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掩蓋著東京不為人知的角落。
兩處不同的居所內。
兩位女性正經曆著她們人生中前所未有的、充滿禁忌與衝擊的“學習”時刻。
麗娜的住所內。
房間隻亮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
麗娜蜷縮在床角,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那個黑色的塑料袋被丟在床邊,像一顆定時炸彈。
她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手指顫抖著伸向袋子,摸索著取出那盤錄像帶。
封麵上的標題和畫麵讓她瞬間閉上眼睛,清純臉頰燒得滾燙。
但秦飛痛苦的表情和拯救城市的偉岸身影再次浮現,給了她一絲扭曲的勇氣。
“為了秦飛隊員…為了人類…”她喃喃自語,像是某種驅魔的咒語,然後近乎是閉著眼睛,將錄像帶塞進了播放器。
屏幕亮起,沒有多餘的鋪墊,直接切入主題。
場景是一個裝飾著皮質束縛架、掛著各種奇怪金屬器具的房間。
一個穿著皮衣宛如女王般角色。
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麵土下座的女人。
“天…天啊…”麗娜低呼出聲,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這一切都超出了麗娜想象的極限,強烈地衝擊著她的感官和心靈。
她“啊”地一聲捂住眼睛,卻又忍不住從指縫中偷偷窺視。
那從未想象過的、直白到令人窒息的畫麵和聲音,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衝垮了她二十多年建立起來的所有關於親密關係的認知堤壩。
“這…這太可怕了!太不尊重人了!”她喃喃自語,純潔的心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然而,隨著畫麵的進行,當看到那個被束縛的女子在痛苦和臣服中流露出一種近乎迷醉的神情時。
當看到那位“女王”掌控一切、充滿力量感的姿態時。
麗娜的心底,一個極其微弱、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念頭悄然浮現:絕對的掌控…會是怎樣的感覺?
這個念頭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隨即是更深的羞恥。
但更讓她驚恐的是,當畫麵切換到一些相對“溫和”的場景時。
她的身體竟然也產生了一絲極其細微、極其陌生的悸動!
仿佛內心深處某個從未被觸碰的開關。
被這禁忌的畫麵無意間撥動了一下。
影片結束時,麗娜渾身癱軟,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腦海中混亂地交織著對畫麵的恐懼、對自身那絲奇怪反應的困惑和羞恥。
一個揮之不去的畫麵浮現——她竟然下意識地將錄像帶裡那個掌控者的身影,模糊地替換成了秦飛!
而他腳下臣服的,仿佛是…她自己?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一顫,一股強烈的罪惡感和隱秘的悸動同時湧上心頭。
“太…太可怕了…可是…”她蜷縮起來,將發燙的臉埋進膝蓋。
“秦飛隊員,需要我這樣嗎?”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一顫,一種混合著恐懼、好奇和隱秘興奮的情緒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她甚至鬼使神差地重新觀看了錄像。
與麗娜的慌亂不同,居間惠的書房彌漫著一種壓抑到極點的死寂。
她端坐在書桌前,腰背挺得筆直,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
她需要酒精來麻痹神經,來賦予自己完成這項“任務”的冷酷決心。
桌上放著那盤讓她恨不得立刻銷毀的、封麵印著“靈……”字樣的錄像帶。
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決絕,她按下了播放鍵。
屏幕上出現的畫麵,比她想象的還要具有毀滅性的衝擊力。
肅穆的靈堂、黑色的喪服。
這些元素與她自身的寡婦身份產生了殘酷的共鳴。
然而,就在這象征著死亡與終結的場景中,一個身材高大、眼神充滿侵略性的男人出現。
緊接著是女人“哭泣的聲音”
“呃…”居間惠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手指猛地攥緊了酒杯,指節發白。
十多年了。自從丈夫離世,她將自己完全封閉在職責和重擔之下,刻意遺忘甚至壓抑了作為女人的本能。
她以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
然而此刻,屏幕上那極具反差的畫麵時。
一股洶湧的熱流瞬間炸開,席卷全身。
那是久旱的軀體對雨露的渴望!
羞恥感如同海嘯般將她淹沒。
她竟然對著這種褻瀆亡靈的的影片產生了如此強烈的反應!
居間惠下意識的想要觀點
然而秦飛的話再次浮現在她耳邊。
“必須記住…感受…”
想到那冰冷的聲音,居間惠直接默默注視影片的每一個細節
影片結束,書房裡隻剩下粗重的喘息。
漆黑的房間。
錄像的光芒倒影出居間惠此刻麵孔。
這精英女隊長臉上正布滿不正常的紅暈。
第二天清晨,tc基地還籠罩在黎明前的寂靜中。
居間惠穿著一身整齊的勝利隊製服,走進了空無一人的指揮室。
她關閉了主監控對外傳輸的功能,確保內部監控不會記錄
這是她權限內能做的最大保障。
然後深吸一口氣,走到了指揮台前那片空曠的地板上。
昨夜錄像帶的衝擊和身體的異樣反應還未完全消退。
此刻又要進行這終極的屈辱儀式。
她感到一陣眩暈。
但想到秦飛那不容置疑的力量,想到自己付出的代價,想到守護東京的責任。
她咬著牙,細長的手指伸向自己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大門猛的打開。
居間惠手迅速慌亂的想要記上扣子。
這位冷靜的勝利隊隊長此刻臉上寫滿了慌亂。
她慌張的眼神看向門口。
一個男子穿著那身普通的tc隊員製服,身姿挺拔,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看似溫和的笑意。
然而,那雙深邃的眼神帶著審視獵物般的玩味。
。
“隊長,又見麵了!”秦飛的聲音不高,甚至算得上溫和。
但每一個字都像帶著冰渣,砸在居間惠的心上。
居間惠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臉頰瞬間褪去所有血色,變得慘白。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昨夜錄像帶帶來的衝擊、身體的異樣反應、此刻被撞破的極度羞恥感
以及秦飛那無聲卻無處不在的恐怖威壓,交織在一起,幾乎讓她窒息。
秦飛則慢悠悠地踱步進來,隨手關上了指揮室的門。