次模考下滑的排名不斷打擊著她。
家長會過後,現任班主任沈言和家長們的矛盾更是來到了。
她爸更是每天晚上都要在她回來後痛罵這個班主任誤人子弟。
平心而論,馬玲兒不討厭這個年輕的班主任,甚至覺得他比很多老教師的教學水平都高上許多。
無論是教學方式教學思路,她這個沈老師的學生最是能夠體會其中的厲害。
可她不敢反駁自己的父親,隻能任由父親對沈老師誤解。
今天的晚自習做的又是沈老師自己出的卷子,每門課程他布置的作業都不會太多,但題目道道經典。
能夠讓馬玲兒在晚自習結束做題後還留有充足的時間回顧問題。
當她回家時,父親馬德元已經翹著二郎腿在茶幾前等她了。
馬玲兒的母親在茶幾前備了一份水果便匆匆退了下去。
馬玲兒偷偷查看父親的表情,馬德元今晚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她深吸一口氣,低頭上前喊了一聲:“爸。”
馬德元麵無表情,口中冷冷問道:“你們班班主任一人接管幾門主課,代替其他科目老師上課的事怎麼沒和我說?”
“我…我忘了…”馬玲兒回的吞吞吐吐,不太自信。
“你腦子怎麼長的,都半個多月了,這也能忘?”馬德元聲音拔高,帶著怒氣:“要不是其他家長和我聊天提起,我現在還不知道。”
馬玲兒不敢說話了,他們家是大家長模式,父親在這家說話向來說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