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敢尋摸著這兩件事,怎麼也和他搭不上邊。
王敢寫出的神書,確實為少林掃清了叛徒,但少林寺的清譽,可也毀於一旦。
之前少林寺要開除魔大會、賊喊捉賊的事,更是成了江湖笑話。
至於梅花盜,純屬是私人恩怨,以王敢不做人的作為,想來少林也不會將他當做除魔衛道的正道人士。
現在原著劇情已經被王敢完全打亂,就算作為穿越者,也沒法預知未來發展。
“天機老頭,你說該不會少林將我騙過去,已經準備好了一百單八銅人陣,要開二次除魔大會吧!”
王敢嘴角帶笑,看向天機老人。
“易筋經的事少林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天機老人搖了搖頭,
“自少林創寺以來,多少絕學流露在外,若是少林各個都去計較,整日也不用乾彆的了。”
王敢忍不住嘴角勾起,看來不僅是他,所有人都覺得少林是個大漏鬥,整日不是出叛徒,就是神功外泄。
“至於其他我也不知什麼情況。”
“但想來,以你現在的名聲,少林也不會輕易得罪你。”
“不然你若是隨意寫些關於少林的內容,少林也經受不住。”
天機老人暗道,這小子手段之齷齪,堪比武者對決,拖把沾屎,連上官金虹都被嚇退了,少林寺恐怕更是避之不及。
王敢嘴角勾起,
“那肯定是我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氣質被少林發覺了。”
“要將拯救江湖的重任托付給我,這萬裡江山、兩京十三省恐怕得我一個人扛!”
“到時候一邊是兒女情長,一邊是國民重任”
“那你要如何選?”
孫小紅從房裡出來,容光煥發,此時的她也不再梳著辮子,而是盤起了發髻,身段柔和,多了幾分少婦的氣質。
“小孩子才會選”
“而我”
王敢哈哈一笑,將孫小紅的腰肢攬過來。
“全都要!”
天機老人吸了一口旱煙,對於王敢天下無敵的臉皮已經見怪不怪。
“既然少林寺都正式邀請我,我也有些好奇。”
“便走一趟吧。”
王敢大手一擺,決定出發。
除卻這些天靜極思動之外主要還是王敢一直待在一個地方,也沒有命運點收入。
照這麼下去,要將‘達摩易筋經’修行圓滿遙遙無期啊。
“天機老頭,你要與我們一同去嗎?”
王敢開口詢問道,
經常被拒絕的人應該知道,這麼問很多時候已經在婉拒了。
還不等天機老人開口,孫小紅搶先回答。
“爺爺年事已高,就不便遠行了。”
“我和王敢大哥兩個人去少林就行。”
天機老人不語,隻是一味的抽煙。
女大不中留啊
王敢雖然也不想一個老電燈泡,簡稱老燈跟在身邊,
但他擔心的是,等他走後,上官金虹就會來偷家,將天機老人乾掉了。
不管是因為孫小紅,還是為了命運點,王敢還是不希望天機老人死的。
“天機老頭,你說這不會是上官金虹在調虎離山,就是為了將我引走,來對付你這個兵器譜第一。”
王敢將自己的顧慮說出,
天機老人也想到了,卻語氣平靜。
“以上官金虹的謹慎,隻要他沒把握同時將你我殺死,就不會輕易出手。”
“不然殺了我,驚動了你,以你的手段陰損,他可就不得安寧了。”
“所以,要死也是你死在我前麵。”
王敢眉頭一皺,這話怎麼聽著不對勁呢?
“更何況”
天機老人看了一眼孫小紅,眼神散出明亮的光來。
“我已經逃避這麼久了,也是時候該麵對了。”
“讓上官金虹看看,我這柄天機棒,還剩多少本事,能不能敲掉他的牙。”
孫小紅同樣是天機老人放心不下的執念之一,現在孫小紅有了歸宿,天機老人也不乏放手一搏的勇氣。
既然天機老人心意已決,王敢也沒有堅持。
畢竟對於這個世界的武人來說,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失去心氣。
簡單收拾細軟,第二日,便和孫小紅一同上路了。
冬日的餘韻還沒有過,薄薄的細雪灑滿枝頭,
王敢一身白衣,身披青色貂絨大氅,孫小紅則是身穿黃衫,身披白色狐裘披風,並行騎著馬。
因為沒有具體日程,二人倒也不急。
一路玩玩耍耍,賞著雪梅,不緊不慢的趕路,十分愜意。
直至天色漸暗,二人尋到一處客棧,走了進去。
進入內堂,發覺堂內客人不少,大多數都是風塵仆仆的江湖客。
更有意思的,大堂中心還有個說書人。
隻見那說書人堂木一拍,就起了話頭。
“話說這江湖上最熱最紅的三件大事,巧就巧在,都和兵器譜上三個高人都有關!”
王敢見怪不怪,倒是孫小紅覺得頗有意思,拉著王敢趕忙坐下。
“從來都是我和爺爺去說書,聽彆人說書那還是頭一回!”
王敢覺得奇怪,
“那你們平日裡,沒遇見過同行嗎?”
孫小紅靦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遇見過,隻是我爺爺怕搶了我們風頭,每次在客棧遇上同行,都偷摸打暈了,放在馬廄裡。”
王敢一時間哭笑不得,怪不得這小李飛刀世界,隻有出現你們爺倆一對說書人,原因在這呢。
同行是冤家啊!
“你且說說,是哪三件事?”
台下也不知是捧哏的,還是江湖客,十分捧場問道。
“分彆是中原七義義字當頭,金錢幫橫掃天下,還有無常手滅梅花盜”
說書人徐徐道來,
“不對,金錢幫、無常手我都知道,是兵器譜上的名人。”
“可這中原七義裡麵,可沒有兵器譜上的強人!”
有熟知內情的江湖客立馬反駁,
“大俠有所不知,中原七義自然沒有上兵器譜的高手,但中原七義這些年追殺的仇人鐵傳甲,卻是兵器譜第三,小李飛刀李探花的仆人。”
說書人開口解釋道。
隻是這解釋一出,在座噓聲一片。
這話說的,就像是說我和李尋歡能相提並論,因為都是男人,
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純粹是說書人拋出來的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