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瑤忽然想到昏迷的男人好像也是這個症狀,他應該知道是什麼毒。
他可是中毒了,還跑了那麼久才被追上的。
“喂,醒醒,醒醒,彆死了,快告訴老娘這是什麼毒,讓老娘做個明白鬼!”
“啪啪啪”
薑瑤又移到胤禛的身邊,左右互博的扇耳光!
不一會!
原本隻是通紅但有型的臉頰,就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就在薑瑤想,要不要換其他方式叫醒人時,人睜開了迷蒙的眼睛。
是個丹鳳眼呀,和這張臉蠻配,她心裡嘀咕著!
“啪!”
薑瑤感覺她的思緒,好像也跑歪了,忙又打了男人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空中,特彆清亮,薑瑤立即回神。
“放肆大膽你”
“快說,你中的是什麼毒,不說我就打死你!”
胤禛搖了搖暈眩的腦袋,定眼看去,就對上一雙杏眼,亮晶晶的看著她,但等他想再看清女人的長相時,眼睛卻無法再聚焦。
耳邊傳來女人焦急的聲音,他聽不全,就聽到“什麼毒”,隨後理智又消失在欲望裡。
薑瑤忽然覺得男人的呼吸聲清晰得可怕。每一次壓抑的喘息都像羽毛搔過耳膜,混著衣料摩擦的窸窣,勾得她後頸汗毛直立。
血腥味裡混進一縷清冽的鬆木香,是從那人身上飄來的。她鬼使神差地深吸一口,頓時頭暈目眩——這味道竟比阿爹釀的桂花酒還醉人。
薑瑤強撐理智!
記憶閃回殺手那句"不解就會爆體而亡",再結合自己越來越奇怪的身體反應
讓她想到一種毒——春藥。
眼見男子回答不了,薑瑤不想死,她想最後試一試,要是不是,就當她倒黴!
說不定死後又回到現代呢!
這時的薑瑤滿腦子都隻想活著!
她快速環顧四周,走到一處路邊一棵樹下,脫下身上的羽絨服墊在地上,有樹葉遮擋,地上隻有零星一點雪。
隨後,薑瑤又搖晃著來到胤禛身邊,彎腰抱起他,還好即使中藥了,力氣還在
她不由慶幸那幾個殺手話多,要是一見麵就給他撒藥,就不是他們死了!
將胤禛放到羽絨服上,薑瑤直接上手把他衣服撕扯開
四爺在混沌中感覺到一雙粗糙卻溫暖的手正在解他的腰帶。
他勉強睜開眼,看到那個女人正一臉嚴肅地研究他的身體,嘴裡還嘀咕著:"應該能用"
"放肆"
他試圖掙紮,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軟得像棉花。
更可怕的是,當那雙帶著薄繭的手碰到他時,殘存的理智正在迅速崩塌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他模糊看到女人手腕上,一枚紅色的月牙胎記在雪光下若隱若現
瑤的意識終於從混沌中浮上來,身體的燥熱已經褪去,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難以啟齒的酸痛——
“還真是春藥……不用死了吧?!”
“這古人真缺德~,要是她是個純古人女子,肯定寧願爆體而我,也不願隨便睡個男人活命!”
她齜牙咧嘴地從男人身上爬下來,兩腿軟得像煮過頭的麵條,差點一頭栽到地上!
她環顧四周,地上的雪不知不覺已經深到小腿處。
在雪色的照映下,天色亮如白晝。
薑瑤撿起她意亂情迷時脫掉的棉褲,快速穿上,隻是冰涼的不敢,冷得她一激靈。
全部整理好,他才看向某解藥,臉腫成豬臉的男人雖然昏迷不醒,但某處依然精神抖擻。
薑瑤:“……”
“反正毒已經解了,關我屁事。”
她毫無心理負擔地轉身就走,結果一腳踩到撕爛的衣料,差點滑倒。
目光掃過地上慘烈的戰場——
男人的外袍被她扯成了破布條
中衣的係帶斷成三截
連褲腰都被她拽斷了,露出一截精瘦的腰!
“……好像確實有點過分。”
她撓了撓頭,目光落在旁邊幾個殺手身上,突然靈光一閃——
“反正他們都用不上了,不穿衣服也沒事吧?”
想到就做,薑瑤把四個殺手從雪堆裡拔出來,開始扒殺手的衣服,隨便把幾人的屍體堆在一起。
心裡帶氣的薑瑤,除了殺手們的褲衩子沒扒,其他全部扒了下來!
隻是看到幾人的褲衩子時,她不由回想起上輩子刷視頻看到的——原來喜歡男生喜歡穿爛褲衩,是遺傳啊!
薑瑤麵帶嫌棄的把衣服拿到胤禛身邊,隨即愣住了!
這衣服都被雪浸濕了,給這人穿上是加速他死亡吧!
殺幾個殺手時,是知道他們是壞人,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但這人開始還叫她逃過,不像是壞人,要是因為她死了!
薑瑤歎了口氣,找出火折子,從雪地裡刨出還有些乾燥的枯枝,熟練的點燃,在火勢大時,添加一些大柴。
火勢越來越大
不一會,幾件隻有一點潮濕的衣服就被烘乾了。
薑瑤不管三七二十一,利落的給胤禛穿上,
他胸部的傷口又滲血了。
“……該不會是我剛才太用力了吧?”
她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歎了口氣,從路邊扯了幾把苦艾草,用手擰碎,就直接敷在胤禛的傷口上。
在鄉下,乾農活時經常會受傷,鄉下人家哪裡會因為一個小傷口就找大夫拿藥,基本都是就地取材,找一些止血的草藥敷上繼續乾活。
把自己的羽絨服從男人身下抱起,看到上麵的水漬,薑瑤白色的笑臉轟地紅了!
沒想到兩輩子第一次吃肉,是在這樣的環境,還是一個老男人。
還好她不用嫁人!
臨走前,薑瑤回頭看了眼躺火堆上邊上的男人——
淩亂的黑發黏在汗濕的額頭上
蒼白的唇被咬破了,泛著不正常的紅
身上套著不合身的殺手衣服,顯得滑稽又可憐
“咳……反正你也爽到了,咱們兩清!”
她強詞奪理地嘟囔完,頭也不回撿起背簍,套上破爛跑絨的羽絨服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