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阿秋!!”
“阿秋是誰,晨哥?”李俊豪挑著眉頭一臉猥瑣的看著張晨。
“滾犢子。”張晨擦擦鼻涕,“奇怪,誰那麼想我?”
“不會是白溪若吧?”段晨旭笑道。
“特麼又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現在不都在說,晨哥你移情彆戀了,現在喜歡白溪若了嗎?”王旭嚼著口香糖。
自從張晨不讓李俊豪抽煙以後,連帶著王旭等人,都受到了張晨的影響。
凡是張晨在的場合,他們想抽煙,都不好拿出來,隻能嚼口香糖過過嘴癮。
“誰夏姬八傳的?”張晨皺眉。
李俊豪:“不清楚,但是,晨哥你現在天天跟白溪若走,中午晚上也一起吃飯”
“該不會,晨哥,你已經在和白溪若談了吧?”
“跟兄弟們交個底唄?”
“上一邊去!”張晨嘴角一抽,自己這每天護送著護送著,這給傳成什麼鬼了?
我說這段時間白溪若怎麼膽量一點進步都沒有,還總是有一種躲著自己的感覺
原來是有莫名奇妙的流言,真是不怪她總自卑
“白溪若跟我清清白白!彆特麼再到處瞎說!”張晨義正言辭,眼神堅定,“再說老子現在可是好學生!絕不早戀!誰再說我跟誰急奧!”
說完,張晨從幾人中間穿過,順手將李俊豪兜裡的煙順走
“6”
王旭幾人聽罷,豎起大拇指
這還是他們那個帶頭的黃毛晨哥嗎
“那看來傳言確實有假,晨哥這是被蘇魚傷得過深,感情受創變異了。”
張晨離開之後,幾人在過道角落裡便開始煙霧繚繞起來。
“確實”
“現在的晨哥,我隻想到一句話能完美詮釋他的精神狀態。”李俊豪突發奇想。
“什麼話?”
“我一定要讓她後悔。”
“你彆說!還真有可能是這樣!”
“晨哥現在改變這麼多,又不抽煙又不染頭,成績還進步飛快,很可能還真是要讓蘇魚後悔!”
李俊豪摸摸口袋:“欸我煙呢,誰又給我順了?這個月丟第4回了!”
“周五才發稿費啊”
回教室的路上,張晨心裡盤算著發稿費的日子,上個月他沒寫多久,推流量賺錢的日子總加起來也才十來天,也就掙了一千多左右的稿費。
雖說不多,但張晨還挺滿足的,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月的生活費呢。
路上見到念楠寒跟著她的小弟在過道,張晨打招呼:“楠姐。”
念楠寒微微皺眉:“正找你呢,校門口有人找你。”
“欸?”
念楠寒:“惹上麻煩了?要不要我跟你一起?”
都說跟念楠寒相處過後,以她講義氣的性格,絕對不會見你被欺負坐視不管!
張晨這下才算是真正領教到。
聽到這句暖心的話,頓時感覺這一個月在武術社的相處,他挨念楠寒的打算是沒白挨!
“不用您出馬,我看看去。”張晨擺擺手笑道,遞給念楠寒一盒嶄新的口香糖,“彆抽煙奧。”
念楠寒露出嫌棄的眼神,極不情願的接過:“真不用?等會挨揍我可不管。”
“笑話,誰敢揍我!?”張晨鼻子朝天。
念楠寒不屑的看著張晨:“”
“咳咳。”張晨咳嗽兩聲,“我下去看看去。”
說完,張晨就往教學樓樓下跑去。
念楠寒見狀,跟小弟使了使眼色,旋即還是跟在了張晨身後。
來到校門口。
張晨遠遠的就看見一頭熟悉的綠毛,心中頓時明晰
“虎哥?怎麼來找我?”
“上次你不是說嗎,蘇魚要是再找我,我跟你說一聲。”程虎直說道。
“果然。”張晨點點頭,“她又找你們了?”
“嗯,下周,你們是不是有個什麼競賽考試?”
“對。”
“她讓我們想法子,不讓你那朋友參加。”
“這樣啊行,我知道了,謝了虎哥。”張晨往程虎手裡塞兩包煙。
“客氣,那我可提前跟你說過了,走了。”程虎擺擺手。
“有空請你們上網。”張晨衝程虎的背影說道,微微眯起眼睛。
“上次不就是他欺負白溪若嗎?”念楠寒突然冒出,聲音平靜的說道。
張晨一個趔趄:“楠姐,你跟來了啊?”
“他找你乾什麼?”念楠寒沒有反駁,直問道,“你不是說你跟他沒關係嗎?”
“這個啊,正好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
念楠寒眉頭一挑
“楠姐,這個忙你得幫啊。”
張晨說完來龍去脈後,衝念楠寒死纏爛打道
念楠寒:“我幫白溪若把他們揍一頓?”
“不不不,計劃之中,你揍另一個。”張晨搖搖頭,湊到念楠寒耳邊竊竊私語
良久,張晨說完他的計劃,念楠寒嫌棄的把張晨推開。
“那不還是讓我把他們揍一頓嘛,有什麼區彆?”
“那不一樣,你揍一頓他們,頂多就是個正當防衛,無人知曉。”
“我這個,可就是替天行道,揚名立萬,到時候你的大名,還不得”張晨挑一挑眉,誇張的說道,“聲名遠揚!”
“”念楠寒眉頭緊皺,沉思了許久,最後轉身離開,“傻。”
“欸楠姐你怎麼又罵人呢,這個習慣得改奧,不是好學生。”張晨追著念楠寒屁股後麵糾正道。
“傻,傻,傻。”念楠寒回過頭來重複三遍,並且豎起中指朝張晨吐了吐舌頭。
“”
晚上,岔路口。
白溪若按照以往的習慣和張晨道彆:
“拜拜,大哥。”
“這次不用拜拜,我可以多走幾步。”張晨戳一戳她的額頭。
白溪若眨巴兩下晶瑩的眼睛:“哦”
接著,張晨繼續送白溪若,一直到中興路口。
“嗯,就這,回去吧。”張晨停下了腳步,揚了揚下巴,示意她進巷子吧。
“好,大哥拜拜。”白溪若乖巧的跟張晨揮揮手道彆。
看著她漸行漸遠,身影徹底沒入巷子的黑暗中,張晨這才轉身準備回家。
隻是剛走不遠,張晨又想起來白天的事,念楠寒讓他跟白溪若提一嘴,到時有個心理準備。
“差點把正事兒忘了。”張晨拍拍腦殼。
旋即趕緊往巷子裡追去,儘量在她進屋之前叫住她。
免得自己再被她的大伯母看見。
可他跑進巷子,穿過巷子口前方遮光的槐樹後,沒有看見背著書包繼續往巷子深處走的白溪若。
而是看到一個蹲在不遠處橘黃色路燈下顫顫巍巍的小身影。
像隻過冬的小倉鼠似的,一手捧著書,一手拿筆寫著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